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礼国舅爷(妇德放两旁系列之三)(18)

「真的?」她眼睛发亮,旋即做贼心虚似地给了个保证,「我一个月爬一次就好。」

他朗声笑着点头,她也欢喜地跟着点头,爬树一事就此下了定论,夫妻俩同喜着。

边承欢看着小妻子,心疼又心喜,他娶了一个好妻子呢,她天真善良,做事又有坚毅决心,甫成亲不久就处处替他着想,小小一桩爬树之事便能让她这麽快乐,日後他若使她不开心,别说平家人,天地都不容啊!

「对了,承欢哥,有件事我一真想问你。」敛起笑容,她张大眼,满腹抓疑的问。「那个新科状元沈祥云,我听说他被罢官了,这事是不是你搞的鬼?」

「我没有搞鬼,是他自己搞鬼,才会保不住刚戴上不久的乌纱帽。」边承欢神色肃穆道。

他让平五泉去查沈祥云的底,竟意外得知他是前丞相魏成的私生子,也查到魏成未死之前,他常欺压地方百姓和店家,连地方官见到他都得礼让三分。

魏成在他自小就开始大力栽培这颗暗棋,因此并未将他接回丞相府。

现下魏成虽已死,但新上任的王丞相个性刚正不阿,很多昔日捧金便能成事的大官吃了几回闭门羹後,对王丞相的不通人情颇有抱怨,有些消息特灵通的,知道文状元的真正身分後便刻意巴结,有意想将他推上更高层,好让大家日後能便宜行事。

这些不知死活的贪官,以为皇上仍尊崇前丞相,肯定会爱屋及乌大力提携沈祥云,殊不知皇上得知此事时,内心恐已做了斩草除根的打算,要不怎会安排一位妃子刻意接近沈祥云,再安他一个调戏殡妃的罪名,摘掉他的乌纱帽。

这些皇宫里黑暗的事,还是别让她知道的好。

他另将可告知的事说给她听。

「沈祥云两年前娶了一个富家干金,为了供养他赴京考试及吃喝玩乐,散尽家财,最後他嫌弃妻子娘家没钱,就把她休了。」他猜想,肯定是魏成之妻掌握住魏家钱财,不容许流出一毛半分给沈祥云母子,他才会另辟财源。

「这沈样云也太可恶了!」她气呼呼地朝他大腿猛捶了下。

「可恶的是沈祥云,不是我。」莫名挨了一拳,他俊脸一皱,哭笑不得。

「承欢哥,对不住,我一时太生气了。」她陪笑的揉揉他的腿,「不疼了吧?」

「好疼。」他皱起眉头,佯装痛苦。

「有那麽疼吗?」她加重力道揉着,忘了自己到底撞在他大腿何处,总之她的手摸透了他大腿,边摸边问。「还疼不疼?」

她的手在他大腿内侧搓揉,揉出他满腔欲火,黑眸氤氲情欲地凝视她,他未出声,只愣楞点头。

她细眉微蹙,即便她的力气再大,捶他一拳,对他而言不过比被只蚊子叮到那般,哪会痛这麽欠?

她抓疑地看着他,手未停的搓揉,忽地触碰到他两腿间硕大硬物,又惊又羞地缩手。

「承欢哥,你好坏!」她娇羞不已的瞪他。

「茉蝶,我们回房去。」他楼着她,声音低哑的在她耳边悄声道。

她羞笑,捉弄起他,「我不要,你想回房你就去,我还要在树上待一会。」她两腿微微晃动,故作一派轻松样。

「那我陪你。」他楼着她不放,经咬她的耳朵。

被咬得又痒又羞,她缩着肩咯咯笑着,不甘处於弱势老被攻击,她主动反击,学他啃着他耳朵,啃得他闷声呻吟。

「承欢哥……我们还是回房好了。」她难得如此轻声细语,娇柔可人。

这算是投降吗?他微笑地在她脸颊吻了下,赞许道。「娘子英明,遵命!」

他先跳下,伸手接住朝他怀中扑下来的亲亲娘子,抱着她大步朝房里走去,凝定她,他眼含笑,他的娘子脸羞红,娇羞得像朵美花呢!

