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娃+鱼姬+烟华+珠芽+红枣+辰星+无双+凤仙+小九(神兽录龙子之卷)(35)

她她她她她当然知道死也不能恢复参形,眼下情况,他他他他他占据在她身体里的鬼东西比她的原形更加壮硕,她她她又不是不想要命了,变回小参的话,她会活活被撑坏——

“你放开我不就好了!”她对他吠,想扭动挣脱,因为蠕动了酸软的腰,换来他粗犷闷吭及火辣“瞪”视。

“到底是谁紧咬着谁不放开呀?”指责别人之前,真的要反省自己才好。

“呜,你欺负我!”她继续控诉,“什么叫最痛不过就是这样而已?!也不会说些好听话来哄哄我骗骗我!我讨厌这样!我讨厌你——”

“什么好听话?”难道她想听些“你让我好好舒服好快乐”或是“没有谁给过我这种疯狂的感觉”之类的浪语赞美?

“我怎么知道?!”她她她又没被谁这样对待过!只觉得她痛到可怜兮兮,他应该要用尽一切甜言蜜语来安抚她、讨好她,逗她破涕为笑才对呀!

他吁口气,双肘撑在她身躯两侧,放慢侵略动作,过人的忍耐力,全用在她身上了,遇见她,只能认栽。

“你想听什么?”睚眥在这方面也很没经验,通常都是埋头苦干,放纵情欲,全交由本能进行,爽快就好。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啦——”她被他贴近的气息给煨得脸红,窘然叫嚷,好像挖个洞钻下去,将自己埋起来。

真像进了饭馆,问她要吃什么,而她回他“随便”一般的教人无所适从,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想听啥,还要他说好听话哄她,女人呐,尤其是灵参变成的女人呐。

“身子放软,别绷着。”睚眥在她颈边吹气,既然她没指名要听什么,就由他想啥说啥了。“我混帐,害你痛成这样,既有自知之明,还不鸣金收兵,快快离开你的身体?可我实在做不到,我忍得够久了,在武家庄的每一天我都想这么做,就算一路赶回城来,连场眠都没能补,应该要累到不举才对,但现在我有多亢奋,你感觉到了吗?”

参娃听着,面红耳赤,他的唇,浅浅地,游移在她颈侧雪肌,说话时,热热烫烫的吐气,随他字字吁来,暖灼着她,害她不由自主颤起哆嗦。而他挠人的发垂溢着,贴在她身上,无可避免地搔痒她细嫩敏感的肤,如羽绒。似软丝,又不若女人青丝细腻,带点阳刚粗硬。

“我一直在想着,不知哪一天才能这样,得到你,说我不饥渴是自欺欺人,只要看见你在眼前妖娆晃荡,我就会疯狂幻想,把你按倒在身下,要你的腿儿勾缠在我腰间,逼你绽放花儿容纳我,有多痛快迷人,像现在……偏偏我只能想象,想象你若是女人,便能如此爱你。”

她想阻止他说下去,她不要听不要听不要听,可他的声音充满魔力,沉沉笑着、说着,害她跟着他一块变坏,变得满脑子浮现软弱的投降意念……

但双手使不上力,无法捂耳不听,双眼无法闭起逃避他,她看着他的眸,仿佛要被吸入深潭间,她看着他的唇,开合间,吐露更多羞于再听的床第密言,他双掌爱抚她,唯一能看出他正处于强烈忍耐,是他双鬓半透明半浮现的数十片蓝鳞,流洩清冷光泽,忽闪忽灭,辉映几滴凝结在那儿的汗水,透出薄亮。

她真坏,这样逼迫一个男人挑战极致的紧绷境界。

可她要听的也不是这个,一声小乖或娃儿,再加上一句软软的轻哄,配上一记吻,她就满足了,他实在不用巨细靡遗把他想怎样又怎样对待她,抑是那样又那样渴望她全盘托出,那些光用嘴说,她一知半解,虽会脸红心跳,但泰半是因为他的眼神和他的口吻,以及他厚实胸膛若有似无摩擦她的,所带来的反应。

源源不绝的眼泪,早已止歇,只剩薄薄水光莹灿生辉。

这具对她而言也很陌生的雌性身体,有着什么不知名的感觉正缓缓苏醒,像阵阵酥麻,逼出她的呻吟和妄动,好似谁点燃了一把火,要烤熟她这枝参,由内而外,都让她觉得炙烫。

先耐不住性子,小小蠕动起来的人,是她,柔荑以他的粗臂为支撑,十指扣紧他的偾张肌理,攀附其上。无法抑制的浓馥参香,由她四肢百骸渗透而出,比平时更强烈,香得迷眩,满室芳郁。

