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郎上钩(8)

萧太后朝小小招招手。"你过来。"

小小不怕生的走向前,让萧太后握住她的手。萧太后犀利的双眼直直望进小小无邪的乌黑大眼晴里,看见那里头只有坦率与率真。

"你很坦白,我喜欢。"萧太后慈祥地微笑着。"希望你能继续保持下去。"

小小噘噘嘴,抱怨道:"可我老因为太坦白而得罪不少人呢!"

"哦?"萧太后好奇的挑起眉。

"是啊!像我娘,她明明穿绿色的衣裳会让肌肤的颜色看起来脏脏的,好像好几天没洗过澡似的,我当然就老实告诉她啦!我是好意嘛!免得她出去让人家给笑话了。"小小嘟着嘴。"可她却把我骂得半死,还送我一顶不孝的大帽子,您瞧,我有多冤哪!"萧太后忍着笑,点点头,"是啊!是很冤、很冤。"

"还有呢!我大姐怀孕时,穿件新衣衫来让我评评美不美。"小小皱皱鼻子。"可她怎么穿都还是像个大水桶啊!我还特地问她是不是要我说老实话,她回说,就是希望听见实话才来找我的,所以我就告诉她罗!结果……"

萧太后咬着下唇,不敢笑出来,"结果如何?"

小小好委屈地说:"我又多了一顶没良心的帽子。"

萧太后终于忍俊不住。"好可怜!"

"我爷爷更讨厌了,他要我老实告诉他是谁弄花了他的古画,还声明坦白从宽、绝不严惩,所以,我就老老实实地承认是我不小心把墨汁翻倒在上头的,结果……"小小扁着嘴,一副气鼓的模样。

萧太后心疼地拍拍她的手。"他怎么罚你了?"

"他说,他再也不偷娘做的蜜饯给我吃了!"小小心有不甘地说,"好过分,娘做的蜜饯好好吃,他居然要独占耶!"

萧太后楞了楞,才失笑道:"蜜饯?他不偷蜜饯给你吃了?"

小小重重的点头,"嗯!他还真的躲起来偷吃,都不分给我了喔!"

萧太后身后的宫女闻言,早就笑得眼泪直掉,一旁的耶律隆庆也闷笑不已。

"所以,我就当着全家人的面前,告诉娘说爷爷偷吃她的蜜饯!"小小得意地说。"那时爷爷的脸涨得好红喔!"至此,萧太后终于忘了她的身分而大笑不止。降福宫中所有的宫女、太监皆面面相觑,都诧异于兴天殿何以会传出从未曾有过的轰然大笑声。

逗乐了太后后,耶律隆庆又带着小小往兴盛宫中的兴盛殿去见皇后。皇后也很喜爱小小的天真烂漫、娇憨可爱,总拉着小小聊个不停,不肯放人。

所以,当他们急忙赶到常武殿时,已是晚膳时分,耶律隆佑早就回府用膳去了,击球之乐只好延后再叙。

两人回到恒王府,用过晚膳后,一回到寝室,小小便把自己扔到床上,双眼一闭,"累死了,我要睡了!"她呢喃道。

耶律隆庆摇摇头,只得亲自动手帮她除去花髻,脱下马靴,褪掉外衫长裙,还拉过被子帮她盖上。

房中是温暖又安详的,在一张醇枝雕花方桌旁边,有一盆熊熊的炭火,火盆粗大如石鼓,是厚白瓷绘青花装的。桌上则摆着一瓶己盛开的素心腊梅,阵阵蜡梅的幽香飘漾在屋子里。

"好冷喔!快取怀炉来伺候。"小小撒娇的说。而这所谓的怀炉,也就是指耶律隆庆。

耶律隆庆笑笑,迅速褪下全身的衣裤,才钻进被窝里,小小便像只八爪章鱼似的缠过来,感觉到他的温暖后,满足地叹了一口气。

"好暖和喔!"

耶律隆庆紧紧的搂着她,忍不住亲亲她的额头,再亲亲她的鼻子,最后来到小巧香甜的樱唇。他的唇滑到她的颈项间低吟道:"小小,我的棍子又硬了……"换言之,他是想"驯妻"了。

小小噗哧一声笑出声来,两只洁白如雪的藕臂像蛇般绕到他的颈后搂着。"真糟糕,那该怎么为啊?"她俏皮地说。

"这么办。"说着,他使开始拉扯着她的肚兜,却被她一掌拍掉。

"少毛手毛脚的,我困了,"她打了一个夸张的大呵欠,故意吊他的胃口。"我要睡了!"

