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要看老师换不换位子。”

“她要是换呢，我还想坐你后面怎么办。”

付星辰不知道怎么办，他也不知道唐颂想听他说什么。

付星辰诚实的道，“不知道。”

“我教你啊。”

“嗯。”付星辰点了点头。

“你和她说不是我的话你不习惯。”

卫丰饶，我没死吧，是不是我还没意识到其实我死了。

付星辰不知道怎么接他低着头道，“不做前后桌也行。”

“我不行，那我去和她说没你我不习惯。”

……

“到时候再说。”

唐颂不会轻易放过付星辰的，他道，“那到时候你说还是我说啊。”

“我说吧。”付星辰想快点结束这个话题。

唐颂笑道，“没我你不习惯吗。”

……

“咳，”卫丰饶觉得自己要么说点什么要么立马就走，“那什么，我还是去吃午饭吧。”

“拜拜。”唐颂笑眯眯的。

他等卫丰饶走了就坐到付星辰身边，“哥。”

唐颂知道付星辰对他做什么最没办法，他扮猪吃老虎扮的得心应手。

“怎么了。”

“有人追过你吗。”

“没有。”

“我不信。”

“那你问什么。”

唐颂趴在桌子上盯着付星辰看，“怎么追的。”

“问这个干什么。”付星辰一直都可以边说话边思考，原本。

他被刚刚唐颂的那几句话搞得乱七八糟，这会儿书本上的字一个也看不进去。

“好奇一下是beta吗，女孩儿？”

“嗯。”

“谁啊，我认识吗。”

“Q大的。”付星辰翻了一页书。

“女追男隔层纱唉，你为什么不喜欢。”

“没有为什么。”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唐颂按住付星辰翻书的手指，“看进去了吗。”

……

“看进去了。”付星辰只回答了他后面的问题。

唐颂道，“写的什么。”

……

付星辰好无奈，他道，“你要干嘛。”

“不干嘛，你学吧。”唐颂放开付星辰，他把自己的练习册拿过来。

唐颂进状态很快，非常快，至少付星辰没他快，付星辰乱哄哄的被抓过的手指温热。

澄清，我追别人的时候没这么不要脸。

——唐颂

一模普遍都难，难是为了让这群向来眼高于顶的学生知道自己什么货色。

但是这帮眼高于顶的学生不包括他们，他们也眼高于顶但是不觉得难。

付星辰提前交卷去了Q大，项目已经成立，准备工作空前的多，这是付星辰第一次参加国家级的项目，虽然他只是志愿者，但是路远对付星辰寄予厚望很多事都让他学着做。

唐颂没逮到人，付星辰提前一个半小时交卷，根本比不了。

不过本来也没打算今天找他的，唐颂约了魏新词。

是的，魏新词被说服了，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个人魅力，唐颂给人的感觉就是他明明毫无准备可是你居然愿意相信他做得到。

唐颂让魏新词觉得他可以一展宏图。

他们约在卫丰饶的奶茶店，郝多宇和他说卫丰饶也想做点零工。

三个人对坐，魏新词在打合同，他自己打。

……

傻逼唐颂连合同都没有。

“卫卫，你想做点什么。”趁着魏新词打合同的时候唐颂对卫丰饶说。

“你看我能干什么。”

“会做网站吗。”

“不会。”

“那，了解风投吗。”

“不了解。”卫丰饶有些紧张。

唐颂想了想道，“那你做我的法务吧。”

“我也不懂法啊。”

“没事儿，你学学就行。”

“我怎么学，自学？”

“对啊，”唐颂坐直身子敲了敲桌面，“咱们没赚钱前不发工资，但是你可以有奖金，我向你咨询的法务问题一个问题十块，你主动提出的一个问题三十，而且你可以线上工作，工作时间不做要求，怎么样有没有很心动。”

心动是有的，但是自学法务，卫丰饶犹豫一会儿问道，“你这个什么时候能赚钱。”