他真坏,在此时此刻反而意志力超乎常人,不提供帮助,任由她笨拙青涩地追逐着凭她一己之力无法获取的欢愉。

她解不了难受的渴欢,浅浅的厮磨距离快意还太遥远,很痛苦,与最原先被侵入的疼痛不同,那时的痛已逐渐舒缓,变得好细微好细微,不敌此时齿咬着她的空虚。

“睚眥帮我……帮帮我……”她的指,陷入他壮硕膀间。

真是任性的参,喊不要的是她,现在软着声,妖娆哀求的也是她。

刚才龇牙咧嘴嚷嚷着“放开我放开我”的她,此刻双臂圈抱在他颈后,十指深深探入他发间,娇泣着“帮帮我”的她,都教人难以责备和拒绝。

“真拿你没办法。”得来便宜还卖乖,便是指睚眥这尾龙子,那副纵容人的口吻,好似他也不是挺想这么做,实际上再要他多忍一刻,不如那把刀来砍他或许舒坦痛快一些。

换人接手,主控大局。

扶住颤巍巍的纤细腿儿,更加分开它们,他与她再不容任何间隙,裹得他更深更密。对吻她微启的小嘴,言尽于此,他忍无可忍,沉沉嵌进她,把自己送予她,甘愿成为这株小参的禁脔,毫不介意必须时时哄着她捧着她,将她当成珍宝小心呵护,服侍着她、讨好着她,进献她想要的欢快当贡品,只求高高在上的她愿意赏他些许回应,或许是一个拥抱、一个浅吻,或是软软一声睚眥,他就感觉值得了、开心了……

听说再好的药材,常常吃,变回成毒,药即是毒,这句话,某些层面上,真是血淋淋的贴切。

他一定中了参毒,才会眷恋,才会不知足,才会一直想索讨她更多更多的香甜。

可恶,谁准她这么香、这么嫩、这么魅惑人?

她何止是灵参?根本是魔高一丈的妖参,专司迷眩神智,要人丧心病狂的妖参!

睚眥爱死了他挺身向前时,她的软软抗拒,以及他抽身退离时,她的缠绵不放,进与退,最美妙最磨人的律动。

她精致小脸纷纷红红,宛若迷醉酒酣,艳如小花,情欲之火烧出了她初绽的娇美芬韵,她软软嘤咛承欢,神情既是好奇又是迷乱。

她不懂兽类的交欢,瞧是瞧过好些回,山里猴羊虎狼全是这么一回事,偶尔她也会撞见两匹黏在一块的公狼母狼,正发出诡异而暧昧的声音……瞧见了,没往心上搁,她还是一株只顾着赏月赏景等长大的参,都不知道原来做这档事这么累、这么激烈,有太多太多甫尝的陌生感受,全由睚眥教她去领受,有些体验很有趣,有些失控很可怕,有些癫狂很骇人,不只五味杂陈,她已经分辨不出这等滋味为何,又甜又辣,又酥又麻,又疼又快乐……

“睚眥……”她伸手讨抱,他投入她怀里,吻她甜甜喊出他名字的嘴儿,微小身子摇摇晃晃,如浪潮间起伏的小舟,随他的狂猛力道而颤动不已。

她感到晕眩,软荑拥有自我意识地抚摸握在她腰侧的粗壮手臂,臂上盘踞偾起的青筋及片片龙鳞,充满惊人力道,带她奔驰欢爱快意的天际,交濡彼此淋漓汗水,分享绵密深吻。

她一开始不喜欢如此激狂的身体交缠,因为陌生,因为痛,因为惶恐,现在却尝到其中的快乐,而快乐不单单来自于雌与雄的情欲互满,是她和睚眥好近好近,没有距离,心跳在一块,呼吸在一块,就连体温也在一块。她可以感觉龙鳞贴在肤上,不冷反烫的温度;她可以看见睚眥眸中蘊火,以及倒映其中,同样炙热疯狂的自己。

好喜欢他、好喜欢他、好喜欢他……喜欢到不知道怎么表达,就是喜欢,不,比喜欢更喜欢,比喜欢皎洁月光、凉凉清风、香香土壤还要更喜欢更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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