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猫作怪(74)

作者:吃鸡不吃皮 阅读记录

见种子无法成功顺到式粼肚子里,急脾气的尺玉猛吸一口气,紧接着捧起式粼的脸吻唇直吹——

式粼只觉那颗饱满的枣子强行撑开了他的食道,在妖风阵阵下被生生推进了胃里,他一口气没捯上来,别过被噎得通红的脸干咳起来。

咳嗽声持续了好一会儿,待他停下来时,尺玉刚好端过万翀留下的金疮药和绷带。

“把衣裳褪了,我给你重新弄一下。”尺玉边说边抬手抹了抹式粼额头密布的细汗,将贴在脸颊的汗湿发丝拨到了式粼耳后。

他其实挺着急跟式粼拉钩的,还想被式粼搂着拍大腚,可眼下他无法给式粼舔舐疗伤,还是先上药重新包扎伤口稳妥些。

“小午呢,身上的伤疼不疼?”式粼抓过尺玉的小手吻了吻手背的鞭痕,继而凑过去吻尺玉嘴巴。

细小的啾声催熟了尺玉的脸颊,他抽走被式粼吻麻的手,笨拙的拆式粼腰间玉带。

“我没事。”尺玉说,“这皮囊的疼痛我虽能感知,但它伤不到我根本。你就不一样了,即使你再是擅长忍痛,亦不可轻视这具躯壳,我们这辈子至少要用它活到七老八十的。”

式粼第一次肯定地听到他在尺玉的未来里,心头百感交集,他俯身环住尺玉不哭不闹的安静身体,疼惜地抚揉猫头。

“对不起小午……”式粼哽咽着亲吻尺玉耳朵,“是哥哥错了,是哥哥让我的猫猫长大了,我的猫猫本该是无忧无虑的小不点,哥哥没照顾好小午宝,对不起……”

“我才不是小不点,我已经九百九十九岁了好吗?”尺玉咬了咬唇,又咬了咬式粼肩膀,“如果你还想和我保持相恋的关系,我希望你未来做的每一个决定都跟我商量,你能不能做到?!”

“哥哥能,哥哥以后都听小午的。”式粼吻回尺玉的唇,翻搅/舌底琼浆般醉人的甜汁,“哥哥好爱我的小午,哥哥准备吃猫猫不吐骨头了……”

话音刚落,尺玉外袍的衿带便被挑开了。

他不带半分抗拒,拉过式粼的大手放在他隐形的尾巴根上,眸底泛起醉意。

“想给你看尾巴是怎么长的……式粼哥哥抱抱我……”

第66章 互斥的记忆

石火光阴,太阳顷刻升出地平线。

式粼醒时忽感头痛欲裂,但他并不知晓此番乃记忆互斥所致,睁眼时被怀里睡相香甜的尺玉惊得心跳陡然漏掉半拍。

江湖上谁人不知沐莲宗少宗主与惊鸿郡二小姐齐名天下第一,镜二小姐霓裳羽衣圣女天颜,尺少宗主冰肌雪骨恍若游世之仙。

光是这吹弹可破的耀眼白肤,多少江湖中人踏平雾封山但求一睹姿容,而今尺玉窝于他怀中,满身吻痕如梅花烂漫弥山遍野,纵使他苦修折情决依旧被夺神三千。

当式粼反应过来掌心所托之处为何,手被烫得猛然一缩,渴了一夜的喉咙更是林间走火烧得干哑难忍。

尺玉时隔多日好不容易睡个踏实觉,可梦境中忽感腚上一凉,粘在一起的眼皮霍然睁开,好在昨夜云雨长梦为真,式粼为真,转世亦为真……

他眯缝着睡眼又往式粼怀里钻了钻,习惯性地用头蹭式粼脖颈,“式粼哥哥怎会醒得这般早,小午还没睡够呢。”

式粼哪能想到前些时日软硬不吃的尺少宗主,在握雨携云的一夜过后竟变得如此乖巧可人,既然天鹅肉送到嘴边,岂有不吃干抹净的道理?

他翻身将寸丝不挂的尺玉覆于身下,浅啄其眉心,又捏尺玉下巴,“少宗主小名换作小午?倒也可爱。”

“你叫我什么?”尺玉眼珠子瞪得几近滚落,他嗖地坐起身一把捧住式粼的脑袋,紧张道,“式粼哥哥你可别吓唬我,你脑瓜子这是咋了??”

