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你同样无法保证骑士在离开之后还会不会杀人，夜翼。”

蝙蝠侠念出长子的代号，他当然知道在他不在哥谭期间对方同样付出许多，他的所有孩子都非常努力想要好好守护这个哥谭，都非常优秀与让父亲欣慰。

但他难道就能因此忽略更深处的那些问题吗。因为某一个目标而暂时聚集，但也会在因为目标的消失或者各自想法而产生分歧。

所以蝙蝠侠要提前扼杀问题所在，也提前做出预防。

迪克有些哑口无言，他到底不是布鲁斯，哪怕装扮再相似，气势如何冷酷严厉，他总会怀抱更多希望去看待问题，布鲁斯指出的他难到没有一点察觉吗，当然不是，只不过是——他不会因为一个还没有影子的可能性而选择对弟弟们咄咄逼人。

……

…………

而在房间里养伤还不忘记窃听父兄吵架的提姆也觉得不自在，无论是夜翼还是蝙蝠侠两个人针锋相对的争吵让整个韦恩庄园气氛凝滞。

今天上午史蒂芬妮和卡珊德拉都已经因为日程安排而回去自己的城市，这也导致现在这种尴尬又难以呼吸的压力小红鸟一个人真的顶不住，于是他带好所需物品直接滴滴打康，乘坐小伙伴快快地溜走。

中午，蝙蝠侠与夜翼还没吵出个所以然来，而等阿福从下面的蝙蝠洞回到庄园里就发现已经一只小鸟都不剩下了。

阿尔弗雷德：……

第19章 无责任番外：ak宇宙

“你可真是执着，就这样放弃不好吗。”

“毕竟他的确是死在了你的眼前。”

在地狱的深处，银发蓝眸的男人这样说着，对方知道什么，看向他的目光温柔而冷漠，带着怜悯却没有任何同情。

“不，我的确见到了他，我见到了我的儿子，我见到了杰森。”

“至少这一次我会找到他，一定会。”

菲索亚瓦洛库洛看着眼前沧桑而憔悴的男人，对方的蝙蝠制服破损严重，披风被撕去了大半，他带着疲惫与伤痛，却仍坚决地走到了这个世界最下层的尽头，连恶魔们都避之不及的危险边界。

“可那只是你的梦境不是吗，侦探。你该拿证据说话。”

“我的直觉就是最好的证据，我看见他那瞬间就确认那并非泡影。”

许久未饮上一口清水的声音嘶哑，身体饥饿而沉重，他可能下一秒就会死去，可如此蝙蝠侠也没有放弃继续诉说自己的要求。

“我不在意你是谁，我也不关心你究竟意味着什么，我只是想知道杰森的线索。”

仅仅因为一个虚无缥缈的可能性，就不顾家人们的阻拦与不赞同，甚至更多人觉得布鲁斯因为接受不了杰森的自戕而发疯，想要跟着去死。

他直接离开哥谭，踏上一条怪诞而疯狂的旅途，求助了所有认识的朋友，布鲁斯已经赌上了一切，而现在哥谭会由他的长子与红罗宾守护，他不需要担心。

那双沉淀了更多岁月的蓝眸看向这个出现在此的存在，他？不，祂。

祂对布鲁斯而言是未知，是危险，是不该轻易主动接触的。但这个年长的男人还是毫无迟疑与畏惧的靠近，孤注一掷却展颜而笑，蝙蝠头盔早不知道被碾碎在哪儿，那也并非哥谭花花公子的假面，是更温柔与无奈，将自己也视为筹码的笑意。

“没办法，我可以花费无数时间去一个个寻找那个不知道停留在哪个宇宙的，我的儿子”

“可是有某种存在隔开我与他。”

“恐怕我一生追寻也找不到 ，会无数次的失之交臂与错过。”

“所以我追寻着一个预言来找到这里。”

“你在觊觎我吗，未知。”

“那么我可以向你支付出任何代价与报酬。”

“包括我自己。”

第20章 战争前奏

“你必须做到我的要求，向我证明你的能力。”

“丧钟。”

