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情妇(黑情妇传说之三)(11)

“谁相信你的鬼话,我不会再受骗上当了——”夜萼大声驳斥,但是,邪剎的头已埋在她的乳沟中。

“那我现在就下令,”他已开口含住她的蓓蕾。“你还有机会,只要在天亮前能满足我,我就应允你放了阿拉芭。”他的蓝眼珠充满了玩味。

救人?这字眼离他们好遥远了。救人!已不再是重点了……他们沉浸于彼此鎗魂蚀骨、浓情蜜意的爱潮中。

他强迫她分开双腿,任他为所欲为,她很快就迷失在由他的唇舌所带来的狂喜中。

邪剎发现一件连自己也很震惊,难以置信的事,他需要她。他不想放她走,她是他对女人独一无二的欲望!

他——又要如何留下她?

夜萼被耀眼的阳光刺得睁开眼睛,她的右手微微抽搐,一时间,她还搞不清楚身在何处。

黑色的床罩已被太阳晒得闪闪发光,她猛地从大床上坐起来,头昏眼花地看着窗外,她顿时惊呼——

天——现在是正午了。喔!她竟睡得这么晚,她忘了阿拉芭?

她浑身僵硬度痛地下床,显然‘暴君’不在房间内,她的心中放下一块大石头。

她瞥见床上殷红的血迹,一时间,真是百感交集,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她用力咬住下唇,决心要拋弃这种不该有的悲伤。她不是古代的中国女子,失去贞操不会要了她的命。

她怎能沉沦在情欲之中呢?她身上背负着黑家的恐怖诅咒,为人情妇者,必遭横祸。还好昨晚只是一场交易。

她只想赶快穿好衣服,去看阿拉芭……但她找了老半天,她的衣服都不见了。

怎么办呢?总不能让她一直赤裸吧——她左顾右盼,瞧见了一件大披风。这件披风夜萼并不陌生,这是君王的“龙袍”。每当邪剎临朝时,就会披上这件披风,上面有各种颜色的图腾,代表‘乌托邦’传统宗教护民护主的意喻。

不管了,先披上这件“龙袍”去看看阿拉芭,再想办法找件衣服将“龙袍”换下来……她从挂架上取下披风,披在自己的身上。

她虽力图偷偷摸摸,但是,她忘了这里既是皇寝,外面一定有数不尽的守卫,她怎么可能走得神不知鬼不觉?走出皇寝的第一步,真的就见到了许多士兵。

夜萼万万没想到,这些士兵一见到她,竟全都屈膝下跪,搞得夜萼不知所措,待她见到身上的披风,顿时恍然大悟,因为,这披风就代表邪剎,在非洲,王者之衣物,也是有相当大的尊贵与权力。

夜萼不自觉沾沾自喜,她根本不知道事态的严重。她火速向前奔跑,她要看到阿拉芭,这才是目前最重要的事。那件王者之尊的披风,在太阳下,更是闪闪发光,耀眼无比。

邪剎坐在轿子上,往皇寝的方向走,正好望见了那件披风,他脸色铁青到极点。

她竟敢如此胆大妄为?她实在太藐视他邪剎了。

邪剎一吆暍,奴隶将轿子抬往夜萼的方向。奴隶用跑的,速度很快,夜萼几乎被吓得魂飞魄散,眼看、轿子就要撞向她了。

“啊!”她尖叫下一秒,她感觉到自己被抱离地面,有人紧紧抱住她的腰,把她拎到轿子上。

这一刻,夜萼才发现她落在邪剎的怀里。

她怒不可遏,回首准备开骂,可惜,邪剎比她更早破口大骂。“你——竟敢擅自披上这件王袍,你真该死——”

“我没有衣服穿,你偷走了我的衣服——”她拉开嗓子大吼大叫。“你怎么能怪我披你的“龙袍”?”

“这是“巴拉肯”,不是“龙袍”。”他竟向她解释:天!怎么才一夜,一切全都变了?他是受了她什么魔咒啊!

