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金手指是召唤前男友(38)
黎谆谆点头,一边回忆着方才亲吻的细节,一边攥住他的双腕,推到头顶上,修长削痩的手指叩在他下颌上,俯身吻了下去。
她记忆中他的动作很粗鲁,大抵是带着气,甚至咬破了她的舌头。
黎谆谆不怎么擅长此道,她尽可能还原当时的场景,搅动唇齿的动作略显笨拙,亲着亲着,又变成了南宫导来主导。
最后亲的她换不过来气,一把推开了他,分开的唇齿间勾出淡淡银线。
她的呼吸凌乱,双腿都有些发颤,张着嘴喘了许久,看着眼前丝毫没有变化的南宫导:“平时没少跟别人亲嘴吧?”
南宫导黑白分明的眼直勾勾看着她,似笑非笑道:“吃醋了?”
“少自恋。”黎谆谆懒得理他,似是想起了什么,“你当时穿着丁字……”
她感受到扑面而来的压迫感,嗓音戛然而止,停顿了一下:“我是说,会不会跟穿着有关系?”
黎谆谆作为南宫导穿回现代的那一刻,身上的衣服就变回了他原本穿着的黑体恤。
她想了想,将上衣褪了下来,露出线条流畅的胸肌和腰腹,视线不免在此多停留了两秒,赞赏道:“不错呀,还挺有料。”
虽然是夸赞,南宫导脸上却没有多余的表情:“还试不试?”
“试呀。”不然她要顶着南宫导的身体去攻略张淮之吗?
黎谆谆跟南宫导换了个个,她背靠木板隔出的墙壁,脊背被寒意激得打了个颤。
他用着她的身体,虽然身材高挑纤瘦,在南宫导高大的身躯面前,却显得小鸟依人。
他只好踮着脚,用掌心包裹那握不住的手腕,勉强抬到头顶上去,仰着头将唇瓣覆在了她唇上。
南宫导贴靠着赤着的胸膛,柔软的舌尖撬开唇齿,狭小昏暗的试衣间内,两人的心脏无可抑制地狂跳起来,仿佛要跃出胸腔。
黎谆谆倏而推开他:“南宫导……”
他疑惑地看她: “嗯?”
黎谆谆: “我好像……”
她面无表情地低下头,南宫导顺着她的目光看了过去。
作者有话说:
因为文文在1月2日周一有一个很重要的榜单要上,所以下一章的更新会比较晚,大概是在2号晚上十一点左右(周一1月2日晚11点左右)~不要熬夜等啦,小可爱们可以早上起来再看~本章评论随机掉落30个红包~么么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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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宁孜孜穿书了,
穿到嫁给残疾大佬冲喜的恶毒女配身上
原主作天作地的虐待欺辱瘫痪在床的落魄男主程倦
几年后,程倦身体痊愈,成为走向世界前沿的科研大佬,第一件事就是找人把原主关进了神经病院,后半生凄凄惨惨度过余生
她穿过来的时候,原主刚扇了程倦一巴掌,并打翻了他的药
最要命的是,系统告诉她,她需要代替恶毒原主走完剧情,否则会被抹杀
拿到剧本的宁孜孜:要不然你还是把我杀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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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她绝望之际,她发现程倦不但腿残疾,好像还是个瞎子
为了保命,宁孜孜开始精分
宁孜孜将程倦压在墙上亲吻,他却无动于衷
她抬脚猛踹瘸子那条好腿,趾高气昂道:“废物,那东西要是留着没用,不如剁碎了喂鱼!”
走完剧情后,她摔门离去,又在下一刻捏起嗓子,伪装成另一人
她上前扶起倒在角落里迟迟不起的程倦,惊讶道:“天啊,是谁这么残忍对待一个残疾人,快让我扶你起来!”
程倦用那双黑白分明却黯淡的眼眸盯着她:“你是……?”
她面不改色道:“我是宁孜孜失散多年的同胞妹妹,我叫菲奥娜。”
不久后,宁孜孜藏起程倦的轮椅,趁着四下无人,一脚将他踹进喷泉里
她讥笑道:“看看你这可笑的样子,像个翻不过来身的王八!就凭你也配做我丈夫?”
