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大宅门之五)(16)

“嗯……”顾惜恩忍不住扭了扭腰,而原平之在接受到她的讯息之后,迅速箝制住她的纤腰,然后开始快速抽插律动起来。

顾惜恩在一波一波不断的冲击下,浑身发酥,疼痛感越发淡了,快感却越发明显,蜜穴中带来的酥麻和强烈冲撞感让她头晕目眩,只能不断呻吟。

原平之也越来越兴奋,紧致的蜜穴带给他极致的快感,随着他的来回抽送,宛如婴儿吮吸母乳一般主动吸吮着他、勾缠着他、挽留着他,让他欲罢不能。

顾惜恩娇柔的身体不断战栗着,从未经历过的快感高潮席卷了她,让她的眼前白茫茫一片,大脑也有些迷乱,而蜜穴里不断的剌激和兴奋越发激烈,声音更是娇媚得宛如小猫哀鸣。

原平之也被剌激得越发兴起,粗长欲望凶猛快速地捣击着小妻子的蜜穴,两人结合之处发出肉体撞击声和水润声,垫在顾惜恩身下的承欢褥子早就被打湿了好大一片,上面的落红点点被水润湿后也变得浅淡。

顾惜恩只觉得胸口发闷,呼吸都越来越困难,她的酥胸剧烈起伏着,身体随着男人猛烈持久的抽插而上下晃动,蜜穴中的快感越来越激烈,让她就要难以忍耐。

她突然尖叫起来,死死抱住原平之的颈项,蜜穴深处疯狂地悸动收缩起来,一股股的爱液失控般地泉涌。

几乎与她同步,原平之勒紧她的纤腰,发出一声满足而低沉的嘶吼,绷紧了身子,粗长欲望狠狠地顶入她的蜜穴最深处,一股股滚烫的灼液尽情射入她的花蕊里面,与她的爱液交融,直到她小小的花蕊再也承载不了,从两人交合处汩汩流出,将两人身下越发弄得一片狼藉。

当激情的眩晕感慢慢消散,顾惜恩才渐渐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可是她还是不太懂,不由丢脸地哭泣出声,手忙脚乱地想躲起来。

原平之长长舒了口气,伸手制止她无意识的煽风点火,虽然他欲火正炽,不介意做个一夜七次郎,但他的小新娘子是初夜,而且还是个刚刚及笄之年的少女,他可不舍得太辣手摧花。

“别害羞。”他咬着小妻子的耳朵好心情地低语:“妳的身子很敏感,我可是爱死了。”

确切地说,男人都会爱死这种尤物。

顾惜恩羞耻得耳朵都红了,她埋首在原平之的怀里,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不管原平之怎么说,她仍然觉得自己太不矜持了。

最后还是原平之要了热水,亲手帮她擦拭了一番,才揽着她沉沉入睡。

原平之结束了三年的辛苦奔波,回家后又与小娇妻圆房,饥渴的身心都得到了发泄和舒缓,尽情放松之下就是大睡特睡,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懒洋洋地睁开眼睛。

昨夜内室里凌乱的衣衫早已不见,小娇妻也已穿戴整齐,正坐在花窗下绣着什么。明亮的阳光透过糊了轻纱的窗子落在她的脸上,形成柔和唯美的剪影,将她嫩白肌肤上的纤毛都照得格外动人。

原平之在床上翻了个身,一路回归时的沉重心情终于变得平和。

“夫君,你醒了?”听到声响,顾惜恩转过头来,见原平之醒了,便放下手中的绣花框,走过来,为他取了里衣外裳,亲自服侍他穿上。

原平之也任由她帮忙,他只管伸臂抬腿做大爷,还不时地打个大大的呵欠,慵懒地道:“还是在家舒服,我啊,以后还是继续做我的纨裤四少爷才好。”

顾惜恩抿嘴微笑,说:“在家千日好,出门一时难,老人家们都这么说。”

原平之叹了口气,神色有些落寞,说:“是啊,出门难,乱世更难。”

“夫君?”顾惜恩有些担忧地看着他,其实她从昨天就敏感地发觉了什么,原平之的神情有些不对。

原平之在花窗下坐下,让顾惜恩为他梳理头发,他望着窗外出神,过了一会儿才轻轻地道:“敏瑜死了。”

