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男人很孤傲(我的男人一百分之一)(5)

是和龙帮有恩怨吗?如果是的话,那爷爷和龙帮不就……

不行!她不能再待在这。

她转头看了窗户一眼,一个念头自脑海闪过,咬着唇,不容自己再多想,她赶紧走到床边,将床单拆下来,弄成条状,再将床单一头绑在窗柱,另一头则往下丢。

“不行,还是不够到下一层楼。”

她探头看了看,轻喃着,转头看了四周一眼,却寻不到其余布料,唯一一块布就在……

汪弥喜低头看了自己身上的被单一眼,眉一拧,再探头看看布条和下一层楼相差的高度,测量了好一会,她才牙一咬,弯身用力撕下围住自己下半身的布抖。

原本拖曳到地面的床单被她撕到大腿,只要梢一弯身,就看得到里头的舂光。

将撕下的布料绑到布条上,汪弥喜用力扯了扯,眸子往下看去,五十层楼的高度让她一阵晕眩,可她却不容许自己退缩。

用力甩甩头,她重重咽了口口沬。

豁出去了!

她深吸口气,用力抓住布条,起身就要往外跳。只要爬到下一层楼,她就可以向住在那里的人求救,顺利逃出这里。

“想死的话,你就跳跳看。”可惜,正当她要行动时,低沉的嗓音淡淡地自后头传来。

汪弥喜听到声音,愣了一下,迅速转过头,就见绑架她的男人悠闲地靠在门旁,薄唇轻扬,似笑非笑地睇着她。

“你、你……”她被他的出现给吓得说不出话来。这人是什么时候站在那的?她怎么都没发现。

“我先告诉你,下层楼没住人。”

火浦夏看了绑在窗柱上的布条一眼,再看向她雪白匀称的大腿,极短的布料恰巧包住重要部位,却随着她的举动若隐若现的,更引入遐思。

他眸光一沉,慢慢往上望去。她及腰的长发没有染上任何色彩,自然地披散着,他头一次这么仔细地看她,才发现她长得不差,如瓷娃娃般,细致柔美。

“看什么看!”

发现他的目光停留在她的大腿上,汪弥喜一阵慌,偏偏又遮不了腿上的春光,只能红着脸,恼羞成怒地瞪着他。

火浦夏耸个肩,收回打量的目光,好整以暇地道:“想跳就跳,顶多让汪正涛白发人送黑发人而已,没什么大不了。”

“你!”汪弥喜瞪着他。

“怎么?不跳了吗?”扬了扬眉,火浦夏回以嘲弄的眼神。“没那个种就少做这种蠢事。”他冷声一哼,丝毫不隐藏语气里的轻视。

经不起激,汪弥喜看了他一眼,转身拉着布条,完全不管自己的动作会露泄里头的春光,跳到窗台上,就要抓着布条爬到下层楼。

看着她的举动,火浦夏眉一拧,在她要顺着布条往下爬时,迅速来到窗前,一把抓住她的手。

“放手!”汪弥喜抬起头,怒眸张狂地瞪着他。

“真经不起激!”不受她的怒气影响,低沉的语气极淡,冰眸平静无波,唯有唇角轻噙着一抹兴味。

“可惜,我没兴趣跟你继续闹下去。”话完,他用力将她拉进窗,完全不顾她的挣扎,一把将她丢到地板上。

“你干什么?”汪弥喜怒吼,生平第一次被这么粗鲁对待,系在身上的被单经不起激烈的动作,微微一松,瞬时滑落。

“啊——”

汪弥喜尖喊,赶忙捡庄被单包庄自己,迅速起身,顺手就要给面前的男人一掌。

“够了!”

火浦夏轻易抓住她挥来的手,反而用力一甩,将她甩到床上,解下绑在床柱的布条,一把丢向她。

汪弥喜咬着唇,狼狈地坐在床上,一头长发因方才的激烈动作而散乱,可一双眸子仍不甘示弱地瞪着他。

火浦夏冷冷地注视着她,“少要任性!等事情结束,你就可以安全离开。”他淡声道,“方才的蠢事别再犯,想死之前,想想你祖父吧!”

汪弥喜没有回话,身子因愤怒而轻颤着,满是怒意的澄眸定定地瞪着男人。

如果她手上有枪,一定会毫不考虑地杀了他!

