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4.

杰森举起咖啡杯：“谢谢你, 玛莎老师。”你教了我太多有用的东西, 从装抑郁到省钱。

“哈哈哈, 如果需要被帮助的人都能分到一点钱，比彻底满足一个慈善基金能帮助更多的人。”玛莎相当愉快的笑了一会，又讲了一些潜规则，和适合哥谭新贵的捐款时间以及频率：“我们中午去打网球，你想一起去么？有几位不错的朋友，带着女儿一起去。你今年多大？”

杰森算了算，如果不算死亡的那两年，那十八，折中一下：“十九，快二十了。”

“这么年轻？你还未成年呢。”甚至青春期都没结束。玛莎夫人顿时就不那么热心：“忙你的事业去吧，相亲是三四十岁还没结婚的人要做的。”

祖母绿色的眼眸中有些哀愁回荡，杰森抓着头发捋了捋：“白头发显成熟啊。”

605.

蝙蝠侠的视线就藏在他的影子中，留恋的凝视着玛莎，转眼就只能看到记忆中的美丽庭院。过度的刺激让他无法思考，这真的不像一场幻梦，这太真实，这里出现了许多早在杰森出生之前就已经消亡的美好。人们无法想象自己认知之外的东西，他还需要更多证据，譬如那个新出现的反派，灰幽灵。

JTK的巨大字母立牌出现在工业园区旁，这座工厂，对面那座工厂，后面的库房，一辆接一辆等待运货的集装箱车，还有一栋办公楼，上面都印着巨大的JTK三个字母。

三个字母用的是三原色。这是公司商标。

杰森日常依然是连帽卫衣+T恤+运动裤，裤兜里总是有绑手带或战术手套。在这个年代，所有高管都西装革履，当然看不惯他的穿着，但是老板给的福利很好所以老板很帅。

秘书和行政助理依次汇报今日日程。

606.

蝙蝠侠试图打起精神来听杰森开会，但是这太催眠了，他夜巡到凌晨，之后和杰森深情对视直到早上八点，几次在高管的发言和智囊团的信息简报中昏昏欲睡，全凭杰森的哼笑提神。

一位秘书：“boss，这些是和黑幽灵有关的报纸。这些是和我们公司有关的。”

报纸上记载着黑幽灵的恶行。

他杀死神父并诬陷其娈童，他杀死和蔼可亲的杂货铺老板并诬陷其贩卖违禁药品给未成年人，他杀死收养孤儿的女人并指证她后院埋着用以骗保的婴儿尸骨，他闯入民宅，恐吓无辜的老人和小孩，他在深夜殴打流浪汉。

神父庄严做弥撒的照片，杂货铺老板和蔼可亲的微笑照片，年轻女人抱着显然不属于她的孩子亲昵贴脸的照片印刷在报纸上。

警方正式宣布，和这个猖狂、邪恶、恐怖的犯罪分子势不两立，一定要将他捉拿归案，以维持哥谭的秩序，哥谭绝不允许法外狂徒，哥谭市的法律和尊严，要由哥谭市警察来保护。

杰森用指尖弹了弹报纸，脸上露出一丝玩味的微笑。

凶手：一听说黑幽灵在抓我我就不敢犯案了。

警方：抓不着凶手我还抓不着黑幽灵了？？

这两种心态简直是太好笑了！流莺杀手的判决就要出结果，如果他没有得到一个死刑，我，伟大的黑幽灵，就要去处死他。

607.

蝙蝠侠怀疑杰森就是黑幽灵，证据：①历史上没有黑幽灵这个反派。②杰森没去干掉他。③这个时代的哥谭警局不能信。④那个收养孤儿杀死骗保的女人是被蝙蝠侠抓住扭送警察局的。

耐心等待……

等到中午和欧洲来的商人二次商业会餐，长篇大论的谈论起游戏和福尔摩斯、华生这对侦探组合，英国最著名的就是福尔摩斯侦探。

杰森眨眨眼：“如果有机会，我想见见他们。”

“哦，那可不是什么好事。我听说福尔摩斯能看穿一个人的一切秘密。”

杰森笑了笑：“没关系，我没有秘密。”

“一看就知道托德先生坦率又真诚！”

608.

小学门口，小布鲁斯盯着车门，双手抱胸后退了一步，拒绝上车：“我的摩托车呢？”

杰森西装革履的坐在驾驶座里，拍了拍新买的林肯——没有这辆好车他就只有摩托车和满大街都是便于执行任务的小破车。“我今天得参加宴会，你总不能让我送你回家，再回去换衣服，再去你家吧？抱歉啦布鲁斯，不过可以顺路送你的同学。”

“好吧。”布鲁斯回头叫了两个同学，一个哈维，另一个是女同学波姬，他们俩是顺路又没有家长来接的。

杰森打开副驾驶的门，示意他坐在前面，小少爷屈尊降贵的上了副驾驶，他从来都只坐后排的：“哼，让莉莉丝把衣服送到我家去不就行了。”

杰森耸耸肩，黑色领带上夹的翡翠领带夹随之抖动了一下：“她不好意思去，又不放心让别人去送衣服。”转身，伸手去抓住安全带，给这位绝对不会亲自动手的小少爷系安全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