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娃+鱼姬+烟华+珠芽+红枣+辰星+无双+凤仙+小九(神兽录龙子之卷)(100)

“我觉得……把你的肋骨捡回来好了,我不介意烟、烟管了……”延维试了两三回,才勉强稳住呼吸。

他的存在太强烈,随她一吐一纳,清楚感觉他炙烫的脉动,胀痛地,充满了她。

“说什么傻话?”狻猊被她的神情逗笑,那种又恼又后悔的窘红,真的好可爱。

不过,他本来就没打算让她好过,想拿细细肋骨来一求解脱,没这么便宜的事。反正,几乎要被劈成两半的剑伤她都能忍下,区区翻云覆雨,不会比那更难熬,他知道,她熬得住,她并非娇柔花儿,她的每一片瓣,镶了钢、嵌了铁,不轻易折损,绝对经得起狂风暴雨肆虐,以及承受激怒他时所将受到的反噬——

对,他很生气,从六弟找回他时所说的那句话开始,愤怒就未获压抑平息。

我砍伤了延维。

他多震惊,难以置信,在他保护之下,她竟会受伤?

那一剑,砍得不浅。而且,她不让任何人医治她,魟医也被她驱赶出去。

这句,让他立刻弄懂她的诡计,弄懂的同时,一把火,从胸口烧了上来。

她真敢,敢拿性命当赌注,这种事,有脑的人都不会去做!

她的倔性,教人发火。

她的鲁莽,教人傻眼。

她的险些玩掉小命,教他真想干脆让她去黄泉作作客,由鬼差招待个两三天后,再去带她回来罢了!

你不要以为这次治疗好没事了,言灵不还我,一定会再有第二次第三次的危险!

结果,她眼拙,看不出他的怒意,以为他脸上有笑,就是满不在意,就是心情不受影响,还敢呛他会再有第二次第三次!

教他如何轻饶她?全是她自找的!

她该要好好尝尝自作孽所带来的下场。

他现在只需一字言灵,就能整的她哀哀软求,对青涩的她而言,残忍无比的“动”字,他忍着没说,毕竟她罪不致死,可以饶她一条小命。

看在她酡红着脸蛋,明明很慌乱,又要强撑起傲气,丝毫不肯服软,不请求他接手相助的逞强模样,值得换来他一次心软。

他坐起身,任何细微动作,足以引来她的颤动喘息。

他化解她的挣脱推拒,将她环进臂膀间,唇畔温柔如春风,厮磨她苦皱的小脸,她因为吃痛而不甚开心,扭头避开他的索吻,他不介怀,不急着逼她承受,吻不到她的嘴儿,贴在她柔软颊边,轻吮慢啄也行。

她粉腮不见失血苍白,反倒愈加赤红,双手不知该摆哪儿,只能迭在他肩上,攀着、附着,他就着她的姿势,唇顺势爬上水嫩肘腋,张口,把极其细腻的肌肤,含进嘴里咂戏。

灵巧的舌,牵曳出麻痒,沿着她身躯线条游走,来到美丽耸隆的浑...圆芳谷,舌尖纠缠徘徊,逗弄爱怜,吃吃不肯离去。

慢慢地,她身子热烫起来。

越是热,越是开始感到急躁,就像大热天里,任谁的脾气也会变得暴烈难控,她双手探进深埋在胸前的浓密黑发间,紧紧揪住,仿佛溺水之人,抱紧唯一救命浮木。

她弓起身,不由自主,把他拽得更牢,无法控制地,温润了他,情潮涌动,浸润得暖热,让她的包容变得甜蜜欲滴,羞赧的顺滑、紧...窒的围拢,不过是欢愉的前戏。

狻猊以为自己喉间滚动的是轻笑,殊不知从唇间溢出后,变成难忍的粗吟。

龙子自豪的耐力,原来不过尔尔。

他的心脏紧缩,近乎疼痛,那股险要爆裂的渴望,在四肢百骸间乱窜。

她将他弄疯,他亦不准备让她置身事外,要失控,就两人一块来,谁都别以为自己能幸免。

“小乖,可以了吗?不疼了吗?我等得够久了……”

他的声音,在她耳边,飘飘忽忽,像是言灵,又不像是,她已经没法子分辨清楚……

应该是,否则她哪会乖顺颔首,开始任由他从缓至急的深抵撼击,不断施加热烫压迫,进与退的甜美折腾,逼出她的闷哼和呻...吟。

可是那句话里,没有挟带任何胁迫术力,她也很清楚,清醒知道自己点了头,还倾身吻她,迎向他的索讨求欢,芳躯为他绽放娇艳,纵容了他的火热侵占,赋与了他予取予求的贪婪权利。

