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醋缸又翻了(64)

傅连溪笑,拉起她手亲了一下。

秦桑脸红,连忙把手放下去。

她也不知道,明明只是亲了一下手,怎么心跳就那么快。

她端起装菜的盆子,耳根发热,躲去院子里洗菜。

秦桑原本夸下海口,要做饭给傅连溪吃,结果最后变成她在旁边打下手,结果打下手切菜都能切破手指,傅连溪将她从厨房拉回房间,一边给她上药一边冷着脸勒令她,“以后给我离厨房远点。”

秦桑道:“只是不小心而已,下次就不会切到了……”

她正说着,傅连溪抬眼看她,明显不高兴。

秦桑接收到傅连溪的眼神,只好乖乖听话,“知道了知道了,我还不爱做饭呢。”

傅连溪看她一眼,给她擦好药,又将她手指包扎起来,完了才将药膏放下,道:“乖乖待着,一会儿就吃饭了。”

秦桑噢了一声,她握住被包扎起来的手指,坐在凳子上,看着傅连溪出门去厨房,嘴角不自觉扬起笑容,她趴在桌上,无聊地去玩桌上的杯子,心里溢出丝丝甜蜜。

吃过晚饭,秦桑和傅连溪就没有出门了。

她坐在桌前偏着头写东西,傅连溪坐在书桌前,他后背放松地靠在椅子里,手里拿着一张布防图在看。

可他看一会儿,就忍不住抬头去看秦桑。

她坐在茶桌前,偏着头认认真真地写字。

桌上的烛光映照在她白皙的小脸上,安安静静的,傅连溪看得着迷,他手里握着秦桑给他的护身符,一分一秒也不舍得移开目光,

他看着秦桑在他身边,忽然感激老天爷。

他上辈子或许是修了几千年的道,这辈子才能拥有一个秦桑。

秦桑写着东西,隐隐感觉有目光在她身上,她抬起头,就见傅连溪在看着她。

她展颜一笑,“你看什么?”

傅连溪看到秦桑的笑容,也不由得笑了,他眼睛里是从未有过的光,低声说:“看你啊。”

秦桑笑吟吟的,她问:“我好看吗?”

傅连溪笑,点头,“嗯,没人比你好看。”

秦桑开心地笑起来,笑得眼睛都弯了起来,她搁下笔,走去傅连溪跟前,一手托腮成撑在书桌上,眼睛笑吟吟望着傅连溪,说:“傅大人,原来你会讲情话呀。”

傅连溪瞧着她笑了,他将手里护身符系到腰间,起身绕过书桌,将秦桑拉着往外走。

秦桑跟着出门,“去哪里呢?”

傅连溪牵着她,说:“散散步。”

作者有话要说:

第28章

秦桑和傅连溪在扬州待了几天, 每天都过得很开心,他们基本不怎么出门,偶尔出门买菜, 顺路买一些零嘴回来。

买回来菜, 秦桑就缠着傅连溪做饭给她吃, 兴许是这段时间,两人远离了京城, 远离了朝堂, 生活在这一方小小的院落里, 生活平静而又温馨, 秦桑都快要忘记了傅连溪的身份。

傅连溪偶尔在秦桑缠着他做饭的时候, 会挑起她下巴笑着瞧她,“本大人还成天天给你做饭的了。”

秦桑拉下他手握住, 她现在一点不怕他,笑吟吟说:“今天想吃清蒸鱼。还想吃炒鸡蛋。”

傅连溪给逗笑了,他捏捏秦桑的脸,“你还敢点菜。”

秦桑拉下他手, 开心笑起来,“去做嘛去做嘛。走走走,我陪你。”

秦桑知道傅连溪愿意惯着她,这些日子便越发有恃无恐。心里甜丝丝地溢满心间。

吃过午饭, 傅连溪在院中饮茶。

秦桑不知道从哪里翻出来一盘棋,她抱着从屋里出来,和傅连溪说:“傅连溪, 我们来下棋啊。”

近来的天气每天都很好,微风拂柳,阳光和煦。

春天的阳光不像夏天那么热,照在身上舒舒服服的,再夹着微风,这样的午后再惬意也没有了。

秦桑抱着棋盘过来,她得意地和傅连溪说:“我棋下得还可以。”

傅连溪喝了茶,将茶杯放到桌上,他抬眸笑瞧着秦桑,“跟谁学的?”

秦桑把棋盘放到桌上,坐下来道:“小时候和我母亲学过一点点,后来自己看书学的。”

在冷宫漫长的日子实在是太无聊了,以至于那十几年,秦桑为了给自己找事情做,学了很多东西乱七八糟有用没用的东西。

她学下棋学到后来,无聊到自己和自己下。不过她学东西兴致来时就苦心钻研,兴致没了就丢在一边,纯属玩乐主义。

唯有医术对她而言,是学无止境,到现在还在刻苦研习。

秦桑推一盒棋子给傅连溪,她没和傅连溪下过,看着他问:“傅连溪,你下得好吗?”

傅连溪瞧着她,勾唇笑开,他执起一枚黑子,说:“不知道,夫人手下留情。”

秦桑开心不已,她从棋盒里拿一枚白棋,先行落了一子,她毫不谦虚道:“我会让着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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