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金手指是召唤前男友(118)

作者:甜心菜 阅读记录

黎谆谆只问了这一句,便已是将他们吓得面色惨白,浑身发抖。

荀夫人抿着唇,轻声道:“黎姑娘,他们是无辜的。还请姑娘饶他们一命……”

黎谆谆笑了一声,从一沓子符纸中抽出了几张符纸:“不过是开个玩笑,不必紧张。”

她指尖轻轻一弹,那符纸便漂浮着飞到了几个荀家侍卫面前,他们哆嗦个不停,连求饶也不敢了,生怕南宫导也割了他们的舌头。

随着“啪”的一声,符纸径直落在了他们的头顶,黎谆谆掐了个诀,原本还抖如糠筛的几人身子一软,便一䒾㟆头栽进了那黑龙弯月剑劈出来的深坑中。

“此乃遗忘符,等他们睡醒了,便会忘记今天发生的所有事。”黎谆谆正准备收起符纸,动作一顿,“荀夫人,你要来一张吗?”

荀夫人却摇头:“不必了,我想记住这一刻。”燃烧的火焰将荀氏家主吞噬,那高涨的烈焰倒映在她眸中,迸溅出的火星子隐隐跃动着。

她倏而走近那团火,一手提起裙摆,足尖向前一踢,将那方才滚落在地上的两只手掌踢进了火焰中。

一改往日的怯懦犹豫,动作优雅又干脆。

荀夫人不用再做荀夫人,当火焰熄灭的那一刻,她便会涅槃重生。

黎谆谆没在此处继续停留,她收起符纸,拉着南宫导朝着内宅深处走去。

他一言不发跟着她,直至她停住脚步。

黎谆谆问他:“为什么不参加宗门大比?”

南宫导收起剑来:“不想参加。”

他淡淡道:“他摸了你哪里?”

“不是说了……”她正要将那个‘臀’字说出来,在迎上他黑沉沉的眸光后,嗓音一顿,“脸。”

南宫导斜睨着她:“你的臀长在脸上?”

“不就夸张了一点。”黎谆谆丝毫不心虚,反而理直气壮,“我又没让你剁他手。”

“你带着王徽音送的步摇,珠玉坠里颗颗都是剧毒,他伤不了你分毫,你召我来不是希望我杀了他?”

他的语气轻描淡写,仿佛他刚刚杀了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牲畜,如同鸡鸭没有什么区别。

黎谆谆唇畔扬起浅浅的弧度:“既然你这么了解我的心思,那怎么看不出我想让你参加宗门大比?”她走近了他,纤细的指搭在他下颌上:“不是答应了我要听话……”

“你让我在张淮之面前远离你,我做到了。”南宫导垂眸看着她,“还要我如何听话?”

一双纤长的手臂慢慢搭在了他肩后,她环住他的颈,微微抬起下颌:“你又吃醋了?”黎谆谆视线轻垂,眸色落在他淡而薄的唇上:“我待张淮之只是逢场作戏。”

她的嗓音很轻,说话时灼热微潮的呼吸,似是一缕晚风拂在他鼻息间,温柔又具有迷惑性。

他喉结上下滚动着,那颗淡色的红痣生在皙白的颈上,越发显得妖冶蛊人。

“你对我……就不是逢场作戏了?”

黎谆谆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反而轻飘飘将问题又抛了回去:“你说呢……表哥?”

“既都是假的,你唤张淮之便是夫君,我就是你表哥?”南宫导垂眸,微微俯首,薄唇贴在她唇瓣上压了压,“谆谆,你未免太偏心了。”

“那你想听我唤你什么?”她睫毛轻颤了两下,面对他辗转的轻吻并未退后,“……夫君?”

“你这般唤过张淮之。”言外之意便是,张淮之用过的称呼,他才不用。

“那——”黎谆谆轻笑,“老……”见他似是期待的目光,到了嘴边的“公”字忽而一转,她道:“狗。”

他黑眸盯着她不说话,唇舌轻轻撬开她闭合的齿关,不似往日的炽热,犹如溪水潺潺而流,浅而温柔。

纵使这个吻又轻又浅,黎谆谆却仍是被他亲得浑身发麻,那酥麻感似是从舌尖乍开,沿着四肢百骸不断累积,直至腾空了她的大脑,令她忘记换气,微微有些缺氧。

她忍不住推开他,脚下一个踉跄,心跳和呼吸同时急促起来。

“叫我什么?”他的手臂不知何时拦在了她腰后,磁性的嗓音略显低哑。

黎谆谆:“宝贝。”

南宫导轻声道:“不是这个。”

“亲爱的?”