懒得理会她的瞪视,火浦夏走出房门,等他再进来时,手上拿着一个便当,递到汪弥喜面前。

“给你。”

汪弥喜看了他一眼,毫不稀罕地用力打掉他手上的便当。

看了地上的便当一眼,火浦夏无所谓地嗤笑,拿着自己的便当,迳自坐到窗台上,一口一口吃着。

闻着便当的香味,汪弥喜倔强地低下头。

尽管肚皮早因一整天的未进食而抗议,她也不想舍去自己的自尊,向面前的男人示弱。

她紧咬着唇办,忍不住鼻酸。第一次受到这种委屈,满满的不甘化作泪珠,一滴一滴的往下落。

她没有哭出声,只是默默地任泪水滴落,可却忍不住哽咽,小小的脸蛋满是委屈可怜。

听见低泣声,火浦夏却没任何反应,将吃完的便当放到一旁,点起一根烟,倚着窗柱,漠然望着已高挂的弦月,看着月晕随着吐出的烟雾朦胧,再转为清晰,不断重复。

时间随着偶闻的泣声,悄而流逝。

咕噜咕噜……饥饿的鸣声在静夜里清楚响起,汪弥喜赶紧捣住肚子,泪痕未干的小脸尴尬地红了起来。

她觑了男人一眼,见他没什么反应,迳自抽着烟,看着窗外,才微松口气。

他没听到吧……

才这么想着,肚子却又开始叫出饥饿的抗议声,而且还比先前大声,让汪弥喜的脸涨得更红。

她再看了男人一眼,见男人依然没有看向她,她的目光才抽离,缓缓移到地上的便当。

已冷透的便当犹飘着淡淡的饭菜香,诱着汪弥喜咽下分泌的口沫,她赶紧别过头,不让自己再看着便当。

可饥饿却让她的目光频频移向便当,肚皮不断发出抗议声,她吸吸泛红的鼻子,再看了男人一眼,终于忍不住饥饿的欲望,慢慢爬下床,捡起地上的便当,抽出卫生筷,挖起一大口饭往嘴里塞。

她大口咀嚼着已冷的饭,目光好奇地看了男人一眼,原以为他会因为她没志气的举动而嘲笑她,谁知他却视而不见,只是咬着烟,默默看着窗外,连看也没看她一眼。

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觉,她低着头,静静地吃着便当,偶尔扬起眸子看他一眼,再默默低下头。

“外面……有什么好看的?”受不了这种沉默的气氛,汪弥喜小声开口,细微的声音因方才的啜泣,而带着些微沙哑。

听见细微的询问,火浦夏缓缓转过头,冰眸淡淡地瞟了她一眼,不做任何回答。

汪弥喜极识相地低下头吃着饭,不敢再发问。

这男人的粗鲁她方才见识过了,手腕甚至还留着他留下的瘀痕,隐隐作痛着。

填饱完肚子,汪弥喜放下便当,也不知该做些什么,看了狼狈的自己一眼,她抬头看向男人,怯怯开口:“我想洗澡……”

火浦夏转头,看了一旁的盥洗室,再看向她,俊眉微扬。

“我的衣服……”看出他扬起的询问,汪弥喜低声道。

“丢了。”极干脆的,火浦夏丢出两个字。

“没有衣服……”

汪弥喜咬着唇,觑着他的眸子带着怯意,好似她是被恶人欺负的小可怜,万般委屈。

看到汪弥喜可怜兮兮的表情,火浦夏下意识拧起眉,却见她的肩膀随着他拧眉的举止微微一缩。

“不、不用了,我不洗了。”

看到他皱起眉,汪弥喜赶忙摇头,小手握住手腕上的瘀痕,就怕他会再粗鲁对待她。

见她这副举动,火浦夏眉问的皱褶更深。他当然没错过她腕上的瘀痕,雪白的凝肤上清晰地印着紫色的指印,让他想起他之前对她的粗鲁。

麻烦!他在心里啐道,跳下窗台,走出房间,进来时手上拿着一件白衬衫。

“拿去。”他将衬衫丢给她。

“啊?”汪弥喜接过衬衫,睁着大眼,不懂他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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