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金手指是召唤前男友(194)

作者:甜心菜 阅读记录

有剑修不服气,忍不住反驳那医修,话音未落,已是被黎谆谆打断:“我让你说话了?”

她一眼扫过去,却是将剑修吓得闭了嘴。

黎谆谆又点了一个剑修让他重述,那剑修的说辞也是差不多,只是多道了一句:“这一招也是跟医修学的,上一次他们就是这样占的位置。”

当然,上一次他们也理所当然打了起来。

黎谆谆颔首:“既然你们习练心切,便一起站上去练吧。”

此言一出,不管是剑修还是医修,皆是愣住了。

她却不在意他们的想法,伸手指了指:“你们剑修和医修,男子对男子,女子对女子,两人一对,面对面站在同一个梅花桩上……”顿了顿:“不准使用灵力,先站上两个时辰好了,若是谁掉下来了,便记下来,而后找我领十刑鞭。”

那梅花桩站一只脚都费劲,更别提让两个人一起站在梅花桩上,若是不准使用灵力,还想保持住平衡,怕是只能抱住对方,或是互相协作了。

可偏偏黎谆谆让剑修的男子和医修的男子上去站,又让剑修的女子和医修的女子一起站,他们本就互相谁也看谁不顺眼,让他们互相抱在一起,还不如杀了他们!

正有人蠢蠢欲动提出不满,便听见黎谆谆冷笑道:“不愿意的人站出来,随我去私牢领一百刑鞭。”

“……”

校场内顿时鸦雀无声。

“徽音,辛苦你在这里监督他们。”黎谆谆看向微微呆愣住的王徽音。

王徽音回过神来,含着泪水的两只眼里同时放出了光。

太牛了,黎谆谆简直太牛了!

轻描淡写之间,却是将规矩立了,矛盾也化解了。

想必经过今日以后,剑修和医修再也不会因为抢校场而打起来了……不,他们不管因为什么都不会再打起来了。

一百刑鞭,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王徽音擦干净眼泪,连连点头:“好,我看着他们,绝不让他们偷懒!”

当黎谆谆离开时,梅花桩上已是投下一道道相拥的黑影。

他们不得不互相帮助,毕竟那梅花桩总共就巴掌大的地方,一人半只脚尖,在完全不使用灵力的情况下,若是一个人掉下去,另一个人也自然难逃摔下去的命运。

十刑鞭虽然不多,却也足够皮开肉绽,再加上是由黎谆谆亲自操刑,他们谁也不愿让自己成为杀鸡儆猴的鸡。

黎谆谆回去的路上,莫名感觉自己的心情似乎变好了一些。

果然世上的能量是守恒的。

当一个人的笑容消失,就会转移到另一个人的脸上。

大抵也是因为那剑修小师弟和医修小师妹的恩怨情仇,她便也茅塞顿开,忽而想通了。

不管他到底是南宫导还是黎不辞,不管他喜欢黎殊还是喜欢她,这件事情值得她去苦恼,去烦闷,让自己陷入困惑中无法自拔吗?

就算南宫导从始至终喜欢的人都是黎殊,而她也不过是因为有幸披了一层黎殊的皮,这才让南宫导欲罢不能,情难自已。

只要南宫导愿意帮她完成任务,别说是将她当做黎殊,便是将她当做董谣,当做一只蚂蚁,一只蜘蛛,那又有什么关系?

反正黎谆谆已经不喜欢南宫导了,她也没有吃亏,不过是互相利用的关系,又何必计较这些有的没的,自己跟自己闷气。

对于她而言最重要的,不应该是赶紧完成任务,然后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吗?

黎谆谆敛住眉眼,回到凌霄峰后,从殿内取出纸笔来,铺展在石案上开始奋笔疾书。

26察觉到什么:“谆谆,你心情好了?”

“你这话说的……我心情何时不好过?”

它也不揭穿她的嘴硬,只是看着她研墨书写的模样,不禁疑惑:“你这是要做什么?你不去找南宫导了吗?”

“为什么是我去找他?”黎谆谆手中毛笔一顿,“我找他,便是我落了下风,自然是要让他来找我。”

26呆住了。

南宫导如今怕是正在气头上,要不然也不会一怒之下将她扔出了无妄之海……他怎么可能会主动来找她?

