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漠狂歌(GL)(197)

拓跋娇看着段子奕闷闷地坐在那里,重重地叹了口气,走了。其实段子奕不笨,他有很高的悟性,只是他的本性本就纯良憨直看起来有些傻呆,然后还一直装愚钝,也就看起来更加的愚钝了。

拓跋娇回到寝宫来到龙chuáng前,才发现裴幻烟睡着了,细微的呼吸沉稳而缓慢。眉头浅锁,似锁了千重深愁。还记得第一次在天冥禁地见到她的时候,她就白得像一张白纸,聪慧狡黠、宁静淡然,就像那深谷深处一朵遗世独立的空谷幽兰,在不为人知的地方傲然吐傲着自己的芬芳。可什么时候,她竟成了如今这伤痕累累的模样,从里到外尺尺寸寸仿若掉进荆棘丛中被无数的荆棘狠狠地刮过。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她从天山下来,看到裴姐姐时便感到她隐约有些不同了,后来再在天也城,她从战场上回来,听说裴姐姐出事了,去看时,她缩在黑暗中,是前所未有的惶恐!又后来,裴姐姐的气质越来越淡,人也越来越飘乎,很多时候总觉得她变得有些不似真的般存在,像一抹从远古走来的幽魂,还带着幽远茫然的远古气息,沉闷沉闷的。所以,她常逗她,想看着她有些人气的模样,也喜欢她羞怯无助的样子。那样的一个人儿,就这么一点点的转变,成了如今这般模样。怎么就没有早些发觉呢?

拓跋娇有些心疼,只是心疼,但不知道该如何去替面前的人儿疗伤,如何让她回复到从前的模样。能吗?能回去吗?变了的,失去过的,还能再倒回去吗?人生,只能前,不能退,她该知道,过去只能是过去,发生过的也只能是发生过的。

烟儿!”她低喃一声,轻轻地抚着裴幻烟苍白的脸颊,我能做的只有让你不再疼。”俯下身去,吻上了裴幻烟的唇。她知道裴幻烟醒了,早在她坐在chuáng边的时候,裴幻烟就被惊醒了。习武之人,特别是一个杀手,睡眠总是极浅极浅的。

唇齿下,那人儿的睫毛轻颤,像翩飞的蝴蝶。略有些冰凉的唇齿十分柔软,还带着如兰似麝的幽香,丁香小舌娇娇怯怯的似稚嫩的孩子。拓跋娇吻着裴幻烟,却又忍不住笑了。她觉得自己一直在欺负裴幻烟,而且也喜欢欺负她,狠狠地欺负。然后,裴幻烟总是好脾气地让她欺负,逆来顺受,从不反抗,即使偶尔的反抗那也是羞怯而láng狈的逃走,最严重的也就是来点毫无威胁的警告。如同现在,自己在欺负她,她明明醒着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自己,也选择继续装睡。

第九十一章

贝齿轻轻地咬住裴幻烟的唇,往嘴里□,舌尖在裴幻烟的齿间滑了一圈,探进去,勾住小舌头,缠上去,卷住,像条小蛇般缠上去,挑撩逗玩,然后又退出来,与朱唇嬉弄一翻,又再钻进去,把羞怯的小舌头再次勾出来,调戏,再调戏,然后放开,绕一圈,又蹿进去继续调戏……

嗯——”终于,某人禁受不住这几次三翻的调戏,轻吟出声,声音柔而娇媚,婉转低吟,似娇不胜力,又似柔不禁风。

继续纠缠着不放,且缠得更加卖力,心里乐呵呵地想,裴姐姐的呻吟声真好听,还想再听。她万万没有想到这欺负式的逗弄还能让裴姐姐发出如此□的低吟,只是轻浅的一声低吟,却如chūn水融化、枯木逢chūn,又似阳chūn三月的chūn雨,浇得毛孔都舒张开来。只听了一次,便似上了瘾般,还想再听。

可那人儿竟似故意为难她一般,任她如何纠缠也再不肯发出一点声音!拓跋娇从裴幻烟的舌间退了出来,唇抵在她的唇上,眼里满是促黠的笑意,盈盈笑意间将裴幻烟粉面娇媚的容颜尽收眼底。原本苍白的肌肤衬上一层红晕,淡淡的在皮肤上漾开,细嫩的肌肤如布了层桃花瓣似的粉,细细密密的汗珠似chūn雪浇在芭蕉上,水灵灵、娇滴滴的,越看越让人爱。那微启的朱唇吐着芬芳,一呼一吸间散布的气息都是甜美。乖,再叫两声来听听,便饶了你。”拓跋娇似低哄又似威胁。

却引来美人的一阵抗议,凤眼微挑,含怒带嗔又无限娇羞。原本威仪无限的神情此刻落在拓跋娇的眼里竟是万种风情齐现,惹得她在心里láng嚎一声,是你引诱我的!”遂又扑了上去,末了,还为自己狡辩一句,我是无辜的!”来,我的小舌儿,咱们再来沟通沟通。卷住,别逃别躲别缩嘛!唉,小东西,看你往哪里逃,呀,缠住了!总是我到你家来玩挺不好意思,小美人儿也到我家来坐坐客嘛。连勾带吸,某个窃香贼如愿以偿地把裴姐姐的丁香软舌勾搭回自家窝里,含住,如品偿人间极品珍馐般细细品味。直叹,能得此人间美味,此生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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