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底的替嫁生涯(12)

作者:缘惜惜 阅读记录

“我……”

他有些心慌,不知道为什么,总觉着有些偷偷摸摸的犯罪感。

思来想去,猛然意识到,顾之时的这点好,应该全是给他原本的夫人,也就是项北的叔叔项永宁的。

而他,只是捡了别人的便宜,占了别人的身份,怎么着都有些名不正言不顺。

“咳,时哥,我……我跟你说一个事。”

顾之时瞧着微颤的眼睫,轻轻勾了勾嘴角,“你想说什么?”

项北从小招猫逗狗、爬墙上树但其实心底里是个老实孩子,骗人这种事他并不在行。

光是这几天就已经忍的够辛苦的了,他一时间热血上了头,又见了顾之时的行事,心里边有些不安的因子正蠢蠢欲动。

隐约间把舅老爷嘴里边绝对不能轻易招惹得罪的恶霸,推到了明事理、辨善恶,行侠仗义的大侠的位置上。

“我怕你会生气。”他小心翼翼的试探了一下。

顾之时见他这般样子,心里有了谱,在一旁的纸盒里抽了两张纸巾,拿过小狼崽儿的手,仔仔细细一点点的擦拭着上头的水珠。

“说说看,或许不会呢。”

“我……”项北的手被人握在手心里,那种只有当小孩子的时候,才会被细致对待的动作,让他有点思维混乱,像喝了二两二锅头一样上头。

他突然有些害怕,爸妈去世后,除了叔叔,谁也没对他这么好过。

这种被捧在手心上照顾的感觉,真的是很容易瓦解人的意志。

可这一切又该是他应得的吗?

项北深吸了口气,连纸巾带顾之时的手指一起握住。

“时哥,我,我不……不是你原本应该娶的人!”

诚实是很优秀的品质,同时诚实是需要很大的勇气和心理建设的。

项北说完这句话,觉着自己的舌头都开始打结了,几乎是最后一个字的音一落,心里就开始后悔。

第28章 坐腿上

“哦”顾之时轻轻吐了一个字。

项北的身体轻轻颤了一下,被温水和手指捏过的下巴,风一吹沾看一点凉意,他怔怔的看着顾之时的眼睛。

那双眼依旧漂亮的不像话,没了镜片的遮挡,能更清楚的瞧见里面浩瀚如海的星辰,只是那些亮晶晶的东西,嵌在幽深的不见底的万丈深渊里,明亮且危险。

“哦?”

“哦。”

顾之时挑起一点嘴角,从他手里抽出了纸巾,轻轻的扔进垃圾桶里,用重新抽了一张,用细长的手指勾住他的下巴,一点点的帮他擦挂在上面的水珠。

“你是不是找就知道!”项北的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圆润,惊慌当中掺杂着一点不可察觉的委屈。

顾之时看着他震惊的想躲开的样子,两只手一使力,架着项北的腿,抱住他绕过水盆,把人放在看自己的腿上。

原本清晰的思维,因为过近的距离,项北脑子里震地嗡嗡发颤,深吸了几口气把事情想清楚了,便挂上了一副被气笑的表情,“合着之前你都是在哄着我玩啊?”

他几乎拿出了上断头台的勇气,就是眼尾的一点薄红有点不大给力。

人的心情总是不讲道理的,明明是他骗了人,说破的时候应该愧疚惊慌的,现在却因为被骗了而让委屈占了上风。

“其实,我娶谁都不打紧的,你叔叔这事办的不地道,我要是想追究,整个张家都得翻个底朝天。后来想想闹出事情来,倒不如双赢,张家是个有分寸的,倒也没让我吃亏。”

两人胸膛贴着胸膛,顾之时的声音透过胸腔的震动,直接传递到项北的胸腔里,震得人有些发麻。

“你,你说这个是什么意思?”

顾之时笑了一下,“你觉着呢?”

项北压下心里的恐慌,原本暗淡下去的眼睛又蹭的亮了起来,他轻轻抿了一下嘴唇,欲言又止,还没说话,自耳垂一路红到了脖子,不知所措的手垂在两侧,也不大敢沾染顾之时,用很小的声音小心翼翼的试探道:

“是……是觉着我能抵我叔叔的账的意思吗?”

