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宠(20)

作者:月芽童 阅读记录

梁楠看着许柏霖他们是实景拍摄,穿着古装的走在草地上光影婆娑,几束光落下他身上,真的很温柔。

夜不见月,厚重的云盖住了月亮,江边行走的人都看不清自己的影子。

昏暗的房间里,窗户也透不出半点光,五个男人总是会发出一声愤慨,被打的人蜷缩在地上,双手紧紧地护着头。

整洁干净的西装现在已经褶皱卷曲,甚至灰尘满身,灯突然打开,梁楠只觉得双眼被刺得很疼。

双眼肿胀,嘴角滑出的血都已经到了耳根子,五脏六腑犹如撕裂一般疼痛。

梁楠甚至都没有自主意识,火辣辣的感觉夹杂着被乱石穿空的痛。

梁楠趴在地上,深深的吐了一口气,鲜血夹杂着他的气息,吱嘎一声,房门突然打开,梁楠尽力的抬头去看来的是什么人。

四条修长的腿印入他并不清晰的视线中,他们脚步慢而缓,身后还拉着一个人。

许柏霖被叶君泽用力一拽,咚的一声,整个人直接贴在地上,许柏霖缓缓爬起,看着被五个男人围着打得面目全非的梁楠,许柏霖的眼泪被吓出来了。

许柏霖起身步伐虚浮的走向梁楠,可是被人退了回去,许柏霖红着眼看着奄奄一息的梁楠。

许柏霖看着叶君泽,他的眼神仿佛要把他吃了,许柏霖爬起来一个踉跄跌在他面前。

“叶君泽…叶君泽…”许柏霖紧紧抓着他的衣袖,叶君泽面色没任何变化,许柏霖跪在地上,他甩开,许柏霖又拽住他的裤腿。

现在叶君泽是唯一一个开口作数的人。

“不要打他……”许柏霖抓着叶君泽裤腿的手在颤抖,叶君泽眼中满是戾气。

许柏霖跪在地上求他,不要打梁楠!呵,叶君泽的心情在反复横跳,梁楠已经快撑不住了,吊着一口气等候着最后发落。

许柏霖在他这不要命的自尊在梁楠这就这么不值钱吗?叶君泽看着他们这一副有苦同担的模样,只觉得格外刺眼。

“呵!”头顶突然传来一声嘲讽,许柏霖抬头,泪眼汪汪的看着梁承,孤立无援的小野花。

梁承看着许柏霖,关于许柏霖和自己弟弟谈恋爱这件事,他有点不可思议,他们梁家什么没有没有,为什么要看上他。

“叶少,我弟弟不听话坏了你的雅兴,回去我一定好好教训他。”梁承脸上带着对叶君泽的积分客套。

梁楠突然剧烈咳嗽起来,许柏霖投过去的目光带着担忧,叶君泽看着许柏霖自己都自身难保了居然还要去关心别人。

叶君泽抬腿就是一脚,许柏霖被踹得头脑发懵,倒在地上,眼泪滴落,许柏霖看着他真的可怜极了。

叶君泽咂嘴,许柏霖这个贱人,叶君泽心里暗暗发狠,许柏霖的目光始终都在梁楠身上,恨不得把他的眼睛挖出来。

“再有下次我会弄死他。”叶君泽绝不是开玩笑,许柏霖已经踩中他的底线了。

三年前的不告而别是,现在和别的男人在他面前卿卿我我也是。

叶君泽恨不得现在就掐死他,愤怒会让他没办法控制自己的理智,看着许柏霖更是怒火中烧,许柏霖总是一次又一次的挑战他。

梁承耸肩对于他们两个人的事他没兴趣,轻轻点点下巴让人把梁楠带走。

梁楠垂着沉重的头,身边的人开始移动,梁楠被拎了起来,嘴里的血犹如红丝一般。

“叶君泽,你如果不能给柏霖尊重和自由就放他走,你不要的人大把的有人要。”梁楠喉间全是血,这是他为许柏霖争取的自尊,许柏霖不是奴隶,他是一个人,他不是谁的私有物。

第二十六章 送进手术室

许柏霖猛然转头双眼含泪看着梁楠,他虽然只吊着一口气,被身边的人架着,他泛红的双眼有愤怒,有悲哀。

许柏霖看着他的眼神除了感动以外,汹涌的情绪让他哽住,他紧紧的攥着拳头。

叶君泽全身都充斥着怨气,看着梁楠的眼神带着杀意,他身边突然一阵风过,梁承快步上前二话不说朝着伤痕累累的梁楠就是几耳光。

梁楠垂着头这几巴掌打得他有些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魇,模糊的神志支撑不住身体。

