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斗不如盘大佬(88)

作者:舴舟 阅读记录

“臣妾醒晚了,请王爷恕罪。”打定主意不准备起身接手小邓子的活计。

如果忽略她此刻嘶哑的声色,和落到枕边的寝衣,还真是副规规矩矩认错的态度。

安亲王昨夜得了渡化,此刻心情尚好,只将人拘紧了按在怀里厮磨,复又去捉她的檀口。

姝菡口舌被安亲王制住,余光里瞥见小邓子退出门去掩实,慌忙间用手推拒这个不知餍足的男人。

安亲王没系好衣带的里衣便生生被她剥落了。

安亲王一不做二不休,索性蹬掉寝鞋上了榻。

片刻后,帐子里便传出女人幽幽咽咽饮泣,却被男人粗重喘息声盖了下去。

……

再醒来,已经过了辰时。

安亲已去上朝,姝菡对着水银妆镜,看着脖颈上的红痕,简直欲哭无泪。等会儿还要去给福晋请安。

不想,福晋派了燕喜嬷嬷来取走她的元帕,另吩咐她:这几日均不必过来了。

姝菡当然明白,这几日是哪几日。

掐指一算,这才五月十八,就算去掉今晚,还有两天……

要是日日按了这个过法,她要怎么捱?

哪里去管,如果被东院里那些格格们知道她此刻的想法,定要恨得咬断后槽牙。

铃儿这时进来问话:“主子可要沐浴更衣?”

姝菡自然不会谢绝,也不须人伺候,只把自己浸泡在偌大木桶里,一边舒缓身体的乏累,一边思考眼下的处境。

情势没如何艰险,也不容乐观。

安亲王作为一家之主,就好比头顶上的天。

天要下雨还是落雹子,均不是人力可以掌控,就算是他的嫡福晋那木都鲁氏都只能生受着,何况自己一个毫无根基可言的侧室?

好在眼下他愿意给她做脸,不论仪典那三日,还是侍寝的头一天,都彻夜宿在她院子里,她也暂时还没有被人踩在脚下磋磨的危险。

第二个让她琢磨的人,是作为主母的嫡福晋,姝菡将她比做屋檐上的瓦片。

那木都鲁氏的出身算不得显赫,其父却是跟在安亲王身边的能吏,加上她生了安亲王唯一的子嗣大阿哥福元,地位不可撼动。

姝菡心想,能顺了福晋的心意,便有自己方寸之地遮避风雨,若逆着她说不得便会迎来当头痛击,闹成个玉碎瓦全。

而福晋此刻对自己的心思,眼下还不好说。

按常理推测,没有哪个正室愿意自己的丈夫去疼宠个小老婆,尤其那小老婆还是被压在头顶的婆婆、太婆婆联手塞进来的。

可是看方才,那木都鲁氏特意免了她这几日请安,那意思,似乎是愿意抬举纵容自己?

从这点来看,便是再次印证白妤婷作为入府才一年的庶福晋,在安亲王的眼里位置非常不一般,所以作为主母的那木都鲁氏才会孤注一掷,将宝压在新入王府孤立无援的自己身上。

这橄榄枝,姝菡却不想接。

白妤婷对安亲王是个什么心思她不知道,但争宠这条路,除非到了生死攸关,姝菡真的不愿选。

安亲王对她的喜爱,她不是感觉不到,可是那喜爱又能有多长久?

她不是怀春的少女,做着“万千宠爱于一身”的春秋大梦。父亲和祖父两辈子加起来验证的最露骨真相只有“登高跌重。”

何况她费姝菡何德何能,岂敢妄想当朝铁血皇子拜倒于她的石榴裙下,更不必说加上一条此情不渝。

带着这样的心境,姝菡还是避无可避的迎来了日暮。

安亲王没到晚膳再次来到海棠院。

他进屋时,姝菡正在窗下抄经静心。

姝菡没想到他这么早过来,赶忙直起身问安。

安亲王走到近前,低头俯视桌上的字迹,赞了句:“精进不少。是给我抄的?”

姝菡双手扭结在身前,安静地点头,对于一会儿将发生的事情,觉得仍有些抗拒。

安亲王却拉着她到书案前,“怎么选了这一段?不似通常的经文。”

姝菡扭捏着答:“是清心咒。”

安亲王本来是环着她在身前,听见这答案,脸色有些精彩,大概也是想起昨晚的急躁冒进。

他咳了两声,正色道:“我一会儿要去福晋那,今晚上不过来,有件正事先和你说。”

姝菡立刻感到压力骤减,扬起脸看他:“王爷您说。”

“过几日,我们要出门一趟。”

姝菡听他说的是“我们”,虽然纳闷,还是循着他的话音往下问:“是要去哪儿?臣妾也随行吗?要去多久?”

安亲王拉着她坐下,“皇阿玛交了件特殊的差事给我,令我五月二十五那天便启程,去往热河督建避暑山庄行宫。我欲带了你同去,少则三五个月,多则三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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