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金手指是召唤前男友(125)

作者:甜心菜 阅读记录

“可不是我惹得,要怪便怪那筹办比试的人有眼无珠,瞧不出小王的天赋来。”班十七看向她,并不意外地问道,“你赢了?”

黎谆谆点头,坐在两人身侧:“大多是我画过的符咒,皆是些基础的东西,算不得难。”

如今除了剑修以外,其他修派皆是抉择出了胜者,场地上的擂台皆空闲下来,被剑修们征用。

十个擂台一起比,自然进度快了不是一点半点。不过是半个时辰过去,又筛掉了两三百人。

这般不间断的比了大半天,张淮之总算趁着歇息的功夫,忙里偷闲寻了过来。

他见到她,第一句便是问:“谆谆,撞到你的那人,他有没有与你道歉?”

黎谆谆挑起眉:“是你叫他来道歉的?”

张淮之点头,他放下青锋剑,坐在她身侧,双手搭在膝盖上,缓缓舒了口气:“谆谆……”

他抿了抿唇,那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让她侧过头看向他:“淮之哥哥,你是想说,下一场你可能会对上我表哥吗?”

不是可能,张淮之下一场一定会对上南宫导。

从清晨到天边微微泛起温柔的晚霞,快要一天的时间里,张淮之对战了将近八十人,而南宫导也打了六七十场的比试。

便是前一刻,张淮之刚刚打完了他最后一场比试。此时整个场地都空荡了下来,擂台上只余下南宫导和鹿鸣山剑修在比试。

就算是黎谆谆这样的外行,也能瞧出那鹿鸣山的白衣剑修已是强弩之末,将要精疲力尽。

只消那白衣剑修露出些许破绽,便会一败涂地,被南宫导手中的剑气挑飞出去。

输与不输,不过是时间关系。

黎谆谆往他身侧坐进了些,脑袋微微一斜,便靠在了张淮之肩上:“淮之哥哥,你想赢吗?”

他垂眸看着她,抬手拨起她额间的碎发,轻轻别在她耳后:“待南宫大哥打赢了那人,我与他二人之间输赢已不重要。”

只要南宫导赢了,那剑修之中便只剩下他们两人,左右不管谁输谁赢,都可以代表不倦宗进入决赛圈的最终混战。

但说是这样说,张淮之还是有些私心。

他希望自己能赢。

黎谆谆原本倚在他肩上,听见这话,长睫一扬,抬眸看向张淮之:“即便是输赢不重要,我仍是盼望你能赢。”

大抵是没想到她会这样说,张淮之怔了一下:“……真的?”

“骗你做什么……”她微微仰起头,柔软的青丝贴蹭在他颈间,唇瓣在他的下颌上落下轻轻一吻,“我相信你可以赢,淮之哥哥。”

黎谆谆话音未落,26便拉起了紧急警报:“谆谆!你快停下!南宫导在看你们!”

它不说还好,一说这话,黎谆谆停顿一下后,反而更过分了。

那游离在张淮之下颌上的唇瓣,往上靠了靠,压在了他的唇角。

她就是要让南宫导看到。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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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五十七个前男友

即便场地上的擂台空荡了下来, 可观众席位上的诸宗门弟子还在原位上坐着,等待着两位剑修最后一场的对决。

不少人的视线,从张淮之一上来就跟随在他身上, 可以说是万众瞩目。

黎谆谆不觉得羞, 但张淮之感受到四面八方投来的灼热目光, 他耳尖赤红, 滚烫的温度从脸颊向脖颈蔓延开来。

他心跳得极快,叩在座位上的手掌轻轻颤着。尽管羞涩难耐,张淮之却贪恋着她温暖如春风般的气息, 他不愿移开脑袋,浑身都微微紧绷着。

直至黎谆谆要垂首离开时,他那紧紧按在座位上的手掌倏而抬起,压在了她颈后,指尖穿过她丝丝缕缕柔软的乌发, 掌心向上一托,将印在唇角的一吻, 摆正了位置。

便当着那各个宗门数万弟子的面, 便像是察觉到了南宫导的目光,张淮之第一次挣脱了内心重重束缚, 在所有人面前宣示她的主权。

风拂乱了她的鬓发,卷起她的青丝勾过他的下颌, 又很快散开, 似是什么都未发生过那样。

张淮之放开黎谆谆, 慌慌张张迈步离开,没走出几步又折了回来, 埋着头拾起座位上的青锋剑:“谆谆, 我会尽全力……”

