臊女十八(处女日记之三)(7)

“这样吗?”她的牙齿一张,重重的咬了下,那疼教闻甚得叹了口气。

“不是。”

“那要怎么做?”她怀疑他根本不想教她。

“这样。”他低头,在她颈间轻啃著那柔嫩的肌肤,“像这样,懂吗?”

“好痒……。”不同方才的疼痛,此时冷在雨只觉得脖子有些麻痒。

“做一次。”闻甚得低声命令。

听话的冷在雨真的如法炮制地学他,在他的脖子一侧,轻地啃咬起来,而且还啃出乐趣地连另一侧也啃去,教他皮肤露出一片热红。

“怎么会红了?”

“你想不想看它变得更红?”他再诱她,那低哑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

“想。”冷在雨傻得点头。

闻甚得听完,动手解著才被自己扣上的扣子,“你要干什么?”

见他解著自己衣服的扣子,冷在雨连忙拢紧前襟。“教你怎么做。”

“那我也要解开你的扣子?”

“嗯。”他笑著点头。此时的教室,除了两人,再无其他学生走动,而近黄昏的落日照入教室,映出两人长长身影。

直到被解了三颗扣子,粉色内衣若隐若现,饱满的乳房也落入眼底,闻甚得低头在她锁骨下方,轻地贴上薄唇,先是轻吮带啃,而后他的吮加重力道,一次一次地烙在相同的位置,那种酸麻又疼痛的感觉又回来,冷在雨缩瑟了下身子,有些不安地推著他。

“会了吗?”当他移开时,那白晰的皮肤上,早已呈现暗红一块。

“我不要这样做。”拉过敞开的衣襟,冷在雨拒绝那么做。

“为什么不要?”

“这样不对。”她跟他怎么可以做出如此亲腻的举动,这是不对的。

“你怕了?”

“我才没有!”谁说她怕?她只是觉得这样的举动很怪。

只是在她这么说时,闻甚得嘴角上扬教她很不高兴,二话不说,冷在雨学他方才的动作,解开他制服的扣子。

因为运动,闻甚得的身材十分结实,那古铜的肤色教她不安的犹豫了下,随即想到他刚才的取笑,没有多想的印上自己的唇瓣。

“谁说我不敢的?”

“那就做给我看。”他再诱她。

因为赌那一口气,虽然动作生涩,还带著臊红,冷在雨依旧仿著他,又吮又咬地烙上一片红。

“你看,我也会!”天真的她,坐在他大腿,笑得好得意,与那落日的余晖相印,教闻甚得看得著迷,忍不住地低头擒住她那早被吻得红肿的唇瓣,再次索求……。

就这样数学差到不行的冷在雨连著二个月在闻甚得的严厉之下,期末考不再拿零分,虽然分数还是不见得多出色,起码好看多了。

她的进步,最高兴的人莫过于沙尔啸文,对闻甚得能收服他家小雨,感到不可思议。

只是有个疑问在他心中一再浮现,三年前他就知道小雨与闻甚得不合,却从未过问为的是何时,一直以为是小雨看他不顺眼,平日见他们的吵闹也习惯了,却忘了询问,为什么要闹不合?

春假的午后,沙尔啸文与冷在菲坐在沈宅前的院子里享受这片刻的宁静,突然沙尔啸文出声:“菲儿,你知道小雨的数学为什么会进步吗?”

“不是你指派个小老师给她?”她曾听小雨提过,不过看她那一脸沮丧的样子,她也没有问,知道小雨总爱叫那人死对头别名冤家。

以闻甚得的年纪,许是天资过人,他的内敛超过同龄,有时连身为老师的他都猜不出闻甚得缜密的心思。同样是高材生的范邦就单纯多了,他喜欢小雨,这不用大家明说,有眼睛都看得出来,只可惜小雨的眼睛常是处于半失明状态,才会这么多年过去了,她还处于状况外。

本以为请闻甚得当数学小老师时,范邦定会吃醋,偏偏小雨竟是不按牌里出牌,教他这个二姐夫想要为她跟范邦牵线都没机会。

却才发现为什么向来寡言沉默的闻甚得如此懂得小雨的心思,否则闻甚得怎么知道何时该拉近距离、何时又该退开。

“你见过我班上那位学生吗?”