“脑瓜子?”式粼同款震惊。

向来开口之乎闭口者也饱读诗书的尺少宗主,如今说起话来尽是乡土气息,怪,简直太怪了。

不等式粼细琢磨,嘴巴被闪瞎人眼的小白手不客气地抽了一下,而后又是一下,一下接一下……

“我不管!你给我重说,马上重说!!”尺玉一边抽式粼嘴巴,一边气得愤愤喘,“昨晚还天花乱坠的叭叭怎么爱猫猫,怎么离不开猫猫,怎么补偿猫猫来着,现在吃完猫猫抹抹嘴不认了?老犊子,你还是个人了?”

尺玉说着说着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一想到衫青说的孟婆汤后遗症,和什么温习记忆他的猫心就好痛,这要是一时半会想不起他,他这……他这不就等于守着个二傻子吗……

上辈子式粼是个多聪明的人啊,这憨批也差得太远了!!

式粼被一声声猫猫彻底洗了脑了,他头好疼,可手本能地撑过尺玉胳肢窝,将人撂在了腿上,拍着哄着说他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意思的话,“我的小午宝不哭,哥哥认,哥哥怎么会不认呢?”

“你没忘?”尺玉一听式粼这话,眨巴着湿漉漉的睫毛与翻脸不认人的老犊子对视,“那你刚才叫我少宗主干啥?”

“式粼敬少宗主,才会如此称呼少宗主。日后式粼叫少宗主小午可好?”式粼强打起精神回尺玉的话,但是哄人的手没停,仿佛那手不是他自己的。

“那就是没想起来!”尺玉急得直蹬腿,血盆大口直直咬上式粼宽厚的肩膀,就在此时耳边又响起熟悉的口吻,“小午咬哥哥吧,咬完不许生气了,乖。”

尺玉再次抬脸,试图从式粼脸上找出些别的蛛丝马迹,“你脑袋是卡壳儿了吗?还是在逗我玩?你要这样的话那我也不记得你了!”

式粼闻言心脏猝然一紧,有力的双臂死死缠住尺玉将人压进怀里,语无伦次道,“小午撒谎,小午都来找哥哥了,我的小午来了就不许走了,哥哥不放小午走……”

式粼说着说着只觉一根长针穿透头骨,跟着眼皮沉得抬不起来,抱着尺玉重新栽进枕头。

尺玉见状赶忙探了下式粼鼻息,又用手掌摸了摸心跳,视线继而扫过他亲手包扎的伤口,瞧着没有血迹渗出问题应该不大,也就没喊那个凶巴巴的万翀。

他俩当下都光溜溜的,不方便的。

光溜溜最适合睡觉了,尺玉调整了下侧躺的角度,把式粼的手放回尾巴根,舔了舔嘴巴,合眼继续呼呼大睡。

-

由于式粼下令不准任何人靠近刹祭殿,这一觉睡到天黑也就不足为奇了,尺玉在饥饿中惊醒,头晕眼花地挣脱式粼的怀抱,套上亵/裤去外屋搜寻食物。

可刹祭殿不养猫,除了果子和点心没别的吃食,尺玉挑来挑去都不中意,最后只能朝相对能入口的甜瓜下手。

拳头将甜瓜砸成两半,尺玉先是甩了甩其中细白的瓜籽,跟着张嘴啃了一大口,还别说,这瓜挺甜的。

他三两口吃光,照葫芦画瓢又砸了一个,甩完籽小步往卧房奔,刚歪头避过珠帘,一脑门子撞进式粼手心。

若非习武之人眼疾手快,猫头必定要撞裂式粼的伤,式粼单手抬起尺玉下巴,在沾着甜瓜汁的嘴巴上吮了下,旋即推开窗,朝空无一人的夜色唤道:“业鸠,去弄两只烧鸡来。”

“是,主人。”

坐在屋顶赏月的业鸠应声。

尺玉心道好家伙要上硬菜,手里的甜瓜顿时失去了吸引力,他殷勤地把瓜塞式粼嘴里,小声补充道,“还想再吃只大鹅……”

“等等业鸠,再弄一只肥鹅来。”式粼嚼着猫猫吃过的口水瓜,多嘱咐了句,“弄好一只送过来一只,越快越好。”

“明白——”

式粼竖耳捕捉到业鸠离开时瓦片的响动,便将注意力收至双手缠着他腰的尺玉,“小午饿了为何不唤哥哥?这里不像布庄,提前给小午备足了随时打牙祭的零嘴。”

“不是都说睡觉养身体嘛,你这伤这么重,要好好休息,我随便吃吃就行。”尺玉在缠着绷带的胸口上画完圈,忽地反应过来式粼刚刚提到了布庄,激动道,“你,你这是又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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