走完剧情后,她潇洒离去,又在下一刻捏起嗓子,再次伪装成并不存在的同胞妹妹
她将程倦从冰冷的喷泉里捞了出来,帮他洗完澡,又给他穿上干净崭新的衣服:“别担心,我会好好照顾你。”
程倦轻声问:“是你吗菲奥娜?”
她小鸡啄米般点头:“是我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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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孜孜如履薄冰,战战兢兢精分了几个月
程倦渐渐开始对她扮演的同胞妹妹露出笑颜,他依赖她,亲近她,将她当做了生命中的救赎
她深夜失眠睡不着,翻了翻原主所剩不多的戏份,捏起嗓子准备趁着程倦恢复前,再刷一刷好感度
书房门没关,她走进去的时候,瞎子程倦正坐在轮椅上,神色专注地……做着实验?
两人面面相觑,她忍不住打破了平静:“你什么时候恢复了视力?”
程倦沉思片刻:“大概是在你猛踹我的那条好腿,说要把我剁碎了喂鱼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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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宁孜孜在每一个彻夜难眠的深夜,都能听到程倦磁性低哑的笑声:“菲奥娜,那东西有用吗?”
宁孜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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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住小可爱蹭一蹭~么么啾~
第23章 二十三个前男友
许是因为去见刘凯涛, 南宫导穿得闲适宽松,上身是黑T恤,底下穿着朴实无华的灰色运动裤。
黎谆谆盯着运动裤, 半晌后, 掀起眼皮看向南宫导:“……这要怎么办?”
南宫导挑了挑眉, 提出了建议:“你可以自己动手解决。”
话音落下, 他便看到那张精致绝伦的俊脸上,出现了不加掩饰的嫌弃之色。
尽管黎谆谆什么都没说,南宫导也从她的神色中翻译出来了她想表达的意思——你恶不恶心?
南宫导沉默一瞬:“那我来?”
“南宫导……”黎谆谆打量着眼前面容清泠的女子, 从上至下,再也忍不住冷着脸问,“你要不要脸?”
南宫导:“……”
见他不说话了,黎谆谆蹙起眉:“还有没有其他办法?”
他不太想理她,但她视线一直盯在他脸上, 仿佛要将他盯出一个洞来。
南宫导掀开布帘走了出去:“那就放着不管,只要你不嫌憋得慌, 冷静一下, 过会儿自己就好了。”
黎谆谆跟在他身后:“你出去干什么?”
“我不出去,难道跟你继续吗?”他脚步一顿, 不紧不慢道,“你觉不觉得自己定力太差了?”
明明是轻软的嗓音, 这话从他口中说出来, 却暗含讥诮。
她面上没什么表情, 淡淡道:“你别忘了,这是你的身体。”
就算是定力差, 也是他自己禁不住诱惑。
南宫导没理她, 坐回文福椅上, 端起桌子上的茶杯润了润唇。
即便他从一开始面上便毫无波澜,身体却很诚实地沉溺其中。到了此时,他胸腔内那颗滚烫的心脏还在砰砰有力地鼓动着,身体里仿佛被填满了躁动因子,连呼吸都是灼人的。
真是怪了。
往日跟黎谆谆交往时,也不是没亲过嘴,但从没有过一次,可以如此挑动起他的情绪,令他头脑空白,气息紊乱。
不,也不对。他刚刚亲的人灵魂虽然是黎谆谆,但实际上躯壳是自己的。
这样说来,他情绪有所波动,大抵是因为第一次跟自己亲嘴,一时激动,和黎谆谆应该关系不大。
南宫导正失神,听到黎谆谆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们必须赶紧换回来。”
他抬眸乜了她一眼,呷了口茶:“刚才试也试过了,你便是再急,也得找对了方法才能换回来。”
问题就在于这里,他们两个人根本不清楚到底是因为什么互换了身体,这样毫无头绪的尝试下去,也不过是在浪费时间。
黎谆谆坐到他身旁的椅子上去,迟疑了一下,问道:“你刚刚到底怎么挣开了……链子?”
她昨夜沐浴时,有仔细研究过符修秘籍。符修所画出的符纸威力有所大,取决于两点:一是符纸和朱砂原料的贵贱好坏,另一个是符修本身的修为高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