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女佣(23)

感觉二人的过分贴近,方咏心只觉得自已连耳根都热了起来,伸出来想把他推开,却又觉得不妥,手就这么硬生生的停在腰侧,窘了。

“怎样?你有没有什么?好建议?”见她不自在的样子,赵令光恶意的又靠近了几分,低下的头几乎就要和她的额头相抵。

“我”方咏心的脑袋早化浆糊一团,哪哪里还能思考。事实上,就连他问了什么她都反应不过来,只是难以反抗的看着他的脸。哇……方咏心差点尖叫出声,他的手、他的手居然搂住她的腰!

赵令光撑在桌上的双手往内缩,轻松的在她身后交握,将她完全纳入他的怀中。他相当满意这种亲密的姿势,除了怀中的人儿过于僵硬外。“咏心?”低嗓一但放柔,催眠威力更甚一般。

所以方咏心也只能无意识地响应。

“想不想毛遂自荐?”

自荐?那是什么?方咏心仍是一脸痴呆样。“什么自荐?”

赵令光轻笑,她的反应。“赵家女主人啊!你和孩子们感情好,我对你也颇有好感,看来你很适合这职位,想不想面试看看?”

“面试?”方咏心像只鹦鹉般重复他的问话,整个人只是痴迷的看着他的笑容、他那自若的神态,完全丧失思考能力。

“不反对的话,那我就开始啰!”赵令光眼中浮现诡谲之光,相当大方而自然的将她搂紧,薄唇贴上她的。

咦?耶?啊?方咏心蓦地瞪大眼,感觉他的舌溜进自己口中,勾引着她与他共舞。

这……这是在做什么呀!

这一吻,让方咏心罢工多时的脑袋得以重新运作,她连忙推开他。

太沉溺于其中的赵令光一时不察,就这么让她逃掉。

“你在干什么?”她的脸又是一片嫣红,也不知是因为娇羞,还是生气了。

意犹未尽的令光相当扼腕,但没再冲动地吻她,仅是以手刷过她的唇,笑了。“恭喜你,合格了。”

“合格?”她像看神经病似的看着他,不明白他怎么会蹦出这句莫名其妙的话。

“需要再来一次吗?”终是禁不住她红唇的诱惑,他发觉自己爱死了她的滋味。

“再来一次?”方咏心光听就气息不稳了。她捂住脸,希望能掩上那上冲的热气,一秒也没多耽搁地面对着他后退。“你太累了。”对,一定是太累,所以才会那么怪。方咏心在心里偷偷的替他的怪异行为找理由。“我先去睡了,你也早点睡比较好。”背后的手一碰到门,方咏心飞也似的开了门往外冲,连句晚安也没有。

瞧她吓的!赵令光忍不住的大笑出声,也确定了自己及方咏心的关系。

之前曾想过,他俩不是主雇会是什么?现在答案很明显了,他们将会是家人,她,将是他赵某人的太太,他如此确信。

一大早,公桌上的气氛十分诡异。赵令光的身影才出现,方咏心二话不说的就闪进厨房,不久便听见由后院传来的洗衣声。

“爸爸,你和咏心姐姐又吵架了吗?”赵幼依放下碗,小脸哀戚得像是立时要滴下泪水。

“没有。”赵令光转拍她,“我们没吵架。”是怕了吧,想起她不在的那些天,孩子们连话都说不上两句,净是静坐发呆。

“那女人又在拿什么乔?”赵端锋听来口气虽不善,但眼里略带隐忧,说穿了,他和妹妹一样,怕她又拎着行李消失,而且不再回来。

“她害羞。”赵令光没多解释,也不好解释昨夜书房的事,所以只是转笑一声,起身往后面走去。“别担心,她会永远待下来的。”留下这句诺言,他踏往后院寻找佳人。

穿过厨房,赵令光一出门就看见背对着他,怔怔的朝洗衣槽放洗衣粉的人。

“你干脆整盒倒下去比较快!”