“只有‘乌托邦’的历代君王,才有资格披上这件“巴拉肯”,如是平民犯了戒律,都必须要受惩罚,没有例外。”他暴跳如雷地咆哮。

“惩罚?”夜萼嘟着嘴忿忿不平道。“我没有错,我只是借穿你的“龙袍”,我要去看阿拉芭——”

“你当然不会有衣服穿。”邪剎说得轻松。“你昨夜的衣服已经毁了——”他由小声变大声,在她耳际狂啸。“这是“巴拉肯”,擅自披上的人,就是侮辱君王,自古以来,都是杀无赦——”邪剎坚决的语气不容置疑。

杀她?经过昨夜,他还狠得下心杀她?夜萼的心田抽搐着。

暴君就是暴君,一点良心也没有。

她大声地长啸。“你杀啊!最好杀死我算了。我发誓,只要我活着的一天,我一定会对抗你——”

邪剎的双眸闪烁着蛮横上一话不说,将她抱下轿子。

第四章

她又被丢在大床上。

“巴拉肯”散落在地,夜萼白嫩如玉脂的肌肤及那股纯真、宁静的气质,竟令邪剎

又感到一股热腾腾的欲望。

难这这女人让他对女人的憎恨消失了?

邪剎站在大门后,蓝眼定定地慑住她,残忍地责备道:“不要脸的女人!竟敢这般大胆地拋头露脸,以后,若你敢再曝光,我就——”

“你就怎样?要杀了我吗?我们的“条件”只限于昨夜,现在我不欠君王任何事,请你履行承诺,给我衣服,我要去救治阿拉芭——”

邪剎闻言,竟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诡诈地说:“别忘了你是囚犯,我有权对你予取予求!经过昨夜,我决定收你做情妇——”

“情妇?”夜萼脑中一片空白。她是对他有异檬的感觉,但是……

情妇?“暴君的情妇”?黑家的诅咒……

“诅咒”当真不放过她!昨夜她失去了贞操,原本期待到此为止,没想到竟是“奢望”?这就是报应吗?她最恨自已的母亲,但是,自已竟然也将走上这条路?椎心泣血的痛,狠狠地袭向她。“你不是恨女人恨之入骨?”

“哈哈!没错,我恨所有的女人,但是,我需要你。”是吗?夜萼的脸矂红了,眼前是君王向妾求爱的举止。“情妇绝对不同于“卡汀”——”他侧头不愿正视夜萼,深怕看到她的拒绝。“‘卡汀’是‘乌托邦’各部落献给君王的女子,一个君王能拥有许多“卡汀”,但是只能有一位情妇。而且,“卡汀”是随传随到,情妇是天天见面。”

“是吗?”夜萼尖锐道。“若是你玩腻我了呢,是不是会将我踢给任何一名大臣?

在我看来,情妇与“卡汀”完全相同——”

“不相同。”邪剎很笃定地又强调一次。“绝对不相同。”

“是吗?”夜萼满脸不屑与轻视,她睨着他。

“因为——”邪剎在心底接口说道:“我水远不会厌倦你,我水远无法忍受有别的男人占有你——”

这番赤裸裸的心底告白,吓坏了邪剎自已。他连忙开口道:“你应该明白‘乌托邦’各部落的女子,都以能够留在宫内献身给君王,为无上的荣耀!”

夜萼镇定分析道:“我从未见过历代的‘乌托邦’君王只忠于一位情妇,你的“论调”无法成立。我也不觉得自己有本事取悦君王——请君王您三思,”“三思?”邪剎目光一凛。“你好大的胆子,竟敢乘机奚落我的判断力?我就是要你当我的情妇——”

“你一定会后悔,因为我不会对你唯命是从——”

“哼!”邪剎狰狞道。“我会慢慢地让你“学习”。”

“学习?”无法遏止的恐惧凌驾她全身,想到做他的情妇可能会有的折磨,她会死于“诅咒”之下,“不!”她低喝大叫。“我不是会愚蠢到迷信崇拜一名暴君的土著女子,我有我的思想,我不认为那是恩宠,‘乌托邦’应该实施“一夫一妻”制,君王三妻四妾的时代应该结束——”她滔滔不绝地反驳,仍改变不了她的命运。

她要做情妇?夜萼哀嚎大哭,她抓着“巴拉肯”,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索性拿起“巴拉肯”拭泪。

邪剎想到要她尊敬他及披风的唯一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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