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纳：“……”

班纳：“我用了我所知道的一切方法尝试解析他们打斗时产生的能量，得到结果都是乱码。”

“这说明这些能量

不能被任何的规则所解析，它是超出一切规则之外的。”

娜塔莎歪了下头：“所以？”

“所以，”班纳看向钟离，“钟离肯定是外星人。”

复联众：“……”

察觉到几人的无语，班纳于是又解释了一句：“这个外星人不但相对于地球而言，也相对于所有宇宙而言。”

这句话的信息量倒是超出了他们对钟离的了解，史蒂夫坐直了些，看向钟离正打算说些什么，就听角落里的托尼突然加大了音量：“别以为我不知道在我们跟那群外星人打斗的时候，你们试图用一颗核弹让我们所有人都跟外星人一起陪葬！如果不是钟离出手及时，我相信你们会毫不犹豫地发射那颗核弹！”

“……”

“哦，这不能怪我，谁让你们的防火墙就是我帮忙搭建的，想知道你们这些肮脏的机密真是太容易了。”

“……”

“是的，如果你们非要对那个孩子出手，我不介意将这个信息曝光给全世界。猜猜看，我们伟大的国家试图用一颗核弹送她的英雄与子民一同上西天的新闻会在世界各大报刊的首页上挂多久？”

“……”

“旺达会加入复仇者联盟，她今后所做的一切都将由复仇者联盟买单……你们早答应这件事，我们彼此之间也不会浪费这么多时间。”

掐断通讯的托尼揉了揉眉间，抬眸就见复联的成员们都盯着他，神情间或多或少都带着一些担忧。

“哦，伙计们，”托尼朝他们摆了下手，“收起你们的表情，我没事，旺达也不会有事。”

史蒂夫朝他笑了下：“辛苦了。”

钟离垂眸，挠着冥的下巴，橘猫在他怀里发出感到舒服的“呼噜呼噜”声。

听托尼的通讯，商谈的结果与他预料的一样。只是以托尼的性子，若非必要对方肯定不会愿意拿出核弹这件事来作威胁，这必然是他的底牌。

而且这种威胁必然也只是嘴上说说，毕竟这种消息一旦公布，影响的是整个阿美莉卡的声誉，托尼不会做这种事。

但是他平时的作风浑管了，国务卿们不敢赌，也因此他能威胁成功。

“是的，你们不知道那些国务卿有多难缠。”托

尼边说边朝索尔那走去，拿起吧台上对方调制好后没喝的酒轻抿了一口，然后差点没呛出声。

托尼皱着张脸，等嘴里乱七八糟的味道消退后才对着索尔道：“如果你想转行当调酒师的话，我劝你还是放弃吧。”

索尔耸了下肩：“我只是试试，没让你尝。”

托尼放下手中的酒杯，看向钟离和班纳：“所以你们刚刚在聊些什么？”

班纳刚要回答，坐在史蒂夫身旁的钟离忽然抬头朝着大厅前方的空地看去。

关注着他的几人下意识的顺着他视线看去，就见空地上忽然亮起一个金色的点，这个点逐渐扩大，直至形成一个金色的光圈。

光圈的另一边是另一个空间，一个穿着红色披风的男人从那边的空间走进这边。

“史蒂芬·斯特兰奇博士，”来者自我介绍道，视线和坐在沙发上的亚裔男人直直对上，“纽约圣殿的至尊法师，来此拜访钟离先生。”

“……”

“等等，”短暂的安静过后，先开口的是克林特，“我记得纽约圣殿的至尊法师是古一法师？”

娜塔莎接道：“至少五天前还是她。”

对于这种特殊的超自然组织，神盾局素来都有接触，也因此作为王牌特工的克林特和娜塔莎都知道一些基本的消息。

娜塔莎更是五天前好不容易逮到至尊法师的空闲时间，去了趟纽约圣殿，想从古一那问出一些与钟离相关的信息——结果什么也没问到，那位至尊法师跟她打了一圈太极就把她送出来了。

娜塔莎甚至怀疑要不是圣殿顾忌到神盾局的背景，古一压根不会考虑见她。

“出了点事故，事实上我昨天才上任。”斯特兰奇解释道。

“昨天？”托尼轻挑了下眉，“看来昨天还真不是一般的热闹。”

“什么事故？”娜塔莎坐靠在身后的吧台前，“古一法师又去哪了？”

“她去世了，”斯特兰奇的表情称得上平静，那双眼里却暗含着悲伤，“多玛姆试图入侵地球，昨晚我在香港阻止祂，因此没能在纽约支援你们。”

班纳双手抱胸道：“多玛姆？”

钟离：“一位意外获得黑暗之力的巫师。”

斯特兰奇：“黑暗维度的主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