说罢, 他像阵风似的,从她身边刮走了。

黎谆谆从始至终没看过南宫导一眼,她目送张淮之的背影渐远,而后低下头,缓缓抬手覆上唇瓣,指腹从唇畔摩挲到唇珠,像是在回味他的气息般。

她不看,26也不敢看了。

它想起霸总语录里的那句话——女人,你是在玩火。

黎谆谆何止是玩火,她是在给自己掘坟墓!纵使南宫导喜欢她,纵使南宫导无法违背黎谆谆在这个世界的命令,但她的性命始终是捏在他手里。

她在现代的本体可还躺在医院里,医院再是治病救人的地方,也不会做慈善,免费倒贴让她住在价格高昂的ICU里。

若真是玩脱了,将南宫导惹急了,那不等黎谆谆完成任务,他只要断了她的医疗费,那残破的植物人身体在普通病房里又能支撑多久?

26欲言又止,想要劝黎谆谆,却也不知该从何开口。直至张淮之重登擂台,那震耳欲聋的鼓声犹如两军对战前的战鼓,鼓声似是暴雨前的惊雷,滚滚作响。

整个比试的场地都被清空,只余下南宫导与张淮之两人。

南宫导身着浓墨般的玄袍,立在阴阳两仪的黑仪中,风烈烈鼓动衣袂,擂台仿佛被无限放大,像是以天地为界对弈的一盘棋。

一眼望去,他与黑如同融在了一起。

张淮之跃上擂台,裁判还未宣布开始,南宫导已是拖着剑径直朝他走去。

剑刃划在阴阳两仪的地面上,发出刺耳的嗡鸣声,似是哀嚎,似是悲啸,打击在心脏上,令人不寒而栗。

便是在这一刻,众人忘记了呼吸,只感觉到扑面而来气势汹汹的压迫感,如山塌,如海陷,甚至不敢再多看他一眼。

离得远都能感觉到南宫导身上散发出的戾气,何况站在他对面的张淮之。

随着裁判挥手示意开始,张淮之抿了抿唇,攥紧了手中的青锋剑:“南宫大哥,我会全力以赴,也请你不要……”手下留情。

他话只说了半截,未尽的语声残留在风中,无名剑已是劈斩下来。

剑刃上沾染着血痕,似是斩破了空气,如龙吟虎啸,由上自下重重砸在地面上,只听见轰隆一声,那擂台竟是被他劈开了一道深深的沟壑。

张淮之没想到南宫导一开始就下这么狠的手,他躲避间略显仓皇,被无名剑刃涌出的剑气斩断衣袂一角,幸而反应快了一瞬,若不然那道深坑就是落在他身上了。

他还未站稳脚步,南宫导便犹如鬼魅般又缠了上来,那柄沉重的无名剑每每落下,擂台上就会传来一道巨响。

几次过后,擂台已是被劈得残破不堪。

即便如此,两人还是稳稳当当站在擂台的废墟上。

南宫导的爆发力极强,他步步紧逼张淮之,张淮之连喘息的功夫都没有,一黑一红两道身影如残风掠过,纠缠在一处让人看不清楚动作。

班十七饶有兴趣地看着黎谆谆:“你觉得谁会赢?”

这时候黎谆谆也在看他们,她托着下巴:“不知道,十七师尊以为呢?”

她倒不是敷衍班十七,而是真的不知道。

“南宫导的打法看似杂乱无章,实则每一招剑式都能天衣无缝连贯起来,很难被找出漏洞来。你再看他出剑的动作,不但爆发力强,且耐久。”

班十七又看向张淮之:“至于张淮之,他此时看似落了下风,却是在伺机而动,暗中蓄力。南宫导前一瞬的出招都会被他记下,再重复出招时,张淮之就可以轻松避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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