他这么突然的出声,方咏心手上的洗衣粉还真的就就这么掉到水里了。

“啊!”一声椮叫,方咏心连忙伸手捞起。呜……白白浪费了洗衣粉。

“咏心。”赵今光无声叹息,走到她身后。

“你在躲我。”

“我没有。”方咏心的回答快得今人起疑。我只是忙嘛!要洗衣服,一会儿还要整理草地、浇水,帮协…”

“够了。”赵令光轻声喝止,将她的身子转过来面对自己:“你讨厌我?”

“我……”方咏心抬头看向他,又很快的低下头,俏脸发红。“我没有。”

“要不你这拒绝的态度是怎么回事?”似真似假,赵令光不放松的盯着她。

虽然一大早就接到方咏意的电话,知道了她的心意及心结,但是他仍希望她能亲口承认,说她爱他。

“我……”拜托,是他莫名其妙的吻了自己,她没抓狂,他反倒来质问她在反常什么的呢!有没有弄错啊,做贼的喊捉贼!

“谁教你要吻我!”捺不着的,方咏心小声的抱怨。

“我是喜欢你才吻你。”看她那小媳妇样,赵令光不禁发噱。

“喜欢我?”方咏心吃惊得像是看到外星人。

“是呀。而且我也知道你喜欢我哦!”赵令光好笑的朝她眨砭眼,看着她瞪大了眼,张着小嘴说不出话来。

“咏心,蚊子都快飞进去了。”他相当好心的替她合上嘴。

“见鬼了,谁喜欢你?”方咏心的反抗稍嫌薄弱。

“是吗?”赵令光抚着下巴,作势思量。“可是今天早上明明就有个女人打电话来和我密谈呀,莫非她骗我?”

“女人?”方咏心感到不祥,脸更红了。“是谁?”

赵令光看向她,很高与她终于抬头了。

“她说她叫方咏意,据说是你的妹妹。”赵令光顶手搂住她的腰,将她往自己怀里带。“很识趣的女孩子,她叫我姊夫呢!”

“咏意,你该死了你!”方咏心咬牙切齿,只恨方咏意现在不在眼前,要不她绝对会毙了她。

“为什么生气?她是个好妹妹啊!若不是她,我们俩怎么能知彼此心意?”于情于理,他感激她;尤其在看到咏心在情爱上简直是小鸵鸟一只后。

“谁在跟你互知心意!”

“咏心。”赵令光低唤。“难不成你是说咏意乱讲,你对我没有一丝特别的情感?”

“我……”方咏心再次别开脸,不知该承认或否认,只因心尚高悬,而且乱得很;她无法下决心否认,却又缺乏勇气承认。看着她一脸为难,赵今光想到方咏意提过一事。“你在想孩子们的事?

“咏意连这个也说?”迅速的抬起头,方咏心脸上表情混杂,娇羞,两难、气愤皆有。

“果然是为了这个吗?”令赵今光表情高深莫测,轻抬起她的脸,不让她再有逃避的机会。“如果真想知道,何不直接问我?”

方咏心避无可避的对上他充满暖意的黑眸,感受到他的改变;他不再是她初到赵家时那个严肃又冷情的男主人了!

一恍神,她轻声问出自己心上的乌云,“你为什么会说小锋和依依是错误?”如此缺心少肺的话,今她对他感到不信任的心寒。

“错误?”赵令光回想超自己用确是说过这种话,也只能露出苦笑。“因为那真的是错误。”

知道归知道,但转他亲口承认,方咏心更觉得难过。

“他们是你的孩子耶,而他们的母亲……”方咏心震惊得难以直述。能够发生亲密的关系必定有着相当的感情基础吧,更何况小锋生于十二年前,那时民风尚称保守,未婚怀孕有多么严重!而他,居然说那是错误,他有良心没有?

“小锋的错,在于我自身的不成熟。”赵令光吐出轻讽,而对象是他自己。“那年我十七岁,毛头小子一个,而他母亲也不过十六岁;年轻气盛下有了他,却无法负起责任,不是错误是什么?”

方咏心看着他的苦涩。讷讷的问:“什么不能负责任?”

“我才十七岁,未成年,能负起什么责任?我是愿意娶她,也很想娶她,但双方家长不肯。后来由我父母出面,将那女孩送出国待产,再给钱要她放弃小锋,并且永远不得出现在我们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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