黎谆谆却没再多解释,只是埋头疾书着什么。

直至她停下笔,26才看清楚她在写什么——天山掌门招纳弟子启示:招收元婴期以上修为弟子,身量修长者优先,丰神俊朗者优先,四肢健硕者优先,朝气蓬勃者优先。

“谆谆,你要收徒弟?”

黎谆谆颔首:“我既然回了天山,也不能游手好闲。总要后继有人,招几个座下徒弟。”

作者有话说:

3月1日休息一天~正文将要接近尾声啦,接下来更新可能会不太准时(尽量保持日更)

ps:后面几章含导量会逐渐增多,番外也会掉落关于谆谆和导哥的内容~么么啾

第81章 八十一个前男友

说是这样说, 但26看着告示上的招生要求——身量修长者优先,丰神俊朗者优先,四肢健硕者优先, 朝气蓬勃者优先——它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不像是在招徒弟, 倒像是在找夫婿。

若是将这招生的告示贴出去, 传到南宫导耳朵里……恐怕会火上浇油。

只不过就像是黎谆谆所言的那样, 她要是现在回去主动找了南宫导,那她便落了下乘,到时候还不知道他要怎么拿乔。

与其跑回去无妄之海受辱, 还不如在天山做个威风的掌门,收几个徒弟,先晾一晾南宫导。

黎谆谆又誊抄了几份告示,于傍晚时召来天山弟子,将告示贴了出去。

班十七不知道去了何处, 倒是王徽音晚上回了凌霄峰。

过去这两年时间,王徽音的修为没什么太大的长进, 勉勉强强突破到了金丹期初期, 却还是未曾辟谷,回来凌霄峰第一件事便是进了厨房做饭。

她一边烧锅, 一边跟黎谆谆扬声说着话:“谆谆,你是没瞧见他们抱在梅花桩上, 面对面一张臭脸却又不敢松手的模样……等站够了时辰下来的时候, 他们走路都用手扶着腰!”

大抵是这两年受了不少窝囊气, 王徽音谈及此事时,脸上不加掩饰地写了‘我好爽’这几个字。

黎谆谆倒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她附和了王徽音几句, 像是想起了什么, 缓缓开口询问:“十七师尊,这两年都在做什么?”

王徽音本就是粗神经,听她如此问道,并未多想,几乎是脱口而出:“他白日不醒,夜里不睡,闲来无事便抱着酒葫芦赏月饮酒,坐在树下抚琴唱曲儿,时而再看看野史话本子,日复一日也是无趣。”

黎谆谆点头:“他与你同住在凌霄峰?”

“同住……”王徽音不知怎么,却是脸颊红了红,忙不迭摇头,“没有同住,班掌门只偶尔歇在凌霄峰殿内,大多时候都不见人。”

黎谆谆本是打算探一探班十七的事情,瞧见王徽音脸上的薄晕,不由挑起了眉:“徽音,你喜欢他?”

她问的直白,倒是让王徽音呆了呆,而后慢慢埋下了头,扯着唇:“……没有。”

黎谆谆觉得王徽音这个人最有意思的地方,便是不管她想什么,都会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写在脸上,无须费心加以揣摩,一眼看过去便明了。

她的喜怒哀乐表述的也十分直接。

譬如她当初跟董谣是好朋友时,便掏心掏肺对董谣好,董谣在她面前有意无意说上黎谆谆两句坏话,她就被当了枪使,屡次对黎谆谆出言不逊。

但当她意识到黎谆谆并不像董谣所说的那般惹人厌,反而是个遇事冷静果断,比男子还要有魄力的姑娘时,她又能抛下面子,找到黎谆谆为先前的冒犯而道歉。

王徽音便如同一条直来直去的直线,简单易懂,相处起来也轻松。

而不像班十七,瞧着总是一副笑吟吟的模样,却让人捉摸不透,只觉得深不可测。

“徽音。”黎谆谆唤了王徽音一声,待王徽音抬起头,她轻声道,“你喜欢上谁都没关系,没有人可以完全把控住自己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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