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蛮大王来抢亲(计谋之一)(5)

她知道这种情况下,她最好乖乖照他的话做,不然下场……她想都不敢想。

但是,他接下来的举动却让她差点惊叫出来。

“你做什么?!”他……居然跟着上床!

“这里只有一张床,你不会认为我该将就椅子吧?!”

“我可以去椅子上——”赫!他忽然低下的脸庞,就停在她面前,她瞬间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闭上眼,休息。”意外的,他的语音居然带着温柔。

“那你下去。”她屏息回道。

“不。”

“你不可以。”男女授受不亲,更何况是同卧一床!

“有何不可?”他挑眉。

他说得理所当然,仿佛他对她做什么事都是应该的,她不得有异议的模样,让君滟生气了。

“你……究竟想要怎么样?”

“我要你好好休息。”

“你在这里,我怎么可能好好休息?!”他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习惯。”他丢下两个字,便在她身边侧卧,一条手臂横放在她腰间,然后好整以暇地闭上眼。

她浑身僵硬,腰背泛着酸痛。

“睡不着?”一会儿后,他问。

“睡不着。”这样子……她怎么可能睡得着?!

放在她腰间的手探向她腰后,将她搂近他。

“你做什么?”她双手抵着他胸膛,不肯太过靠近。

“你想休息,或者你希望我现在就占有你?”他低头,唇刷过她额际,落到她耳际。

“你……”她倒抽口气。

他怎么可以说得这么理所当然?!

“快,选一个。”他催促。

“休息。”毫不怀疑他胆大妄为的程度,她立刻决定。

“那就闭上眼,放松。”他的声音忽然低沉下来,像在诱哄她,可是下一句说出口的,却是很可恶的话——

“今晚你的贞洁安全无虞,尽可放心,我们还要赶路,我可不希望你累坏了,到了北方无法好好伺候我。”

他他他他……

为什么他可以上一句话好像在关心她,下一句话又让她气得想揍他一拳?!

君滟气闷了俏脸,却只能将脸容埋进手掌里,坚持不靠近他,她腰后的大掌却不肯放,坚持非要她偎着他不可。

经过十年,这男人的狂妄有增无减,她根本猜不透他的心思!而面对这种男人,根本也别想和他说理。

***************

原来他说的赶路,是指午夜过后不久,天甚至还昏暗着的时候,就开始上路。

在出边境的一路上,他们并没有太多时间好交谈,大多数的时候,他们都在马背上度过,除了用膳外,只有休息时才停下来,但停留的时间加一加也只有短短的三个时辰。

他习惯这种奔驰的生活;她却累坏了!

才两天,她明显变得憔悴,而且精神不济,腰间的疼痛扩散到全身,尽管她只是个坐在马上的人,但却累得惨兮兮。

可是君滟没有开口抱怨,他决定休息,她才会休息;他决定赶路,她再不舒服也不会说不。出了边城,再往北赶约莫一个时辰,他明显缓下速度,等着前方奔来几匹快马。

“恭迎大王!”为首的两人各颔着自己的八骑随从,停马在一丈远的地方,然后下马参礼。

“起来吧。”他坐在马上,环抱着她,淡淡回道。

“是。”两队人马分列两旁,随着他一路骑过,众人也逐一回到马背上。众人都好奇大王怀里女人的身份,但没人敢问一句。

边城外是一望无际的山坡与草原,就在离边城不到百里的地方,有个隐密的驻扎营地,回到这里,北川孤星抱着她下马,接进主帐。

“这是哪里?”她有些昏沉地问。

两天两夜的颠簸,加上没有足够的休息,让从来没有坐在马上这么久的君滟彻底累坏了。

“我的营帐。”

“离开……女凰国了?”她勉强睁开眼。

“你舍不得?”他将她放上卧榻,自己则坐在榻沿,望着她脸容上一片苍白,指背不觉轻抚她脸颊。

她闻言眼神略黯。

不管她舍不舍得,都离开了;若想再回去,他——肯吗?

“过了今天,不许你再想着过去的一切。”

“为什么?”

“因为我不允许。”

好霸道的口吻!

“我想什么,你管不着。”她别开脸。

“若我一定要管呢?”他唇边蓦然勾起一抹笑痕。

“人的心思,岂由你左右?!”

“别人的我不管,但你的——我左右定了!”他握住她下巴,俯下脸便覆上她唇瓣!

君滟一惊,“不——”语音旋即被他吞没。

一阵花拳绣腿全往他身上招呼,推开他不成,捶打他却换来自己的手痛,连日的疲累,让君滟的反抗一点喝阻的力量也没有,反而被他的吻衔去了呼息,让原本就昏然的神志更加昏然。

“唔……唔……”她的抗议虚弱的不成句,捶打他的手渐渐无力而垂下。

“大王。”营帐外传来一阵恭敬的低噪,让北川孤星不得不中断动作。

“滚!”他低喝一句,营帐外的声响立刻消失。

他低头欲再吻她,她只能微弱地别开脸。

“不……”她低喘吁吁。

他的气息也显得粗喘,眼神专注,指背轻抚着她因激动而泛起红艳的脸颊。着迷于那种如丝缎般的柔滑触感。

“没有人吻过你?”好一会儿,他才开口。

她不敢相信地瞪着地。

他这是什么意思?失望?难道他认为,她应该跟男人有过……

“你过分!”难道他认为,她是那种还没成亲,就跟男人私会的随便女子吗?

愤怒让她的俏脸更加红艳。

“放开我!”她挥开他的手,想撑起身子坐起来,他却更快地以双臂撑放在她两侧,阻止了她企图逃开他钳制的举动。

“你该过二十了,不是吗?”一般这样年岁的女子,早就当了母亲,而她——难道没有中意的男子?

“是二十二,要是早知道你希望我是那种私德不检点的女子,我会先替自己挑好情人——”她气愤的回嘴再度被他点住。

“别说出我不想听的话。”他摇摇头。

她再度挥开他的手,冷道:“请恕我愚昧,不知道什么话才是阁下想听的,什么话又是阁下不想听的”

他拧眉,想起她刚才的话——要是早知道你希望我是那种私德不检点的女子……

“你未经人事?”

她抿唇,不想回答他这没礼貌的问题。

“是为我守身?”他扬眉。

“才不是!”她否认,“我只是忙于国事,没去考虑婚姻大事而已,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她绝不承认。

“我没想到,你会为我这么做。”他头一次不带任何含义,单纯地笑了。

“我说了不是为你——”语音乍止。

因为他突然执起她手背,轻吻了下。

“我很高兴。”他低语。

她咬住唇。

“你该知道,在北方从没有守贞这样的观念。”北方天然环境恶劣,生存与繁衍后代,是他们最重视之事。

他没有期望她年过二十仍然不解人事,毕竟不论在任何地方,这样的年纪早该许了人家。她没成婚他并不惊讶,但万万没想到的是,理由居然是为他。

“我不是为你。”她还是否认。

“是也好,不是也罢,从此刻起,你属于我。”

“若我曾经属于别人呢?”她挑衅地问。

“那么,他就非死不可的理由。”他语调反常地轻柔,但君滟就是听出了其中蕴涵的绝对残忍。

“你……根本矛盾!”

不曾希望她守身,却又对意图染指她的人有绝对的杀意,那他——到底期望什么?!

“不矛盾。”因为,他的原则只有一个。

她望着他,不明白。

“总有时间让你弄懂。”现在不懂无妨。他顺手拉过暖被盖住她。“今天不会天没亮就又赶路,你放心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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