兰花螳螂(3)

作者:MyJinji 阅读记录

酣沉睡梦里,狄明感觉到有一只微冷干燥的手摸进他的腿根,他没起床气,黏糊糊地哼了声自觉张开,一根滚烫硕硬的东西杵在红肿外阴,磨了两下,缓缓推进去。狄明几次都以为插到头了,还没停,直到小腹涩涩地酸胀,他的客人才把他抱起来,让狄明坐在怀里,托着他的屁股操弄起来。

“唔…少爷,轻、轻点…太大…”

他本来就没睡醒这下直接顶得升天,泪眼朦胧地抱紧薛涵敬的后背,腰紧得像马上就要跳起来,却被抓着屁股牢牢钉在阴茎上。狄明的身体虽然很敏感,但久经沙场阈值高得极难尽兴,却被毫无技巧全凭力气的蛮操顶得小腹急促挺缩,痛是痛的,太硬硌得里面酸痛难忍,但快感像雪崩似的追着他。他稍微一哆嗦,就被埋了,仰头连声浪叫,全然不记得薛涵敬上次的要求。

“别叫。”

薛涵敬扬手在他屁股蛋上掴了一巴掌,疼得狄明以为被点着了,先烫后麻再疼,含着眼泪闷哼权当认错。

不让叫,快感除了化成水从阴道里流出来,无处可发泄。他又不敢挠薛涵敬,只好辛苦地用手捂着嘴,再忍不住就咬手指头。薛涵敬的呼吸都带着隐忍的低沉,他在忍什么,狄明根本没脑子去想,整个人处在混乱疯癫的边缘。大概二十分钟他就高潮了,淫水淌在薛涵敬没脱的军装裤上,还拓了个阴唇印。薛涵敬还没结束,像不知疲倦地操一件肉玩具似的,又干了这么久,才猛地送深,射在他肚子里。微凉的精液滑入磨肿滚烫的阴道,狄明本能夹紧,还没缩拢,他就被拔下去,放在地板上了。他躺着,腿毫无羞耻地敞开,精液从外翻鼓肿得雌穴涌出来,流到地板上,双眼失焦,以这样的状态仰视薛涵敬脱掉衣服,去洗澡了。

身材真好。狄明想。他不是四十多岁了,四十六岁,好像,比他家老头小正好一轮来着,怎么比妖精还妖精。

他躺着听水声,薛涵敬洗完出来,他还是那姿势。对方也没理睬,走到桌边,端详起那幅没写完的字,还没等狄明开口问写的是什么,就攥起来团皱了,扔在地上,另外铺纸。狄明见状,伸手把纸团抓在掌心,宝贝似的捧着。薛涵敬瞥见,冷冷地投视线过来,没有疑惑,但狄明还是主动坦白了:“少爷,您都不要了,赏我吧。”

“你要这个做什么?”

薛涵敬收敛视线,去拿镇纸。

“就是,刚才进屋看到了,觉得有眼缘。”

墨不大好了,薛涵敬花时间弄新的,没空搭理他。这就算默许了,狄明把纸团展开,小心翼翼地铺平,不知道怎么挨顿操好像开窍了,能看懂第一个字是“若”。第二个才起了一横,狄明把手指尖抵上去,虚虚瞄了一遍,忽然感觉到少爷在看他,这才坐起来。

“去洗澡。”薛涵敬看着砚台,好像从来没看这边。

第3章 二

狄明去浴室一路上都感慨故地重游,除了满院月季都改种了绣球,毫无变化。他刚挂幡的时候十八岁,正好十年前,狄暄的葬礼结束,他就被包装成精美的礼物送到将军府。

可能表现得不好吧。以狄明的记性根本想不起初夜是什么体验,能记清第一个男人是薛涵敬已经很了不起了。所以别人嘲笑他当年光着屁股被薛涵敬赶出门走回家的丑事时,他连一点羞耻都没有,要不是被反复提起,他连那茬都忘了。这也是好事,他没芥蒂,就没清高没架子,还能兴冲冲地上门服务。有时候脑子太好用不是好事,起码在狄家如此。

他特想泡那大浴缸,但显然没享受的机会,钻进淋浴间折腾了半个钟头,顶着一身薛涵敬身上一模一样的沉香味出来,感觉自己的前二十八年人生连喘气都是罪孽。他没带衣服来,就裹着浴巾光溜溜走回去,薛涵敬已经开始挥笔创作了。他远远看着,视线落在那俊朗得背叛了时间的侧颜,就停下来。