见他又要俯身,黎谆谆往后撤了撤身子:“老公,老公。”她嘴上是这样叫着,胳膊上却止不住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怎么也没想到,南宫导一路闷闷不乐的原因,竟然是因为她唤张淮之的那一声“夫君”。

“现在你能参加宗门大比了吗?”黎谆谆看着他,“王徽音帮你报过名了,只要回去抽个签就行。”

她在南宫导面前从不掩饰自己的心思。或者应该说,就算她掩饰自己的利用和算计,南宫导也能一眼看透她。

毕竟他这个集团董事长的位置也不是白坐的,他总要有些识人辨人的本事。

就如同黎谆谆方才所言,她对张淮之是逢场作戏。自然,她对于南宫导亦是如此。

怎么称呼他们,那不过都是一个代号,倘若她喊了“夫君”“老公”便能让他们开心,那她喊一千遍一万遍也无妨,左右不会少块肉。

或许南宫导也清楚这一点,但他还是冷静地,清醒地陷进了她的温柔陷阱中。

他没再拒绝,跟着黎谆谆一同往宅门外走。回去的路上,南宫导问她:“你怎么还没学会换气?”

黎谆谆也不知道他怎么能用闲聊的语气,问出这样略显嫌弃的话来,她瞥了他一眼:“你跟多少女人亲过嘴,才练出来现在的技术?”

南宫导道:“就你一个。”

她禁不住笑出声:“这话你说出口,自己信吗?”

“有什么不信。”他挑眉,“我看起来像是个随便的人?”

黎谆谆提醒他:“南宫导,你大抵是忘了,我最开始召唤你的时候,你在蜘蛛窟里什么反应。”

因她用的是黎殊的身体,容貌与先前黎谆谆的时候大相径庭,南宫导一开始并没有认出她是谁来。

但他似乎将她当做了他先前的情债,死过几次后,尝试着说出那句:“我还记得你。”

黎谆谆觉得好笑,便应了声:“哦?”

见她回应,他继续安抚:“过去的事情我很抱歉,我们可以坐下心平气和谈一谈,或许我们还可以重归于好。”

她勾了勾唇:“我们还能重归于好?”

南宫导:“当然。”

黎谆谆:“好呀,那你先喂饱这些蜘蛛,让我看看你的诚意。”

“……”他沉默一瞬,用着近乎蛊惑的音线,轻声问:“宝贝,你真这么狠心?那我们之前的海誓山盟算什么?”

连“宝贝”都唤出口了,还口口声声说着什么“海誓山盟”,南宫导就算这八年里没再谈过恋爱,想必私底下也少不了女人。

黎谆谆耸了耸肩,勾唇:“我又不介意。”他便是一天换一个女朋友,也跟她无关。

“你在胡思乱想什么?”他顿住脚步,有些不爽地伸手按住她扬起的嘴角,“我空降进集团里,自然少不得应酬和打点……”

南宫导不论是长相、身材还是学历,家世都是顶好的,又刚好是单身,那些集团里的元老看着他的眼神都极为狂热。

他们不时会通过各种方式,委婉地提起家中有刚好也单身的漂亮女儿,而后努力撮合他们相亲见面。

短短半年时间,南宫导便被至少塞了上百个女孩的联系方式和照片,他外祖父提出建议:他年龄也不小了,就算姻缘不成,多交个朋友也是好的。

南宫导明白外祖父的意思,即便厌烦,他也不能一上来就得罪集团里的元老们。

为了尽快融入集团,以最短的时间巩固自己的位置和话语权,他没有拒绝集团董事会,又或是生意伙伴介绍来的相亲。

南宫导也记不清楚自己参加了多少场相亲宴,大概流程都是吃饭见个面,而后陪聊一段时间——他特意为此创了个新手机号和新微信,将陪聊工作全权委托给了他的助理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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