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者小处女(17)

「我一无所有,无法给你任何东西,去除你的心头大患就是我送给你最好的礼物。」她义无反顾道,说她执着,不如说她是彻底的偏执狂。

她的忍者思想极端,无人可以改变,她的心底深处连辙穹也无法看透,她的眼神散发着奇异的光彩,那是嗜血的,他颓然地发现这骇人的事实,不得不承认自已无法摸透她。

面对大名鼎鼎的千鹤世家掌门人千鹤嶽拓,她再次要求:「千鹤大人,当时您雇用我,是要我成为千鹤家的「秘密武器」,如今世事变迁,但唯一不变的是我对千鹤家鞠躬尽瘁、忠贞不渝。」语毕,她干脆跪在地上请缨。

她的忠心表现,令在场的人心中无不感到悸动。

千鹤嶽拓为幽彤的真情感到心酸,莫名地,他竟忆起多年前有个忍者宁死不屈……他用力摇头,看到幽彤就彷彿看到「他」——威震八方的伊贺风间,当年那一场生死大对决……

「忍者拥有高风亮节的节操,你们才是铁铮铮的汉子!」而他千鹤嶽拓心底深感他永远比不上忍者,甚至败给了忍者……

回忆不知不觉地回到了那腥风血雨的一夜,脸上流露出沈默、哀痛的神情,等他回过神时,难以置信地发现幽彤的神韵似乎和伊贺风间重叠了……天啊!他永远无法挥开死不瞑目的伊贺风间的身影吗?

「这是最后一次,以后妳将只是千鹤家的四少奶奶,知道吗?好,去证明妳的忠心吧!」他心烦意乱地下令。

辙穹心乱如麻、六神无主,不知道该劝阻还是赞成。

父亲的「异常」,大家都看在眼底,看着若有所失的父亲,大家无不怀疑,难道千鹤家曾与忍者有过不解之缘?

* * *

深夜,幽彤闯入唐光的寝室,唐光因为病重,已置身在生死边缘,今夜也许就是他的死期。

她安静无声地躲在一角,无人发觉她的存在,不费吹灰之力,无恶不做的唐光即将结束恶贯满盈的一生。

但是他不甘愿死,硬撑着最后一口气,只因为千鹤辙穹还在逍遥呢!当她如猫般巧无声息地站在他面前时,唐光还以为是黑白无常来接他了。

「你……」他无法说话,一方面因为气息奄奄,另一方面则为他被掐住了喉咙。

「你一定要死,如此千鹤家才能拨云见日,安心去吧!你不能杀死千鹤辙穹,因为他的命是我的,他要死也只能死在我的刀下。相信我,我会替你复仇的。」「黑白无常」说话了,彷彿要他死得心甘情愿。

而唐光竟也安心地闭上双眼……

* * *

唐光死了,她保护主人的「任务」已了,剩下的是血海深仇,眼前的千鹤辙穹是敌人之子。

台湾媒体大肆报导唐光盛大风光的葬礼,一切都雨过天青了!「钱王」又娶了个美娇娘,他这一生别无所求了。

这一刻,他又见到了不寻常的她,有着对凡尘俗事毫不眷恋、终生追求毁灭的眼神,而这样的她从不属于他。

她陷入冥想的那一瞬间,他抱住了她,不愿见她眼神如此遥远。

「在想什么?」他打断她的沈思,把脸埋入她的颈项,双眸炯然有神地望着她。

「没有。」

「妳不想我吗?」他向她撒娇。「快当新娘子了,高兴吗?」

「高兴。」她回覆,双唇贴住他的长发。「好美的长发喔!」她顾左右而言他。

她并不快乐,她的眼神中看不出将为新娘的喜悦,她似乎无所适从,似乎……有不得已的苦衷,和不甘心的哀怨。

她爱他,愿意舍身嫁他,但她也恨他,恨到必须毁了他。

「妳几岁?」他话锋一转。

「十九岁。」她老实回答。

「天啊!妳根本还是个孩子啊!」他诧异、心疼,这么小的年纪应该过着美好的青春时光,但她却成为忍者。舍去当少女的幸福,那是很大的牺牲,她一定有段悲惨的身世。

「我不是孩子。」她露出如花似用的笑容。「你让我不再是孩子了。」

他高兴地笑了,双手邪恶地捧住她的双峰。

「不过在我怀中,妳永远都是孩子。」他承诺。「我会永远把妳当成孩子般宠爱。」

* * *

「钱王」要结婚的喜讯轰动日本,不拘小节的他,并不在乎结婚的仪式,他可说是上流社会教育失败的典范,很多时候,他轻视传统礼数,也许因身为老幺而被宠坏了,千鹤家的人也拿他没辙。