异於往常睡到被边承欢叫醒用早膳,一大早平茉蝶便起床梳妆,把自己打扮得美美的,好整以暇等着丈夫醒来。

「茉蝶,你怎这麽早就起来,还……」见小妻子精心打扮得美美的,款步盈盈走向床边,坐在床边的边承欢狭长的黑眸一眯,内心暗叫不妙。

「承欢哥,你醒了,先洗把脸。」茉蝶微笑的拧了毛巾,递给他。

「茉蝶,你这是?」边承欢边洗脸边问。

她接过毛巾放回,旋即出乎他意料地蹲下身,为他穿鞋。

「茉蝶,我不是说过,你无须为我做这些。」他暗自轻喟,她如此献殷勤,肯定是想让他答应这些天来她一真求他的事。

「茉蝶,我真的不能带你一起去……」

她睐他一眼,拿来外衣替他穿上,「我有开口说要跟你一起去?」

「你所做之事,都隐藏着强烈的讯息。」他眯眼,直言道。

明日是西草国太后五十岁寿诞,虽是关外小国,但已签订友好盟约,加上西草国王後是前丞相魏成之女,皇上想做足仁德关爱的表像,自是少不了得送份贺礼,但挑选送礼之人可是一门大学问,送礼者若官位太小,显得不将西草国放在眼里,可若官位太高,又会让西草国自负不凡,以为天定皇朝怕其再度率乓攻打西安关,才会派高官送礼巴结。

皇上思前想後,决定派他和一名副将军前去送礼,他既是国舅爷又是现任丞相王丞相的外孙女婿,表面看来分里够重,给足西草国面子,可他既没个一官半职,在天定皇朝又是出了名的浪荡子,等於是暗地里踩了西草国国主一脚。

他揣想,皇帝姊夫决定让他去当送礼者,想必连半夜作梦都会笑!

当然,他的皇帝姊夫也不是这麽幼稚,只为了暗踢别人一脚便指派他去,此行他还有任务,正是去查沈祥云是否和西草国有任何连系,若查到一丁点蛛丝马迹,皇上肯定会斩草除根。

此行赴西草国送礼看似轻松,但他肩负重任无玩乐之心,白然无法带茉蝶同行。

她经捶他胸口一下,嘟嘴走向妆台,「我才没空去,布庄没有我叫不行!」

穿好衣服,边承欢来到妻子身後,弯身从後头抱住她,歉声道。「这回我真的不能带你同行,下回我私下带你去。」

平茉蝶从铜镜中睐着丈夫,「你说的,可不许诓我!」

「若我诓你,你尽管叫你七个兄长把我剁成肉酱。」他笑着给了她一个良心建议。

「那我不是亏大了!没了丈夫,兄长们还会因犯杀人罪被砍头,赔了丈夫又折兄,怎麽都不划算。」

「我家娘子可真是越来越会精打细算。」

「那可不——」

他笑着吻她脸颊,她头一晃动,边承欢额际被她头上的一支翡翠步摇给打到,定睛一看,「这支翡翠步摇不是你娘留下的遗物?」为免触及她内心的伤处,婚後他鲜少提及她生身父母之事。

这支翡翠步摇是当初她母亲遇难时插在发上的,当时地方官员帮忙处理她义母後事时送交给他,他转交给平大婶,平大婶将它收在盒中,一真保存到现在。

说来也奇怪,他记得当时她的生身父母穿着的是粗布衣,随身行囊除了几本书就只有一些旧衣,没什麽值钱物,可这翡翠步摇看来就是有钱人家小姐之物,地方官员不会弄错,因他抱出茉蝶时,眼尾余光有瞥见她娘发上就插着这支裴翠步摇。

「嗯。」平茉蝶摸摸插在发上形状特殊,雕着一只飞燕垂缀珍珠的翡翠步摇,微笑问。「承欢哥,你觉得我戴起来好看吗?」

「当然好看。」他对着铜帮她调整步摇,突地有感而发脱口道。「茉蝶,你的面貌和你娘极为神似。」

虽然当时他未细看,她生母也因惊惶过度神情惊恐,但依旧难掩美貌,除去惊恐神情,对照此刻茉蝶的脸,宛如同一个模子印出。

「我也这麽觉得!」她依稀还记得生母美丽的脸庞,更令她雀跃的是——「承欢哥,我想起我母亲叫什麽名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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