“不知道。”

“不知道？”唐颂在微信上可不是这么说的，他在微信上说的天花乱坠，感觉天下都尽在我手了。

“我不做有把握的事。”唐颂道。

……

魏新词叹了口气，他替唐颂解释，“他的想法比较新颖，前期发展可能比较缓慢至少一年内是很难回本的，但是后续如果运营的好的话会有一个稳定的不错的收入，而且这是一个可以长线发展的网站，没有意外的话前景还不错。”

唐颂打个响指，“他说的对，怎么样啊，卫卫。”

“我考虑考虑。”

魏新词又一次叹气，唐颂说不做有把握的事的时候他都想要不然反悔吧，我在做的是什么东西，没未来的吧。

还有唐颂说法务就法务，卫丰饶是法务小白啊！他都敢指派。

魏新词捏了捏眉峰，他看了看卫丰饶道，“你多考虑会儿。”

唐颂笑了，“我这是只赚不亏的，工作时间自由，你做家教的时候苏亦言写题你就学法务，多好啊。”

“你是苏亦言的家教。”魏新词听到苏亦言的名字从电脑那边抬头。

卫丰饶点点头，“你认识他啊。”

“认识。”魏新词打字的手都顿了，但是他只说认识。

“唉，你不也是保送的吗，苏亦言怎么不找你补习。”唐颂开始八卦。

魏新词道，“谁说保送生都要学习好了，我是靠计算机竞赛保送的。”

魏新词除了计算机外，九科一科擅长的都没有。

哦，他体育还行。

“哦，那我听付星辰说你给Q大实验室做了小程序。”

“嗯，我做的。”

“你有Q大通行证吧。”唐颂忽然问。

“我有，你要干嘛。”

“付星辰的通行证借给苏亦言了，你把你的给我，我转交给付星辰，然后你去找苏亦言要那个通行证。”

……

卫丰饶道，“你们累不累啊，直接让苏亦言还给付神不就行了吗。”

魏新词挑了下眉毛道，“可以。”他把通行证递给唐颂。

卫丰饶……

Q大的通行证是要学生照片的，但是付星辰和魏新词都不是Q大的学生，他们俩的通行证是内部磁卡长的都一样。

魏新词把合同打完，他和唐颂完全是两种人，唐颂是有想法就会去行动，边面对问题边解决问题的那种人，但是魏新词是有想法然后还要有十足把握才会去做的人，他最后给自己一个反悔的机会。

魏新词问唐颂，“你为什么选择高三这个时间搞网站，你又不是保送生。”

“因为之前没遇到有能力帮到我的人。”唐颂是不需要滤镜的明星相，眉眼艳丽到夺目的地步和他说话的时候总让人下意识的忽略他在说什么。

但是魏新词不会，名为魏新词的机器运作依靠的是理智而不是冲动他道，“我当作你夸我了。”

他把文件发给唐颂，“你看看行的话就签。”

唐颂看向卫丰饶，“你考虑好了吗，这合同是魏新词自己做的应该有很多漏洞，你要是一起的话我发给你，你帮我看。”

钱都递到眼前了不赚不是卫丰饶，他想了想问魏新词，“你懂法吗。”

“我不懂。”

卫丰饶立刻道，“那我一起，你发给我吧。”

魏新词……

“明天搞定可以吗。”

“嘶，这算不算我主动提出的问题。”

“算。”

卫丰饶一拍桌子，“明天我必搞完。”

有钱不一定能让鬼推磨，但是有钱一定能让卫丰饶推磨。

唐颂拿着魏新词的通行证去Q大，他开车去的，他是中考后的那个假期学的车，唐重鸣觉得这小子在家要闲出屁了，就给他找事儿做。

唐颂和所有年少的小男孩一样，一开始学车的时候总想着开多快，唐重鸣也不管他，唐重鸣觉得小孩儿嘛不知道深浅，撞一次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