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饰骗局(162)

作者:糖不甩 阅读记录

我不想再和他纠缠下去,所以这件事不能告诉他,绝对不可以。”陶一凝像霎时情绪失控一般,大声疾呼道。

至此,陈诗妤才彻底明白她的慌乱和担忧,瞬间感到心痛不已。

连忙伸手抱紧她安慰答应:“好好好我明白了,反正这事只有你和我知道,只要你不说我不说他就一定不会知道,你别慌别慌,放心我不会告诉他的。”

“谢谢。”陶一凝闻言,激动的情绪才稍有平复下来,此时她湿润的眼眶早已浸湿了她的白衬衫。

“那好,A 国人流不合法而已那我们可以回到 C 国再做,人流在 C 国是合法的我知道,你什么时候回去提前和我说,我请假陪你一起回去。”陈诗妤轻声安慰。

“谢谢你诗妤,可其实我还没想好是否真的要这么做。”陶一凝带着哭腔道。

“不是。”闻言,陈诗妤伸手将她一把拉开,肃穆地盯着她问:“你这是什么逻辑?你不打算告诉他,可又在犹豫要不要留下这个孩子?”

“嗯。”陶一凝没有抬头,只垂眼默默点头应声。

“你疯了吧一凝。”陈诗妤不敢置信,紧紧追问: “难道你真有想过自己把孩子生下来,独自抚养他长大?”

在陈诗妤的再三追问下,陶一凝只觉越发头痛欲裂,屈身抱头,无力的声音痛苦道:“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让我再想想好吗……”

第80章 伤与被伤

【许多人总以为只有被伤害的那个才会痛,可伤人的那一个呢,他连喊痛的资格都没有。】或许一开始他并非存心想要去伤害对方,主动伤害也只因他比任何人都不想失去。

当伤害造成其实伤人的一方并没有比被伤的一方好受多少,有时候甚至更痛更疯,在这段伤与被伤的感情里往往深谙着爱而不得与情深不寿。

这是陶一凝离开的第五个晚上,失去陶一凝的章延舜像是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颓然倒下,从此孤寂空洞。

尽管他努力用工作麻醉自己,演出、加班、见客户,几乎没有一点闲下来的时间。

可她还是会出现,就像一个熟悉而顽固的执念,不放过一点空隙,不需经他允许,无可控制地随意走进他的脑海他的心房,肆意横行尽情折磨。

还记得她离开的那天晚上,看着她决然离去的背影,他疯狂追逐却最终连她的影子都没法抓住便消失无踪,那一刻他的世界颓垣败瓦,失去了她就像失去了一切,叫他伤心欲绝。

她离开的第二天,他忽然觉得自己就像变成了色盲,连明媚的阳光都变得晦暗无光,心痛得喘不过气来,却只能默默承受。

她离开的第四天,他失去了一切动力的源泉,即便完成了一个大型演出也不再感受到成功的喜悦,只有在表演危险而刺激的逃脱魔术时才能稍微填补他心里的一点空落。

她离开的一个个晚上,他总是一个人窝在家里借酒消愁,偶尔抱着她房间里的物品时而发呆时而默默流泪。

这期间章延舜不是没有想过要找到陶一凝再次挽留请求原谅。

只可惜在他试图查看陶一凝的所在位置时,却再也无法成功定位,她不仅将手机的定位软件清理得干净,就连手机上自带的设备查找功能,所用登录账号的密码都改掉了,一切记录和痕迹都被她销抹得彻底。

他再也无法轻易找到她。

毫无办法之下,他唯有用回那个最笨的方法,只要有时间就会驱车到陈诗妤所住的小区外静静等候。

很多时候他在那儿一呆就是几个小时,可以放下一切什么都不做,只为等到她出现。

结果皇天不负有心人,第二天下午就被他撞见了陶一凝从外面回来。

只见她一脸黯然神伤,整个人失魂落魄的样子叫他无比心疼,她一定是被他伤得很深伤得透彻,才会这般决绝又绝望。

他原本想要不顾一切上前安慰、挽回、请求原谅,可他最终还是打消了这个恬不知耻的念头,他抚心自问,如今自己又有什么理由、什么资格去请求对方原谅。

至此之后的几天,章延舜守在小区外曾多次撞见陶一凝出门或回家,但每次都只静静躲藏在远处察看不敢轻易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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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章延舜像往常一样,下班回到家便到书房的酒柜里随意拿了一瓶洋酒,打开之后往玻璃宽口杯里倒了满满的一杯,提起杯子往嘴边一送,一喝便是一大口。

直至许久,他就这样窝在客厅的沙发里,独自把酒,借酒消愁。

就在不知已是喝下了第几杯时,这痛快而颓丧的美好气氛却被一道敲门声所彻底打破,不禁令人意兴阑珊,随后他不耐烦地去给来人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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