"没关系,"他一手拉掉她的肚兜,"你睡你的,"接着扯去亵裤,"我办我的事。"他将头埋在她白皙丰润的胸脯上,深深吸嗅着她的芬芳。"嗯!好香……"

他温暖而粗糙的手心在她的乳尖上画着圈圈,令她坚挺起来,"你这样……"她轻哼,"我怎么……"她下意识的将十指穿过他的发间,往下碰触他的耳朵,并探向他强壮的颈部线条。"睡得着……"她感觉到他扎人的胡碴,下巴坚毅的线条及他温暖的皮肤。

"那就……"他贴着她的唇,低沉地呻吟一声,"不要睡了。"便伸舌长驱直入的填满她的口中。她用双臂圈住他的脖子,迷失在他的深吻中。他细碎的吻着她,手指搓揉着她细致丰盈的胸脯,销魂的呻吟声自她口中钻出,她难耐欲火的轻轻的摇晃着头。他离开她红肿的双唇,移到她坚挺的玉峰,双手捧住她的双峰,吻上那紧绷的小丘并吸吮着,舌尖掠过峰尖,攫取柔软的乳晕并拉扯它!

他的胡碴摩擦着她的肌肤,令她喘息呻吟着把手指插入他的头发中将他拉近。她合上眼,任由一声声欢愉的呻吟窜出她颤抖的唇齿间,摇晃着头部,在丝枕上辗转呻吟,快感像永不止息的炽焰,熊熊的把她推进奇妙的境界中。

他一直持续着温柔的折磨,直到她的思绪溃散。她的双手拂上他的双臂,感觉他结实的肌理与柔软的毛发。他轻吻过她的肋骨、双峰下缘及锁骨,然后探入她的嘴里,肆虐的舌充满她的口中,双手攫住她的臀部紧紧抵在他的腰际,再拉起她的腿环住他。

她感觉自己张了开来,也感觉到他的坚硬,炽热的兴奋使她浑身痉挛。她的双臂锁住他的颈项,朝他拱起身子扭动着,示意他她还想要更多。

"燕隐……"她挨着他的嘴哀求呢喃。

他吐出一声压抑的低吟,勃然的男性抵着她潮湿的女性,下一瞬间,她感觉到他的饱满坚挺滑入她如丝缎般的女性中心。她轻喘一声,倒吸一口气。

"嗯……"他的声音粗哑,头低垂,呼吸浊重。她缓缓闭上双眼,感觉他们的结合,他的吻如细雨般洒在她的脸上,然后缓缓移动着填满她,再往后退,步调缓慢得有如一种折磨,每一次送入、每一次抽出,都惹得她不断地轻颤、叹息。

一阵阵难以控制的快感,将她的耐性消磨殆尽,她不由自主的和他一起律动,迫切的寻求解放。他往前加快冲刺,他们胸贴着胸,每移动一下,他结实的胸肌便摩挲着她的胸脯。他加快抽送的速度,使他更深入她炽热的最深处,激情的火焰开始燃烧,让人喘不过气来。体内的血液奔腾,心跳在耳边隆隆作响。

突然,他呻吟着,并停止移动。

"不!别停下来……"她哀求道。

他咕哝着,先退,再深深冲刺,突然间,他以她所渴望的猛烈速度移动起来,在他的每一次有力的冲刺下,一波接一波的感官欢愉涌向她。两人陷入原始的本能中。销魂忘我的旅程开始,她觉得自己一直往上飘,直到原先闪烁的微光变成令人睁不开眼的明亮,直到她在他的嘴里尖叫起来,并无法自己地痉挛颤抖着。

他更加快了速度,在一次几乎抽离的动作后,伴随着一声咆哮、叫喊长驱直入,将生命的种子灌输在她体内,然后俯在她身上一而再、再而三地颤抖着。

半晌之后,他才有气无力地说道:"现在你可以睡了。"

在没有得到回应的情况下,他抬起头看她,微微一楞之后不禁笑了,原来她早就去找周公下棋了。啊!每一次都是这样,她总是能带给他最大的成就感,他心满意足地想着。

屋外,冰天雪地、酷寒冷幽,室内,却是无尽旖旎的春天。

翌日中午,小小才睁开惺松的睡眼,懒懒的抬眼一瞧,喝!天光大亮,也不知是什么时辰,但她却能肯定时候不早了。她猛地弹坐起来,枕边人已不见踪影,她暗忖:该不是自个儿溜去击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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