口中念出那个熟悉称号，阿卡姆骑士已经重新更换上那一身属于自己的盔甲制服。

头罩表面冷蓝色荧光不断流过，内部投射在视野的电子屏幕与系统加载的游戏地图将整座哥谭收录。

几步跃起借助钩索踩到高处滴水兽头顶的杰森托德审视这座罪恶之都，审视这座城市内的所有罪犯与义警们。

开口时只有冷漠电子音下达出新的指令，面具下的所有神情早已褪去在蝙蝠家族面前的慵懒与无害，撕开伪装终于展现出属于阿卡姆骑士真正的危险与侵略性。

“老家伙说的可没有错，放任我自由行动是你们最致命的错误。”

低沉愉悦嗓音发出的笑意嘲讽尖锐，隔空回复的言语却冰冷得仿佛要剖开蝙蝠们的胸腔与心脏，高处怒号狂风无法撼动青年身形，也无法更改他接下来的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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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姆AKA红罗宾前往泰坦养伤，并且在安顿好自己后还记得向阿福回一封邮件报备。

而除了已经愤怒回去布鲁德海文的夜翼，看起来这位辛苦许久的大哥暂时不想再搭理蝙蝠侠了。

剩下的小鸟还在哥谭内荡，本宇宙杰森继续去当他的红头罩帮老大。

达米安宣布他已经把蝙蝠侠开除，目前决定自己开始单干——到这里就不得不说说玩家的馊主意，他怂恿并且直接告诉罗宾。

“你看铁打的蝙蝠侠流水的罗宾，那你为什么不能踹了这只蝙蝠呢。”

很明显，这个建议被采纳了。

这也让既要处理哥谭还要处理家庭问题的老父亲开始焦头烂额。

红头罩对给蝙蝠侠找麻烦乐此不疲，毕竟就算是现在也还有神谕和便士一肯帮帮这只孤零零的老蝙蝠，虽然完全是他自作自受。

不过神谕和便士一也没少给大孝子们打掩护就是了。

现在罗宾还在哥谭里私自行动，进入危险的超级罪犯老巢或者是直接去天降正义打超级反派本尊。

这也导致蝙蝠侠并非不想先去寻找阿卡姆骑士，但总会出现更重要的事情排在目前还没有动作的骑士前面。

或者，他也是希望骑士真的就如同迪克看见的那样，只是有点精神应激。

布鲁斯想过他会好好帮助这个看起来经历过糟糕过往的儿子，他会为他找到最好的心理医生来进行缓慢而逐步的治疗。

……

…………

“所以，你干什么一直跟着我，不去找你的好哥哥们。”当然，这里指的是迪克和好像不是很靠谱的骑士，但其实是因为玩家很喜欢和小鸟贴贴，导致达米安跟阿卡姆骑士关系也不差。

某种意义上玩家也是从根本性改变了骑士和这个蝙蝠家族的关系，让他们看起来亲密许多。

“那两个家伙现在都不在哥谭，迪克有他自己的城市需要管理，夜翼毕竟离开布鲁德海文太久，麻烦堆积了不少，无论是白天黑夜哪个身份的。骑士的话，我又不是他的跟屁虫！”

达米安非常不满，抽出罗宾镖直接就甩向红头罩的小腹，然后被轻易避让开，这种程度的打闹对于他们而言的确不算什么。

“他什么时候离开的，去哪儿了。”红头罩下意识追问与骑士相处时间更久的小弟弟，毕竟他还有帮派要管理，还要与企鹅人和黑面具等等黑色大大小小势力斗智斗勇。

的确没什么时间去关注骑士最近在做什么。而达米安哼了声。

“他说他想去做个神父。”

“什么东西？！”有人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什么。

“神父。你没听错，托德，而且还是去纽约进修神父。”

红头罩听不懂，但红头罩大受震撼，不过说起来他一直对这个同位体的脑回路保持一种薛定谔的互相了解与默契，也的确有时候完全看不懂对方究竟想要做什么。

这个答案其实不光是红头罩不懂，达米安也看不明白，阿卡姆骑士的行为逻辑正常时候他们还能分析清楚前因后果，不正常的时候就像是这样子，一堆蝙蝠摸不着头脑，就像是从另一个人脑子里冒出来的想法然后由骑士去执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