乖巧的微微弯下一点脑袋看他的样子一下砸上顾之时的心口,凝结成一股热流,快死的四散开来,他当真是越发觉着张老六是真没让他吃亏。

他不说话,项北就紧张了起来,手指轻轻地摩挲着衣袖的一点布料,就这么坐着,脊背上都出了一层细汗。

房间里安静了下来,冬日里为了保暖,门窗紧闭,连外头马路上的空噪音都几乎听不见,当真是掉跟针都能听见的程度。

时间越久,项北的心就越蹦跶的厉害,像是揣了个兔子,一个劲的撒欢,偏生的他又离顾之时这样近,两个人的耳边全是他那不安分的心跳“砰砰砰砰”的声音。

他甚至怀疑这房子有回声,要么就是自己的耳朵有些不好好了。

项北实在坐不住的动了几下屁股,身后是水盆,身前是……来不及了,蹭到了……

第29章 恼羞成怒

那双眼睛静默的盛着幽深的天际和漫天的星光的眼睛,像是被谁扔进了一个石子,里面的光亮都为之颤动。

项北又羞又恼的下意识想把自己的脸找个地方埋起来,而最快的方式就是扎进眼前这个宽阔伟岸的肩膀里。

他现在就觉着自己早早的退学是个很正确的选择,至少没有去浪费国家的资源。

毕竟脑子跟不上行动,已经“投怀送抱”似的扎进去了,脑子才将将跟上趟,慢慢悠悠的意识回笼,意识到自己好像更丢人了。

男人的私处是撩拨不得的,更不能用这种只隔着两层裤子的方式撩拨。

他死死的攥着顾之时外套的袖子,紧闭着双眼,一点一点往后挪,只盼着越远越好。

仔仔细细的用自己的屁股沿着人家的腿往后落,滑到膝盖边边上,脑子里的那根近乎报废的弦“垂死挣扎”的弹了一下,让他想起身后头就是水盆。

一屁股拍坐到水盆里,一样丢人现眼的厉害。

奈何这一点灵光乍现又是个事后诸葛亮,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有明显的失重感,正当他惊慌知错的把身边的人抓的更紧点的时候。

一双有力的手托着他的屁股,一使力又给他带了回来。

照着之前的姿势,贴的更紧。

小项北谄媚的贴着顾大佬跳跃了一下,在这个生死关头,还不忘想些不能般到台面上的秘事,并且以不可遏制的速度膨胀了起来。

没有经历任何场面的身体,实在是丢人。

项北脸上烧起了熊熊烈火,把他的脸皮烧了个干干净净,半点渣滓都不剩。

他甚至觉着自己头顶上正冒着一层一层的白烟,怎么也止不住灭不掉。

顾之时搂着他的胳膊明明是放在后腰下,却像是圈住了他的脖子似的,勒的他喘不过气来,那人微微低了低头,嘴唇抵住他的耳垂用气音说:“北北,你可想好了,这是一辈子的事。”

项北浑身发麻,脑子嗡嗡的,身体的反应却比什么都精神。

他相识同时揣了三只兔子,一只在心口上,一只在脑子里,一只在……跟顾之时黏在一起。

“我……”项北勉强抬起脑袋,把自己的眼睛跟顾之时的眼睛对在一起,登时就更慌了。

他该怎么办,难不成说自己现在脑子坏了,暂时不能回答这个问题?

项北甚至怀疑自己的语言系统也出现了问题,说话都成了一件特别困难的事情。

在那双深邃的眼睛的凝望下,绷了半天,最终也只得松了腰肢,卸力的把自己的脑袋砸在了顾之时的肩膀上,想暂时歇一歇。

小妖精在他怀里软了身子?这不是摆明的示好吗?

顾之时就着项北跨坐在他腿根的姿势,猛地托着他屁股抱起,走了几步,压在柔软的大床上。

项北全身有了着力点,已经废掉的脑子再一次发生了爆炸。

他可真好看……要是丢掉不要,也太可惜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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