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直播算命,你抓什么通缉犯?[玄学]+番外(70)

用这钱来重修孩子们的宿舍吧。

雁南归留下了十万块,至于本该留下的两千块,就当是买果茶的钱吧。

她也冒充一次有钱人,体会了把挥金如土的感觉。

真不赖。

等着雁南归来到新客户的楼下时,还不到八点钟。

老式居民楼的楼道环境不算太好,暖气管道外面的保温层跟被耗子啃过似的磕磕巴巴。

三楼拐角放着爬楼的小推车,还有一箱啤酒瓶子。

四楼也不遑多让,窗户上堆满了花盆,下面竖着好几摞纸壳子,估摸着再攒几天就可以树个“此路不通”的牌子。

五楼两家似乎在较劲,门口一侧各自堆着俩垃圾袋,流淌出一些液体。

感应灯亮起时,雁南归看到台阶的颜色都有些黑漆漆。

想来平日里没少吃这些残渣剩饭。

雁南归的客户在六楼。

顶楼。

这里的感应灯有些不太好用,低吼了一声这才懒懒地亮起。

看了眼小熊猫发来的消息,确定了门牌号雁南归这才敲门。

开门的是个老头,看到雁南归就骂咧咧不断,“你可算来了,再不来老头子都要被吵死了,这楼里头是不是闹鬼啊,我最近每天晚上都听到有人喊‘我死得好惨啊’。”

“你说你能不能给看看,真要是死了人,给做场法事,把这鬼给请走。”

“钱好商量,我一个月一万多的退休金,也花不了几个,都给你。”

屋里头没开灯,雁南归看到老头在那里绕圈似的走来走去,“您先别慌,我帮你去问问看。”

老头不耐烦道:“不用问,能问的话,我早就问了。你别说话,等下你就能听到这鬼叫声了。”

鬼叫声没听到,不过雁南归闻到了一股子臭味,她皱了皱眉头,目光落在厨房里。

厨房的门半掩着,味道应该是从那里传出来的。

雁南归拿出手机,还没点开就被老头呵止,“我又不是不给你钱,你急啥?收起来,你听。”

是男人凄厉的声音,“我死得好惨啊。”

雁南归拧着眉头再去听,似乎还听到了隐隐的音乐声。

有点熟悉。

好像在哪里听到过。

雁南归很快就得到了答案,就在两个小时前,她吃驴肉火烧喝驴肉汤时,听到过。

“你听到了没,那个声音。”老头模仿着,“我死得好惨啊。”

“就是这个声音,你说是不是有什么冤案啊?这个声音听着还挺年轻的,年纪轻轻的叫唤个什么劲儿。”

雁南归叹了口气,“不是什么冤案,时候也不早了,您该睡觉了,回去歇着吧。”

老头凑到雁南归面前,“不是冤案,那他整天喊什么喊?”

“因为他斗地主输了呀。”雁南归伸手推开厨房的门,厨房里的臭味扑面而来。

“他没冤案不是鬼,但你是。”

雁南归打开客厅的灯。

原本还在客厅里走来走去的老头瞬间消失不见了踪影。

拿出手机,雁南归继续之前被老头阻止的动作。

报警。

警车和老人的孩子几乎是同一时间抵达的。

法医初步断定了死亡时间,“至少四天。”

老人的儿子哭天嚎地的抹眼泪,“都怪我,都怪我,我上周就该来的,要不是家里头孩子生病,我肯定过来,我爸他也不会出事了。”

独居的老头在厨房做饭时跌了一跤。

脑袋磕绊在料理台上。

要是家里有人,能将他及时送医倒也好。

但他是独居在这里,没人照应。

就那么倒在厨房,在昏迷中死去。

甚至死去都不自知。

以为自己还活着,甚至以为楼里有其他冤死鬼。

请雁南归过来帮忙捉鬼。

警方在询问周围邻居,检查房间里的细节,核实老头的死因。

老头的儿子辛智明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说着,“我妈死得早,我爸一个人把我跟我姐拉扯大,我姐当年远嫁惹怒了他,跟家里断绝了关系,他就我一个亲人了。可,可我当初脑子进了水,娶了个母夜叉容不下我爸,没办法我只能给他单独租了个房子在这边住。”

“要是早知道会这样,打死我都不会让我爸一个人住在这里呀。”

说着就又嚎叫起来。

雁南归听得头疼,拿起果茶包闻了闻这才觉得好一些,“老头生前退休工资一万多,租个电梯房应该租得起吧?”

她问正在录口供的女警,“洛城的房租没那么贵吧?”

“没有,这种老小区一个月不到一千,好点的小区一个月也就两三千,而且还是电梯房。”女警多少觉得死者的儿子有点表演性人格。

嘴上说的自己孝顺的不得了,是老婆母老虎容不下亲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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