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家偏爱(55)
在梁珩逼视的眼神下,明樱乖乖地交代:“昨晚在宿舍洗完澡出来宿舍内的灯都关了,我摸黑回自己的座位不小心碰到的。”
“怎跳舞前不告诉我?”
如果梁珩知道她的膝盖伤了,他是万万不会让她带伤跳舞的。
明樱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怕看到他眼中的责问,她娇软着声音说:“我想...跳给你看。”
他是那么温柔地询问她可不可以给他跳支舞,当他俯身看向她,那双温和清浅的眸光直叫人动容,她又怎么会拒绝他呢?
梁珩似是没想到她会如此回答,他沉了下眼眸,长指勾着她的下巴让她抬起了头,她还未看清他脸上半分神色,他的唇便落了下来,他热吻着唇,这次的吻不似刚才清心阁内的焦急与狂热,也不似刚才那般一触即离,这是一个如沐春风的吻,吻得人发昏,吻得人沉醉。
他在她的唇上低喃:“等会我,现在去给你药。”
明樱侬言娇语地应了一声,低眉顺眼,乖得不像话。
梁珩把她抱至沙发上,亲了她一下便走出了书房。不过他也没让她久等,不过一会就拿着药回来了。明樱仔细地端详了下如艺术品般的药瓶,是她从未见过的牌子,原来世家子弟连所用之药都与寻常老百姓的不同。
等梁珩的指腹沾着药揉只她的膝盖上,清爽的凉意蔓延开来,连疼痛都减轻了不少,但许是梁珩的指腹不小心揉到了明樱最痛的地方,明樱忍不住低叫了一声,揉在她膝盖上的指尖一顿,温和而无奈的声音响起:“别叫了。”
她的声音似猫爪子似挠得人心痒。
明樱红着脸低着头,她也不想叫的,但她刚才没忍住。明樱从小到就极其怕疼,凡是磕到碰到哪里都会泪眼汪汪地找黄月莹,黄月莹每次看到她这般模样都会笑话她,说,这么娇妈妈以后不在身边了可如何是好。
黄月莹的话一语中的,如今她真不在她身边了。
小姑娘咬紧嘴唇隐忍不发的模样直叫人心疼,梁珩叹了口气,说:“想叫便叫。”
“我不叫了。”
小姑娘说不叫便全程未叫,刚才还软得似一滩水,现在却硬得像块难啃的骨头。
等梁珩给她涂好了药,明樱轻轻松了口气。不想他把药瓶搁在旁边的茶几上后,唇舌便压了上来,这次不再如刚才那般如沐春风,而是隐隐有如清心阁那般火热,但却又带着清心阁时没有的惩罚意味。是的,他在惩罚她的倔强与隐忍不发,明樱被他吻得差点透不过气来。
许是念着她腿伤,他没再动她身体其他地方,只是心无旁骛地热吻着她,间或在她最柔软之处放肆。
两人的晚饭是在二进制的餐桌吃的,是那个可以坐下十人而她疑惑他一人吃较孤单的餐桌。餐桌上早已摆好了佣人做好的饭菜,三荤三素一汤,荤素搭配得当,甚是完美。
然而明樱看见梁珩只夹素不夹荤,忍不住问道:“还俗了也还不可以吃荤?”
这还是明樱第一次跟梁珩同桌吃饭,也第一次清楚明了地直面他的用餐习惯,所以这三道荤菜都是为她准备的?
“不是。”梁珩说:“今日我戒斋期。”
明樱从黄月莹的口中也听过这个词,戒斋期不吃荤只吃素。
没想到他还俗了竟然还遵守着这个习惯。
明樱脑中忽而想到了什么,头脑发热脱口而出:“也包括戒.色么?”
第二十九章
夜晚,最是让人头脑发昏的时候。
等梁珩眼底慢慢浮起笑意望着她,明樱才知道自己问了多么羞耻且愚蠢的问题,如果此刻有一把锤子在手边,她一定毫不犹豫地把自己给敲晕。
“你觉得呢?”梁珩问她。
她觉得不戒。从今日梁珩的种种行为来看,他哪像是要戒色的,更像是要近色,沉色之人。她都差点被他露出的“欲”的一面吓了一大跳。
这样的答案大家都了然于心明樱不想多答,她又侬言侬语地说:“不都说戒斋期要戒荤,戒酒,戒色三戒的么?”
“我只戒前两种。”梁珩的神色笃定,他凝望着她的娇颜,说:“若你今日不在,后一种我便也一起戒了。”
明樱眸光一定。所以说,今日是因她破了戒?
殪崋“那我在...你也可以戒后一种的。”
梁珩用玉筷夹了一颗西兰花放入碗中,他转了转手腕上戴着的菩提子,说:“明樱,不要强人所难。”
这是梁珩第二次叫她的名字。第一次是问她要不要跟他,第二次就在餐桌上沉声警告她的强人所难,好似她真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明明她...只是想让他戒.色而已,这不难办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