她见识到了狻猊平时慵懒闲适的另一面——激狂的、兽蛮的、放纵的另一面。

原来,笼罩了一层激烈情欲的他,是如此狞丽绝艳。

长发披散撩人,紫色深眸,燃着火,灼人一般的烈,而她在他眼底那片火焰里,一脸迷蒙粉嫩,似极了渴求他更多更多的疼惜宠爱……

被他赤裸裸注视,罕见的羞赧之心涌现,她想避开他的目光,他不允,近乎恶意地,加重腰间力道,要她无暇思索那些无关紧要的小事,只需把心神全系在他身上就好。

分不清是握在她腰侧的大掌,主宰着这场激热,或是她主动追逐起欢快缠绵……

无止无尽的需索,掠夺身心的进占,他抱她抱得好紧,彷似要嵌进胸膛,与她密密不分。

他拥抱她的方式,深刻的、狂野的、迷恋的,他耐心哄着她、等着她、吻着她,让她产生一种深受眷宠怜爱的错觉……

错觉,在一切激狂冷静下来,回归现实之后,就会被揭去假象,什么眷宠、什么怜爱、什么迷恋、什么深刻,果然全是她的错觉。

拾回烟管吞云吐雾的绝丽男人,整夜流连在她娇躯上下的薄唇,噙笑轻启,吁出餍足的笑叹,他卧回大床,手指滑过她赤裸美背,酥麻地,将她唤醒。

一觉睡醒,映入眼帘就是狻猊眯眸俊笑,感觉。。。。。。真是不糟。

一日之计在于晨?一日之计,在于张眼便见这等绝世美景才对。

延维身陷云般厚软的枕间,媚懒无力,人仍处在惺忪清醒边缘,笑容自动自发浮上唇畔,冲着他绽放,傻乎乎的,一点也不像平时精明伶俐的她。

“我遵守承诺,将言灵还你。”

“好。。。。。。”她还没想起这回事哩,好倦,只想再多睡一会儿,他昨夜真的累坏她了,那么贪婪、那么火热、那么纠缠。。。。。。

他贴近耳畔呢喃,热热的气息,煨得她痒笑,一字一字,解去咒缚的轻嗓,呵气一般,调皮又捣蛋,钻入耳膜,爽快的满溢感,因言灵术力的回归而充实。

“然后,你也可以走了。”同样是呵息浅笑,狻猊好听的声音,突兀道来这么一句。

本还咯咯直笑的嘴儿,缓缓止住了银铃笑声,眯细细的眸,张得圆大,一脸困疑。

“这不也是你的心愿吗?嫌龙骸城无聊无趣,恨不得快快离开,回去你的情侣退散楼。”

“。。。。。。对呀。”一经提醒,她才忆起自己先前老在他耳边数落,埋怨龙骸城多糟多糟,她巴不得插翅飞离这儿,多待一天都嫌烦。

“所以你随时能走,不会有人拦你。”说不定,全城众人还会手舞足蹈,欢送她离开,感激这尊四处搞破坏的瘟神自己愿意走。

她非疫鬼,却比疫鬼更不受欢迎。

一早醒来,听见这种话,延维心里的感受错综复杂、冷暖交替,搅得她有些头昏眼花——

言灵回来了,肆意去留的大权也回来了,应该痛痛快快,恢复她的张狂活力……

这些时日,在龙骸城被谁给欺负了,趁离开之前,也去欺负回来才够本,可是……好似有哪儿不对劲,钻骨刺髓的寒意,怎会在看着他云淡风轻的浅笑时,一波又一波拍袭心口,又冰又冷,冻得她直想打哆嗦,身子好像也被厚厚凝冰所包覆,一动也动不了,爬不起身……

“我应该不用叮咛你‘一路上多当心’吧?要当心的,是被你遇见的情人爱侣们,无冤无仇,却沦落劳燕分飞的下场……你唷,手下留情些,何必牵连无辜?坏人恋情会下地狱的。”狻猊轻撩她长发的手掌,柔柔穿梭着,由发根至发尾,发丝一根根从他指掌间溜走的同时,他也由大床离开,原先紧临他身躯旁的凹陷,逐渐回复平复,失去她曾伴躺共卧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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