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剎的交易(18)

坏?我是为你好,把你当自家人看待,怕你笨笨的什麽都不懂。」

好像很有道理……不对呀!她不服气地问:「为什么我要和你亲嘴?」

「你要搞清楚,吃亏的可是我耶,我这辈子还没亲过女人,而且我爱的又

是男人,要不是和你情同姊妹,我何必这麽牺牲啊?」

律师的劣根性,就是可以把黑的说成白的、死的说成活的,胡办一通,尤

其对象是个头脑单纯的小傻瓜,一切就更说得通了!

她的脑袋还在想办法厘清他的逻辑,但他可不给她机会。

「喏,剪刀石头布!」

完全是反射动作所主导,盼盼不小心被他骗出了布,他嘿嘿一笑,扬著右

手出的剪刀得意道:「我赢了。」

她害怕地猛摇头,双手捣著唇,用著哀求的眼光看他。

「做人要甘愿,说话要算话,你输了。」他一副势在必「亲」的样子。

「可是……」

「别怕,我又不会吃了你,我们都是女人,你就别紧张了,我只是想让你

了解男人的唇和女人的唇有何不同。」他循循善诱地轻柔低语,心中有一股炽

热正慢慢燃起。

「我不……」

「别说话,看著我。」按著她的唇,示意稍安勿躁。「你只要想著,现在

是女人吻女人……」随著低哑嗓音的蛊惑,言语消失於两唇相接之时。

她害怕地闭上眼睛,感到冰冷的唇被温热所覆盖,在毫无心理准备之下,

一开始是慌乱的,直到渐渐习惯了之後,发觉两唇碰触似乎没想像中那麽糟,

反而很柔软、很……奇妙。

他以蜻蜓点水之势在她唇上轻轻摩擦著,小心翼翼地等她适应,只因她是

第一次,他要慢慢唤起她的热情。两手抚摸著她的背,希望松弛她僵硬的肌肉,

直至感觉到她已经全然放松时,第二波攻势於焉展开。

双手悄悄拂上了她冰冷的两颊,在她昏昏沈沈之际,探唇取蜜,攻入下一

个据点。她彷佛触电般地颤抖著,因从未领受这般陌生感受而慌了手脚,唇舌

交缠的震撼让她又惊又怕,可他不准她逃避,两手早已预知地交搂住她,带她

共享深情炽热的体验。

原本只是想教她,不料自己竟如此地投入,她的唇好柔、好酥,教他舍不

得放开,无法自拔地深尝,几乎欲罢不能,直到一股危险的预感袭来,珍惜她

的心终究唤回了理智,硬是强迫自己离开。

两人大口喘著气,她已经不知道自己的脚是否还站在地上,只感到全身轻

飘飘地。这就是吻?噢——她和他亲吻了。

邵更旌对於她冰冷的脸染上了醉人的酡红十分满意,这表示她并不是真的

排斥男人,只不过是没人教她罢了,火热地盯著她,他明白,这吻对她起了效

用,也对他自己下了蛊,一种非她不娶的蛊。

他深切地明白,自己要定她了!

第8 章

吻,像是一种发酵物,逐渐在顾盼盼体内持续发酵著。

他,吻了她,那种火热的感觉到现在还存留在她唇瓣里,因为印象太过深

刻、挥之不去,以至於日上三竿了,她依旧躲在棉被里发呆。

通常这个时候,她已经在旌旌的事务所等著他一块吃饭了,不过今天的她

有些儿倦懒,也许是害怕、也许是害羞,总之,她不好意思见到旌旌,所以只

好骗母亲帮她拨个电话佯称不舒服,今天就不过去了。

对於他的吻,说不上讨厌,但也不是喜欢,那又是什麽呢?她不断自问著,

真要形容的话,或许是一种茫然吧!

他将她吻得失去了判断力,也陷入了迷惘里,分不清那是女人的吻,还是

……男人的?