顾惜恩的心一颤,手似乎扯痛了原平之的头皮,可是他动也未动,依然那么坐着。

“冯公子?”顾惜恩难以置信地问。

“嗯。”原平之用手揉了揉脸,说:“他是为了救我而牺牲的。”

“怎么会?你不是说你不会遇到危险的吗?到底怎么了?”虽然原平之现在已经好端端在自己身前坐着,可顾惜恩还是着急了。

原平之痛楚地皱了皱眉,良久,才轻声道:“说来话长,都是我的错。”

三年前,原平之新婚之后,男人的责任感让他不再甘心做一个无所事事的纨裤米虫,冲动之下答应了皇帝玄昱的要求奔赴远方,那时候,他才知道二哥还活着,并且在北方潜伏作战。

原平之一行人低调地来到幽州,幸好那时候原齐之已经占据了幽州的蓟城,足以保护他们的安全。

原平之为了玄昱的请托,在幽州待了三年。

三年里他做了许多事,一直奔波忙碌,而冯敏瑜就是他最佳的帮手和朋友,他们理念一致,志趣相投,取长补短,让原平之大有“高山流水遇知音”的畅快满足感,他甚至觉得此生能拥有如此一知己,堪称此生无憾。

原齐之的北府军南征时,建议原平之随他一起南行返家,毕竟北方战事方休,他不放心单独将幼弟放在幽州。

当时原平之的工作还剩下一点点未完成,完美主义的他不甘心就此南归,便决定单独留下,原齐之无奈,特意给弟弟留下一队人马做保镖才先行离去。

本来一切都很平静,就在完工收尾、大家已经收拾车马准备回家时,被原齐之打败的匈奴旧部不知怎么得到了消息,知道了原平之是原齐之的亲弟弟,这些野蛮部族的残余势力便打算杀了原平之报仇雪恨。

在返家路途之中的这场劫杀,不仅让北府军保镖损失大半,原平之的贴身御赐侍卫邵五重伤垂死,而且冯敏瑜也为了救原平之,替他挡了一箭,箭中心窝,一箭致命。

原平之当时几乎痛心欲死,可一切都悔之晚矣。

冯敏瑜就这么走了,短暂生命宛如夜空中划过的那颗最明亮流星。

最初原平之出手救助冯敏瑜,还带了点“以色识人”的戏谑之意,他对冯敏瑜仅仅是举手之劳,可是冯敏瑜却对他以命相酬。

这样的深情厚谊,他怎堪承受?

顾惜恩用手帕轻轻为原平之擦拭他脸上滚烫的泪水,她也被震撼了,同样无法言语。

或许世上就有这样一种人,轻生死重情义,能够认识他,一定是积了八辈子的德才换来的。

“妳一定一直在怀疑我昨天抱回的孩子吧?那是敏瑜的儿子。”说起那个婴儿,原平之的脸色柔和了许多。“我们在幽州待了三年,期间邂逅了一位教书先生的女儿,敏瑜与那位姑娘彼此有了情意,就在幽州成了亲,年前还诞下了这孩儿,敏瑜只给他起了个乳名『望儿』,连正式名字都还没取……”

说着说着,原平之的眼泪又滚落下来,他用手掩盖住双眼,极力压抑住自己的哽咽,深深吸了口气,又道:“孩子的母亲也遇难了,只剩下望儿一个……惜恩,我想过继望儿,将他作为自己的嫡长子培养。”

收养一个义子无所谓,无非多花几个钱,多喂养一张口,长大以后再替他娶个媳妇,置办一份家业。但是当做嫡长子培养的意义就重大太多了,那意味着望儿将继承原平之大部分的家产,包括皇帝赏赐给他的世袭镇国将军爵位。

当然,这件事也需要与原府众人商量,不过原平之一旦做了决定,估计众人也不会反对。

现在原平之唯一介意的,是顾惜恩怎么想?

将来他和顾惜恩也会生儿育女,顾惜恩的儿子本应该作为嫡长子继承一切,现在却被望儿霸占了,顾惜恩会不会心里不舒服?

恩情是恩情,利益是利益,有时候人就是这么自私自利。

顾惜恩微微一笑,笑得很是轻松,说:“这样最好了,否则我们真是要愧疚负罪一辈子,难以还冯公子的厚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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