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爱上了(爱情一二三系列之三)(13)

再见了,罗马,还有……那个人。

他没有睡着,只是闭着眼。

她没有出声,可是他能感觉到她在落泪,紧绷着身子,他让自己不在乒。

直到她开门离去,他才坐起身,看着紧闭的门,一股烦躁升起。

他低头想点烟,可却怎么也点不着。「该死!」他气得将烟连同打火机一起往地上丢去,烦闷的耙着发。

赶走她了,不是很好吗?他可以继续自己的自由生活,不是很好吗?那他该死的有什么好烦的?

跳下床,他烦得踱步,发觉自己的心没有因她的离去而感到轻松,反而烦得令他想抓狂。

该死!

不该是这样的!

他停住脚步,耙着发,厌恶这样的自己。

他向来自由自在,不为任何人束缚,现在会这么烦,一定是因为愧疚……

可是他妈的!他又不是第一次让女人伤心,之前都没愧疚过,现在有什么好歉疚的?

该死!该死极了。

这种烦闷的感觉糟透了。

他深吸口气,弯身拿出行李,将衣服一件一件塞进去。

许是在这里待的太久了,他是该换个地方旅游了,只要离开这里,他的心又会恢复以往。

提起行李,他看了眼桌上已冷掉的早餐,薄唇一抿,冷漠地擞开蓝眸。

不带一丝留恋地,他关上门,离开这个城市和……

那朵扰人的蔷薇。

第六章

四年后台湾

「讨厌!这是什么烂天气,一下出太阳一下下雨。」凌恩恩推开玻璃门,咒骂随着门上的铃铛,清楚的传人另四名女人耳中。

「凌恩恩,你这个迟到大王,总算到了喔!」看到迟来的人儿,唐盼儿笑着给她一记白眼。

「我一下飞机就赶来了,谁知突然下起雨来,讨厌死了。」凌恩恩拨着微湿的发,拉着行李,慢慢走向好友。

「恩恩,毛巾。」季天天急忙拿出干毛巾递给她。

「谢啰。」凌恩恩接过毛巾,伸手将盘起的长发解开,及腰卷发轻柔飘落,她侧着头,轻擦着头发,自然的举止带着抚媚风情,引来一旁客人注目。

「喂!大庭广众的,别乱勾人。」夏乐乐没好气的瞪了凌恩恩一眼,这女人没事做这么诱人的动作要死喔。

「我哪有?」凌恩恩无辜地眨着眼,卷翘的睫羽衬着明眸,别有一股柔媚。

「少来!」夏乐乐送她一记白眼。「我不是男人,这招对我没用。」

「恩恩,你好厉害喔,一颦一笑都风情万种的,我要怎样才能像你一样呀?」季天天撑着小睑,羡慕的看着她。

「你喔!下辈子都不可能。」唐盼儿伸出手指戳点她的额,毫不留情的打破她的妄想。

「吼!盼儿你很讨厌耶!」季天天捣着额头,委屈的噘起小嘴。

「天天,盼儿说的是事实,你别作白日梦了。」谁知一旁的夏乐乐竟也跟着附和。

「吼!你们两个很讨厌耶!」瞪着两个损友,季天天气得鼓起两颊。

看着她们二人斗嘴,凌恩恩忍不住笑了。

每月一次的聚会总能让她的心情放松,尤其是天天被欺负的画面,总能把她逗得开怀大笑。

「对了,飞完这次,我就休两个月的长假了。」喝口咖啡,凌恩恩缓声宣布这个消息。

「两个月!?」听到她的话,唐盼儿忍不住惊呼。「怎么放这么久?是不是发生什么事?」

「对了!恩恩,是不是在公司遇到什么事?」夏乐乐也跟着拧起眉。

「没。」她们的反应让凌恩恩感到好笑。「是我主动请假的,其实我本来是想辞职的。」

「辞职……」季天天瞪大眼。「好端端的,你为什么要辞职?是不是又遇到色狼了?」她记得恩恩刚进蓝天航空时,出众的外貌惹来众多男人追求,那时的恩恩被烦得常说想辞职。

「当然不是,我又不是当年的小女孩了。」凌恩恩摇头轻笑,她都已经二十七岁了,早已不复当年的青涩,如今的她早学会许多拒绝男人的技巧。

「那不然呢?」唐盼儿一脸疑惑。