对他而言,他只要有幽彤就够了。

长发飘逸的他将是「最美」的新郎,而幽彤当然是最美的新娘子,他虽然想努力表现得正经、严肃,但双眼却闪烁着迫切的渴望。

她越来越女性化,很多时候,她像小女人般小鸟依人地腻在丈夫身边,虽然她总是对辙穹挑衅道:「佚的长发让你一点也不像男子汉。」

「我无所谓啊!只要妳别再像忍者就好了!」这是他最在意的事。

「为什么?」

「这样妳就不会对我拳打脚踢啊!」他幽默地说道,惹得她哭笑不得,他带给她的喜悦让她忘记忍者的包袱,这令她心悸。

带着一颗悸动的心,她进了结婚礼堂,但在宴客时,辙穹终于忍不住带着她落跑了。

在礼车上,他跪在她面前,钻进她的白纱裙下轻吻她的脚踝,她立即全身发麻、浑然忘我,甚至失去语言能力,只能以呻吟来代替她想说的话。

她呼吸急促地提醒:「这是礼车……」

「这是加长型礼车,车窗都有门帘,司机在另一个包厢,把窗帘拉上就不会有人看见。」他厉声疾色道:「我堂堂『钱王』都像狗一样跪在妳面前了,妳还敢说不?」

「不……」她不予理会,照样拒绝。

「我痛恨妳的白纱,没事穿什么新娘礼服?」他嘟囔个不停。

「你怎么这么说?」她嘴角下垂。

「真是累赘。」他的手不怀好意地钻进她的底裤,抚摸她光滑如丝的小臀,怨声载道。「害我不能来去自如,现在只好……妳看过动物交配吗?」婚纱下传来他邪恶的笑声,他移动双手来到她夹紧的腿间,接着整个头埋了进去,她狂野地一颤。

「停下来,你不可以……」她羞愧得想推开他。

幸好他稳稳地撑住她,她全身没有着力点,双腿软弱无力地晃动,稍后她听见白纱被撕裂的声音。

「不行……我这样怎么出去……见人?」她焦急地大叫,他却毫不理会,用手摀住她的嘴,眼看他的决心再地无法阻止时,她的臀部也不禁轻轻晃动,试着寻求解放。

受到无形的鼓励,他开始冲刺,而她在他身下更努力晃动,想要让他更深入自己,最后他握住她的臀部,直到两人共同达到慾望的巅峰为止。

他气喘如牛地压在她身上,久久还不能平息。

「结婚礼服毁了,很贵耶!」她嘴巴翘得三尺高,但当她看到他也是一副衣装不整的样子,头发乱七八槽、西装裤拉下一半、领带被扯断、衣袖长短不一、连钮釦也在激情时被她扯下来,她忍不住捧腹大笑。

「妳的妆……妳成了小丑了!」而他也咧嘴大笑。

「你也半斤八两,现在的你倒像个乞丐:」她反唇相稽。

他不以为意,只是着迷地望着她在破裂白纱下,若隐若现的迷人躯体,他喃喃道:「上帝,包裹在忍者服下的妳是如此热情的女人,幸好妳遇见了我,不然妳无法享受我赐给妳的爱。」

「自大狂!」她嘟起嘴巴,不以为然道。但随即她诡诈地笑了,充满戏谑地讚扬:「我现在才发现,卸下衣服后的你是个如此有男子气概的男人!」她突然低下身子,臊红的双颊、晶亮的双眼露出淘气的意图。「你需要我为你『歌颂』!」

当她跪在他面前时,他立刻知道她要做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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