「懒丫头,快起床了,太阳都照到屁股了。」妈咪的叫唤声从楼下传来,

随後她上楼开门进来了。

坐在床沿,顾夫人摸摸女儿的额头,再探探她的脸,气色依旧红润得漂亮

动人,怎麽看也不像是生病的样子。

「没发烧,气色又好,你到底是哪里不舒服呀?女儿。」

「人家想睡觉嘛!」她打混地撒娇。

「睡了十个小时还不够哪?你不接更旌电话,也不打给人家,吵架了?」

想瞒过她这做母亲的还早哩!从昨晚女儿回来後顾夫人便看出她有心事,

故意不接电话,肯定是小俩口之间发生了小摩擦。

「人家只是今天不想去嘛!」闪躲著妈咪探索的视线。

一定是吵架了!顾夫人单方面地认为。交往中的男女哪个不吵,正好趁这

个机会给女儿上一课。

「更旌是个好男人,瞧他三不五时打电话来问候,对你多真心啊!就算有

什么争执,吵吵就算了,当年我和你爸爸交往的时候,他那死硬脾气不知气了

我多少次,不过我看他为人正直又善良,想想就不计较了,男人嘛!脾气总是

硬了点,但只要他人够好,在外头守规矩、不乱搞的话——对了,他是不是做

了什麽对不起你的事呀?」顾夫人狐疑地问。

妈咪的话匣子一开便没完没了,说得她头都痛了。

「妈咪呀,您别再问了,我们真的没吵架嘛!」

「没骗我?」

「这种事有什麽好骗的。」她故作不被信任的受辱样。

「既然没吵架,就下楼去谢谢人家。」

「喔。」她点头,不一会儿又惊愕地抬头。「你说什么?」

「我说下楼去谢谢人家呀!」

「他……来了?」

「是呀,瞧人家多有心,一听说你身子不舒服,便立刻过来探望。」

「我就是不要见他才不去事务所的呀……」她一时情急说溜嘴,引来妈咪

责备的目光。

「还说没骗我。」

「不是啦妈咪,不是你所想的那样。」

「是也好、不是也好,总之人家来了,你得下楼招呼去。」

拗不过妈咪半强迫的催促,梳洗完後,她有些羞怯地下搂去见旌旌。

「送你。」邵更旌将一大束海芋递给她,海芋代表纯洁,正符合她的特质。

她用他递过来的花束遮住一半的脸,一双不擅掩饰心意的眸子狐疑地盯著

他的笑脸。

「发什麽呆呀?盼盼,快谢谢人家。」顾母在一旁提醒著,同时用看待未

来女婿的笑脸热情招呼邵更旌。

「你气色看起来不错,可见身子好多了是吧?」

「托你的福。」她有些糗大地瞪著他似笑非笑的面孔,似乎她的装病是大

夥儿心知肚明的烂藉口。

「语气有些哀怨喔,不想看到我?」

「不是的……」

「不是就好,走吧!」

「啊?」

还来不及反应,她的手便落入他的掌心里,人也被他拉往门口走去。

「伯母,我们走了。」

「慢走哪!」彷佛两人串通好似的,顾夫人也很有默契地挥挥手,欢送他

们离去。

「等、等一下!」盼盼忙道。

「等多久?」他问。

这、这问题,她一时之间还真答不出来哪!

「边走边想吧!」拉著她又走。

「十分钟!」她随便唬弄个时间,死抓著门,怕自己被他给劫走。

「为什麽这麽久?」

「因为……因为……」

「想大便?」

「不是啦!」她又气又羞地叫著,人家是淑女耶!

「那又是为什麽?」

「是……是……」唉呀!越急越想不出理由。

「瞧你慌的,真是可爱。」他毫无预警地亲吻了她耳垂一记。

由於太过震惊,她瞬间成了僵硬的石头人,正好让他不费吹灰之力扛著随

身携带而去。

待她回神,人已在他高级的宾士牢笼车里。

「别一副看到鬼的样子,我又不会吃了你。」他好笑地盯著一旁委屈的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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