「纯粹是飞累了,我想好好休息,公司慰留我,就先让我留职停薪两个月,希望我好好考虑。」凌恩恩微微一笑,说出原因。

「原来如此。」唐盼儿明了地点头,也绽出笑容。「休息一阵子也好,让你放松一下,我觉得你最近似乎绷太紧了。」

「老啰,却还没有男人,不绷紧一点哪行。」她都二十七岁了,却还把不到男人,呜,好可怜。

「一堆男人在追你,是你不要的。」夏乐乐轻哼一声。「是你眼光太高了。」

「拜托。」凌恩恩送她一记白眼。「那些臭男人,只想把我拐上床而已,有哪个是真心的?」哼!那些满脑子淫欲的臭男人,看到就讨厌。

「谁叫你要长这副样子。」标准的情妇样。

「喂!这是我愿意的喔?」凌恩恩瞪了唐盼儿一眼。没礼貌的女人!

「嘻!恩恩乖喔。」季天天呵呵笑着,拍拍恩恩的头。

「季天天,你也没有男人,没资格取笑我。」凌恩恩转头瞪向最白目的人。

「又不只我没男人,小……」剩下的话她来不及说完,三名女人快速捣住她的嘴。

「季天天,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夏乐乐恶狠狠的在她耳边警告。

「季天天,你很闲的话,去煮东西,本姑娘肚子饿了。」不容她拒绝,唐盼儿拉住她,直往后头的厨房走去。

「我也要吃。」像个跟屁虫,夏乐乐也紧跟在身俊。

看着三名好友走进厨房,凌恩恩不禁摇头笑了,她转头看向从聚会开始便未开口的小舞,眉尖轻扬。

「欸,你昨晚几点睡呀?又在赶稿子了喔?」撑着脸颊,她看着小舞睑上明显的黑眼圈,唇瓣轻勾。

「嗯哼。」方小舞淡声轻哼,缓缓扬起眸子。「你呢?最近可好?」她虽然很累,不过方才的话她还是有全部听进耳里。

「不就这样啰。」凌恩恩耸肩,「反正在这两个月里,看看能不能找个好男人,疼我一辈子。」她轻笑,

笑容却漫不经心。

「难吧。」一抹锐利自黑眸轻柔掠过。

「喂!不要看不起我喔!」她白了方小舞一眼。

「除非你能忘记皮夹里的那个男人。」方小舞的语气平淡,可恩恩却因她的话而变了脸色。

「你怎么知道的?」她瞪着小舞,漫不经心的笑容尽散,眸光不自主地闪着防备。

「四年前,你从罗马回来时,我就觉得你不对劲,后来不小心在你的皮夹里看到合照,便大致猜到了。」

把玩着吸管,方小舞轻瞄她一眼。「看你这么防备,原来我这个朋友这么不值得你信任。」她自嘲轻笑。

「不是这样的。」凌恩恩闭上眼,将紧绷的身子放松。「当我离开罗马时,我就打算忘了一切,所以我从不提,不是不信任你们。」

「真能忘,你就不会把照片放在皮夹。」方小舞淡声戳破她的谌百。

凌恩恩一震,睁开眼,看着好友明了的眼神,唇瓣画出一抹苦涩。

「好像什么事都瞒不过你。」端起咖啡,顾不得已冷掉的苦味,她一口饮尽。

苦涩透过味蕾传入心里,也让她想起一直抗拒的,四年前的记忆。

「我想忘,真的。可是却好难,等我发现时,那张唯一的合照便已让我放进皮夹,怎么也丢不掉。」她抬头,笑的嘲讽。

「小舞,他伤得我很深,我付出一切,得到的却是他的无情,可我却怨不了他,因为所有规则早在一开始就已说清楚,是我让自己输的太惨了。」所以,即使伤心、痛苦,她从未怪过他,毕竟爱与爱之间,本就没有谁对谁错的道理。

「四年了,依然让你忘不了,那男人还真有本事。」方小舞扬起眉尖,看着好友此时竟然流露出失意的模样,不禁开始好奇起那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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