许柏霖站起来,双腿发软还没抬腿后颈就突然被铁环一般的手掐住,叶君泽注视的目光恨不得把许柏霖掐死。

叶君泽用力一扯,许柏霖被甩飞出去,哐当几声,许柏霖撞在墙上,床头的台灯和小物品全部都被扫荡落地。

被撞坏的台灯,碎片落在小腿上,许柏霖靠着墙,脑子被撞得晕乎乎的。

“妈的现在你还狂。”梁承在他原本的伤势上雪上加霜,嘴上还总是骂骂咧咧。

“你自己的人自己回去教训。”叶君泽转身从一旁的地上抽出一个小盒子,一打开,一股寒气就迎面袭来。

梁承整理一下自己的外套,装作一副衣冠楚楚的样子,梁楠嘴里的血止不住的流,被梁承的人犹如拖着死刑犯一样拖走。

梁承和叶君泽相视一眼,许柏霖磕磕绊绊的站起来看着叶君泽的眼神,虽然害怕,但多了几分坚韧。

哭过以后他双眼布满血丝而且很干涩,看着叶君泽颤动的瞳孔,叶君泽把箱子里的东西拿出来。

是一根长而硬的鞭子,许柏霖看着这个东西心里生出一股恶寒,许柏霖哆嗦一下。

“我给你说了这么多次,你为什么就是听不懂人话?我说过我想疼爱你,你为什么总是要忤逆我。”叶君泽的轻轻波动唇齿,看着手里的长鞭,眉眼之间溢出寒光。

许柏霖咽咽唾沫,呼吸有些急促,梁楠说得对,不是一个人,不是物品,凭什么叶君泽要剥夺他的全部。

“叶君泽…你最好今天弄死我。”许柏霖开口,他靠着墙,整张脸也变得有些涨红,看着他手里铁鞭,许柏霖心里不再惧怕。

叶君泽攥着手柄都恨不得攥出水来,他倒要看看许柏霖现在能有多硬气。

挥舞着长鞭打过去,砰的一声,头顶的灯被打爆了,唰的一声铁鞭落在肩膀上,巨大的疼痛和鞭子的牵扯力让许柏霖直接跪在地上。

黑暗的欢迎,许柏霖浅浅的呻吟在房间里徘徊,霎时间火辣辣的痛觉开始从肩膀蔓延。

许柏霖额头布满了薄汗,捂着肩膀上的伤口,从窗外透进来的月光中可以看得见他的肩膀有一条长长的血痕直达肚子。

叶君泽高大的身影处在阴影中,许柏霖眼神中的倔强他看得一清二楚,挥舞着手里的长鞭,再一次打过去。

这一次许柏霖想跑,鞭子落在了他的后脖颈上,沉重的击打让他感觉,直直的倒在床上。

叶君泽把鞭子收回再次挥鞭,结结实实的打在他身上。

许柏霖被后脖颈这一鞭子彻底打掉了倔强,他动不了,脑子有一种被砍掉的错觉。

叶君泽的鞭子落下来,许柏霖的身体也变得麻木,他没有在挣扎,甚至没有任何声音。

他目光呆滞且渴望的看着窗外的月光,他眸中的月光很亮,恍惚间,他好像看见了已经过世三年的父亲。

父亲一直都很温柔和仁爱,他穿着厚重的棉衣脸上露出醇厚可亲的笑容,对着许柏霖伸出手。

许柏霖趴在床上,手指轻轻动了动,缓缓抬起还没有太大的起伏,许柏霖就感觉力气被抽空,无力的垂下,他的气息也好像在这一刻停止。

叶君泽并没有停下来,许柏霖整个后背被打得血肉横飞,鲜血粘连在长鞭上在房间里到处都是。

他的皮肉甚至都和那些衣服粘黏在一起,鲜血顺着伤口在床单上染出一朵很大的血花。

叶君泽累了,扔掉长鞭,床上的人一直都没反应,叶君泽冷笑抽出一根香烟,香烟的味道和血腥味混合,叶君泽另一侧的沙发上,看着床上已经血肉模糊的许柏霖。

叶君泽打了一个电话,救护车在原本安静的江边响彻,许柏霖从房间里被抬出来,鲜血止不住,他们坐电梯把人用担架抬出来,地上也全都是滴落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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