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员们磨练出来了,在组合里找到了自己的定位,也在娱乐圈找到了自己的定位。
总而言之,Crown拍摄的新年大封让《潮流》杂志成为时尚圈关注的焦点,六人封虽然稍显拥挤,却不会让人产生硬凑人数的感觉,成员们的站位、镜头感和气场都颇具风范,时尚圈人士点评时,这一期封面始终在红榜上。
当然,只有顾熠几人清楚,时尚感这种东西,到底是怎么一遍遍磨出来的。
全是错觉。
……
《潮流》新封算是发生在Crown生活里的小插曲,顾熠几人目前进入了录歌模式,这一阶段的磨人程度通常可以和创作并列。
为了达到最佳状态,几人一遍一遍去录,任何一点不对劲的地方都要挖出来,对他们而言,录歌是一个不断磨合的过程,一首歌究竟该怎么唱,彼此之间该怎么衔接,都是这一阶段需要克服的问题。
不只是CD里的状态要达到最好,几人也一直要展现出最好的现场效果。
“好累。”
新专之所以录得很累,是因为大家的创作风格变了,比如《变色》这首歌,如果是刘钧源一贯的创作风格,大家自然而然知道该怎么唱,但变过风格之后,怎么去唱就需要重新琢磨。
好在大家经验丰富,快有快的录法,慢有慢的录法,不必急着赶工期。
包括顾熠的《杀》和《无畏的鱼》,只能说和《同舟》的风格毫不相似,他取《杀》这个名字的时候,队友们都问他,是不是丁晖附体了。
至少——《杀》不像是舞曲的名字。
这两首歌和《变色》一样,是公认的新专里最难唱的歌。
当然,新专整体的难唱程度要超过《创世纪》,只是《变色》和《杀》这几首难唱得过于突出了一点。
“啊啊啊啊崩溃。”
某天录完歌,杨艇不顾四月初还有些凉的天气,整个人直接往地上一瘫:“老子不干了。”
《变色》这首歌,他录了20遍了。
录到前十遍的时候,他歌词记得还挺顺,到后来,他的记忆力越来越混乱,唱错的频率越来越高。
“我要罢工,我要吃火锅!”
通常来说,越是在不能吃火锅的时候,他们越想吃,做梦都想吃。
这就是爱豆的叛逆。
“起来。”季迟拉住杨艇的胳膊,“明天继续。”
“如果你不说明天继续这四个字,我可以考虑替你当一天队长。”杨艇嗷嗷叫着,“崩溃了。”
季迟于是默默掏出手机:“知名组合成员私密视频,谁想看?”
杨艇以最快的速度弹了起来:“我现在脑子一团乱,真的录不下去了。”
“我也……”
“歇一天吧。”
录音师笑道:“我也能跟着放一天假。”
“就这么定了?”
“放假!吃火锅!吃火锅!放假!”
假期可以有一天,吃火锅纯粹是做梦,杨艇自己叫得欢,但录歌这几天,他连辣都不会碰。
不过一直录歌,大脑确实太紧绷了,需要放松放松。
本来几人打算去郊区玩一玩,爬爬山或者逛逛博物馆,但最后,还是躺这个词战胜了一切,大家宁愿在家躺着,都不愿往外走一步。
杨艇一直念叨着火锅,被他一说,顾熠也有些想吃了。
从春节到现在,为了筹备新专的事,他也有很久没吃火锅了。
躺在家的话,几人也不愿意动脑,顾熠和季迟、刘钧源一起看了部杀手电影,看着主人公一直突突突,季迟也建议顾熠拍部这样的电影。
顾熠:“不是有了么?《杀机》就是。”
“《杀机》不如这个帅。”
顾熠当即捞起手机,要给张繁打电话,季迟硬生生拽住他,才成功阻止了他这一行动。
“顾老师现在太会治人了。”杨艇小声嘀咕,“队长根本就是他的手下败将。”
何钊睨他一眼:“你来当队长,能赢?”
杨艇嘿嘿一笑:“稳输。”
以前顾熠是特别稳重的,对待事业又认真,性格又好,他们偶尔会忍不住欺负他一下。
但现在,顾熠已经脱胎换骨,觉醒了自己的抖S本能。
就……不是那么好欺负了。
“怀念刚出道那会单纯善良的顾老师。”杨艇悠悠感慨,他发现,他这话说完,何钊和谢行嘉都盯着他看。
“你们看我做什么?”
何钊:“没什么,我就是觉得,论单纯善良,顾老师应该比不过某个演唱会开一场哭一场的人……”
“行吧,你可以闭嘴了。”杨艇一把勾住他脖子,“好好的人,怎么偏长了张嘴?”
“要回顾一下吗?”
工作室里恰好有两次巡演的精选,杨艇哭哭啼啼的样子都被拍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