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神十三岁(335)
女生们极少谈到自己的家庭,除了玛丽莲和伊迪斯之外,都是平时听她们的谈话中得到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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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妙玟每周给父母写信,寄回去很多照片,在宿舍里、自己出去玩、跟女生们聚会。
还要给小伙伴们写信,给张娅宁写信说了在高师和六大上课的感想,国外大学的课堂气氛比中国大学轻松许多,作业很多,做作业不能说很累吧,难度不算很大(对她来说),可写作业也是需要时间的,毕竟再聪明也得一个单词一个单词的写作业;有些同学已经买了自己的个人电脑,她在想确实需要电脑,所以准备过几个月买一台,就是价格真的很贵。
给冯婷婷写信说了一通巴黎的风土人情。
又给在美国的几个男生写信,问窦海骊在费城过的如何,攒了多少钱啦?
询问鲁青雁在普林斯顿过的如何,是否认识陶哲轩?陶哲轩在读博士,今年应该是第三年,鲁青雁硕博连读预期要用5年,今年是第二年。
邹言在加州理工一切都好吗?是否能适应?她已经适应了巴黎高师的学习和生活。
至于罗克狄,短短一个月他已经寄了3封信,平均10天一封信,他在信里几乎事无巨细都跟她说,显得特别的……腻歪。
噢,还有仍然在中国的乔俊之,他也是今年高考,提前一年。但出乎康妙玟的意料,没有考军校,而是报了北京航空航天大学,就读飞行器动力工程专业。简言之,就是“设计推进器”的,工科专业。
第161章 万圣节前夜
没准20年后就能见到“乔总工”了呢。
孩童时代无忧无虑, 没有人会去想“长大后要做什么”;到了中学时代,所有人飞速长大,要为“将来”考虑:我是什么样的人、我能做什么、我将要如何达成目标。
幼时我们都有雄心壮志, “你的理想是什么”, 是科学家, 是军人, 是医生,是消防员, 是老师,是对社会有用的人,是正直的人, 是善良的人。但从什么时候开始, “理想”变质了呢?是哪里出了错?
曾经天真的男孩变成了面目可憎的社会渣滓, 或者在绅士外表下有一颗变质的心, 衣冠禽兽,道貌岸然。
曾经天真的女孩也一脸被现实生活摧残的麻木和沮丧, 得过且过,行尸走肉。
人类真的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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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学系硕研根据研究方向选课, 较为基础的课程有《代数拓扑Algebraic Topology》、《交换代数Commutative Algebra》、《代数几何Algebraic Geometry》等等,再深一点就要开始学《李群和李代数导论AnIntroduction To Lie Groups And Lie Algebras》。
不够?再来本《Operator Algebras, Operator Theoryand Applications》吧!
中文网络上有个笑话:爱因斯坦的数学也学的不好!
好吧,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确实如此, 爱因斯坦在苏黎世联邦工学院就读,他的数学老师是俄国数学家闵可夫斯基,你要用闵可夫斯基的数学水平去衡量爱因斯坦, 那么他确实“数学不好”。
是参照人物的原因,不是说爱因斯坦跟普通人相比“数学不好”。
到了硕士研究生阶段, 才算正式“进入”数学这个领域了,但能学成什么样,没人能跟你打包票。在科大,学理论数学的女生是极少数;到了高师,情况也差不多,一门20多人的小课上,女生人数往往只有2、3人。
数学和其他理工专业一样,都被视为“男人的领域”,在“男人的领域”出现的女人总是会受到更多的关注。
不说别的,教授们都很喜欢在课堂提问环节点名康妙玟,她也已经从一开始的有点紧张发展到可以对答如流,还真是一个很好的进步呢。外国学生从小被教育“不懂就问”,中国学生不太有这种环境,从中国课堂换到外国课堂,这是必须改变的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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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的最后一天,万圣节前夜。
“万圣节”是西方的宗教节日,本意是“所有圣人的节日”,中文翻译成“万圣节”,其实译成“诸圣节”更贴切。天主教有“封圣”的传统,有些知名的圣人有自己的节日,比如爱尔兰的“圣帕特里克节”就是圣人帕特里克的节日。除了一些有自己节日的圣人,那些没有自己专门节日的圣人便在11月的第一天庆祝节日,这就是“万圣节”。
万圣节前夜则是完全不同的一种仪式,原本是宗教里的一种驱魔仪式,现代商业企业则将万圣节前夜变成了一个疯狂销售糖果的大众庆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