“好像见过一次。”

高一时,她曾陪小雨参加学校舞会,那时匆匆见过一面,“那个男生长得很出色。”

“他跟你一样,都是出了名的天才。”沙尔啸文搂著妻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抚著妻子的已是隆起的肚子,这已是他们的第二胎,而他天天期待宝宝的诞生。

“他是资优生?”

“嗯,非常聪明的一位学生。”这样的人才在名门高中算是埋没,他适合更好的师资而不是困在这所贵族学校。

“为什么提到他?”冷在菲美目温柔地看向老公。

“我好奇他跟小雨怎么结仇当冤家的。”

冷在菲沉思了会儿,才道;“你还记不记得小雨国三时曾经为了不进名门高中离家出走的那一夜?”

“当然记得,那晚她还淋湿全身跑回家,不知是在哪里把自己搞成那狼狈样。”

“那你有没有印象,就是从那天起,小雨就变了。”向来甜美的小可人儿,在那天后变了性情,再也不可爱、再也不是冷家小公主,她成了所有人口中的小叛逆,“她向来最宝贝自己那头长发,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让她下了如此大的决心。”

沙尔啸文盯著老婆看了好一会儿,意会的点头,“是闻甚得!那一晚,肯定与闻甚得脱不了关系。”

“我以为你赞同小雨跟范邦在一起。”

那两个人打小就一起长大,范邦处处忍让小雨的娇气,直到长大了,他虽贵为大少爷,对小雨的宠爱却没有一丝减少,看在她眼底,自然希望小雨能与一个疼爱她的人相爱。

沙尔啸文将老婆抱至腿上,将头给埋至她颈间,“有时候缘份很难说,想碰在一起的人,却怎么都没有交集,不该一起的人,总是能碰头,你相信吗?闻甚得肯定喜欢小雨。”

“你确定?”

“男人的直觉。”

“那小雨呢?”

她应该也做出决定了,早在二个月前的龙虎相伴,她小妮子不爱那条细心守候的傲龙,独转向那只挑衅冷酷的猛虎时,胜负早已分出。

“二姐!”不远处,传来喊叫声,除了小雨外,还有谁会如此煞风景地打扰人家夫妻恩爱,沙尔啸文无奈地搂著妻子。

“二姐夫,我以为你已经老得不会在小女孩面前表演限制级。”冷在雨很是故意地大声叫著。

这丫头难道不知道结了婚的男人最恨的就是被喊老,更别说自己还不到三十岁,与老这字还扯不上边。

“小雨,你不觉得二姐夫还很年轻力壮吗?”轻抚过老婆的肚子,意味著自己的战功。

见两人又要开始斗嘴,冷在菲先行出声,“小雨,怎么来了?”

“人家很无聊,家里没人。二姐,你陪我。”

“不行!”沙尔啸文一口回绝,难得暑假在家,凭什么就要让出自己的老婆,这件事没得商量。

“二姐是我的。”

“她是我老婆。”

冷在雨才不理会,上前打算拉过二姐,却被二姐夫给搂得更紧。

“小雨,要不要找至以?”沈老爷自从有了曾孙后,根本不把沙尔啸文这长孙放在心上,整天就是逗他们的儿子为乐。

“我抢不过老人家。”

谁敢把至以从老人家手上带走,那人就是白目地跟整个沈家作对。

“你怎么不去找范邦?”沙尔啸文问。

“他不在。”

她早去找过范邦,范家佣人说范邦跟他父母去亲戚家参加喜事。

“那除了范邦,你这全校人气最旺的冷在雨还怕找不到人陪吗?”只要她一开口,谁不热情相陪。

“没有。”

“没有?”夫妻俩对看一眼,沙尔啸文才问:“那闻甚得呢?”他家也在这小镇里,说不定范邦没空,他正好闲在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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