“狄明。”

狄明回过神,薛涵敬已经叫他不知道几声。他不好意思地摸摸耳朵,走上前去,以为薛涵敬是要他欣赏一下作品,没想到刚靠近整个人被拎住胳膊转了半圈,胸压着没干的墨,浴巾松落,那杆滚烫的枪又支在他屁股后头了。

他没听说薛涵敬有性瘾。虽然之前也见过需求强烈的,但上次三天豪华体验已经把狄明操傻了,从刚才薛涵敬让他洗澡而不是滚蛋他就知道还要留下来伺候,没想到第二次来得这么快。阴茎又插入红肿熟软的穴腔,狄明闷哼着,屁股扭动找个让薛涵敬舒服自己也能少受罪的角度,却又被左右开弓赏了两巴掌。大概是这位又嫌弃他发骚,狄明欲哭无泪,只好埋着头继续咬手指。

这一场比之前战线还长,狄明连着高潮了两次,腿根都收成内八,几次站不稳都被薛涵敬拎着腰架在胯下。后来实在太软了,薛涵敬握着他一条腿扯开,彻底把他抓在手里操。狄明意识模糊,唯一清晰的感觉就只剩下薛涵敬又射在他肚子里。薛涵敬退身,狄明趴在桌上起不来,屁股比熟桃子还红,精液顺着不堪折磨的阴道口淌得腿根一片粘湿,其间还夹杂几绺血丝。

薛涵敬看着他颤抖的脊背,沉了沉气,把他捞在怀里,抱出了门。狄明心里警铃大作,他这状态不适合被丢在门口,还没来得及恳请少爷至少给他穿件衣服,薛涵敬就抱着他进了另一间屋子。这里狄明也来过,薛涵敬的卧室。

他把狄明搁在床上,看到那片透红胸前印上的墨迹,从桌上拿来包纸巾。

狄明捏着纸巾,他根本不知道薛涵敬要他擦的是哪儿,手就探到腿根,擦拭起汁水横流的雌穴。薛涵敬看着,好像没什么反应,但也没走,狄明擦了几张纸都没擦干净,小声说不然还是再去洗一次。薛涵敬没理会,反而伸手去摸他的外阴,剥开两片阴唇,问:“和多少人睡过了?”

“不记得,”狄明很诚实,“但我很健康的,您放心,绝对没带乱七八糟的病。”

薛涵敬当然知道。狄家从在这座岛上发家起就是做官娼。他们的健康意义重大,虽然现在落魄了,可还是有些与众不同在的。况且倘若要是真完蛋了,去哪儿牵高考舞弊这么大的剧,光他最近听说的,青山县拉到电影项目的事情,都不是一般人能周旋来的。

他嗯了声,并不太重视狄明的回答。他看过这只雌穴很多次了,生在男性器官下方,第一次见窄得只有条缝,现在俨然熟透了,肥厚柔软得像团淫泥,鼓鼓地从腿心凸出来,还沾着没擦干净的精液,湿漉漉的。

狄明以为他冷静下来担忧没戴套的事,良久道:“不会怀孕的,我吃着药呢。”

薛涵敬眸色微错,收回手,出去洗干净再进来,狄明已经抱着被子睡着了。

这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薛涵敬已经出门了,又没留话,但让人给他准备了衣服和早饭。狄明全身都疼,没什么胃口,只喝了点粥就在院子里闲逛。将军府的院子很大,修得颇具东方雅致,取静取美,使他也有以后熬死老头自己去乡下也买这么个院子的念头。

等到下午来了电话,狄明不知道是谁打来的,反正佣人说将军不回来了。狄明待着就没什么意思,临走前他思来想去决定给薛涵敬留张字条,以免少爷觉得自己态度不好,不辞而别。他想自己是不是还期待薛涵敬叫他来,腿间隐隐作痛处无声抱怨,可他就是莫名觉得薛涵敬和别人不一样。或许是因为他又帅气又香,或许是因为他惜字如金又不吸烟,或许是这院子太漂亮,他们在客厅做爱的时候,狄明能闻到花和泥土的香气。反正狄明放下笔,有点莫名其妙的不舍。

他没忘了把那团字带回去,当然,印在身上的字也带着呢,没洗掉。还是个“若”字,若什么呢,狄明决定如果他下次还记得,就要问问薛涵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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