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折红梅(三千阁之二)(11)

有那麽一瞬间,她没有反应过来自己看到了什麽,她呆呆地望着,呆呆地瞪着,然後目光上移,看着邢天隐含笑意以及一丝紧张的眼睛。

她掩着脸,哀鸣了。邢天笑起来,高热的身子在掀开被褥之後,趴到她身上去。

少女僵硬着身子,感受到自己私密的嫩花处,在双膝被轻巧地分开之後,挤入了一个热烫的什麽。

邢天没有急躁地要了她,反而维持着这个姿势,开始吻她的身体;他将她的臀儿微抬,在她膝盖下垫了软枕,让她下身弓起,更贴近自己的雄器,然後俯弯了身子,将手探进她紧紧保护的肚兜儿里去,抚摸她含羞的花蕊,带着武茧的指腹充满了刺激地欺负她,让少女哭泣着、嘤咛着。

而他落在她肤上的吻,那样地绵密。私密的花儿被威吓般地抵着什麽,让少女完全不敢妄动。

但邢天在她身上撒下了火种,即使委屈地哭了,邢天也温柔地吻掉她的泪,却依然坚定地抚摸她、欺负她,挑起她身上的热度。

在她不自觉的时候,那嫩花儿的私密里湿润了。邢天慢慢移动着自己的雄器,让自己感受她的柔滑、她的微湿。

磨蹭着嫩花的举止,让少女感到不可思议的触感,那无法形容的陌生感受,却使得含苞的花朵更为湿润,紧紧闭锁的里处稍稍张开了一些,散出了一点热气。

少女惶惑不安地呼唤少年的名字,邢天拥住她,吻着她小巧的耳尖,她缩了缩,不意却夹紧了那坏心眼地放在自己私密处的雄器。

邢天懊恼地、几乎是欲望地喘了一口气,那难以按捺的冲动被少女这样近距离地倾听了,也影响了少女。

婉转的呻吟声,在邢天的动作之中羞涩地、微弱地、持续地响着。

他的少女,将一切都交给了他,泪盈盈的湿润眼睛,微偏了首地望向他。

邢天心头一热,俯身吻住她的唇,与她舌尖缠递着,那柔软如花的嘴唇这样地芳艳,他吸吮她的津液,吞咽她的喘息。

「我一直喜欢着你,晴予。」

「我晓得的。我也……」

羞涩的少女响应了他的吻,他叹息,那气息里充满了勃发的欲望。

「给我好吗?」

少女羞红的脸颊被他轻轻吻着,没有办法以言语响应他,恨恨地瞪了他一眼,用那样湿润的美丽眼睛应允他。

邢天低声笑了起来,在少女翻身过来打他之前,在手里沾上了些他方才去取来的物事,然後温柔地抚摸少女含苞的嫩花。

少女的身子僵直,又被他吮吻着,晕眩了意识。

无法压抑的呻吟从少女口中睁出,甚至隐隐有着哭声,但是邢天没有分毫留情,他折磨着她柔嫩的肌肤,吻噬出一个一个恋情的红痕,而少女嫩花般的私密处也变得更湿润。

邢天耐心地以指尖开拓着,他研究过春宫图卷,也偷偷溜到妓院去偷看过以长见识,他知道这样生涩的处子在初次都会很痛很痛,而且不够湿润。他很努力想要将她的痛楚减轻,润滑用的软膏,也是他从妓院里偷出来的。

少女被他这样折磨着,委屈地哭得泣不成声,猫儿哀鸣似的呻吟,让邢天心疼极了。

他勃发的欲望也忍得他生疼,但是他不敢进去,他在嫩花旁处磨蹭着,让自己高热的雄器沾得湿些,然後他看看桌上未尽的酒水,翻身下了床,取了一杯来,以温过的酒水濡湿了自己的雄器。他以舌尖轻轻吻啜着她的背,来到弧圆的臀丘,她紧揪着枕被的小手紧张得褪去血色,而他扶着她的腰,将自己的雄器抵近了嫩花。

「晴予。」他的呼唤,勾引了少女含泪望来。

这一瞬间,他狠戾地撕裂了少女的身子——

温暖柔软的内部这样紧窒,几乎让他寸步难移,但他忍耐着被箍紧的疼痛,快速晃动腰身,少女疼得一身冷汗,害怕到哭不出来,而他也不敢稍停。

他曾问过已嫁为人妻的林家长姊初次破身的经验,被林家长姊狠狠痛揍一顿之後,她才说,初次破处的女子很痛,男方可不要慢吞吞地来,一进去动作就要快,几个来回後就会适应;而且动作快点,摩擦得也就舒服些,这样女孩子才不会从头到尾都缩着身子,只有男人欢快……

说是这麽说,但是爽朗的林家长姊提到初夜的记忆,也只有皱眉头的份儿。

邢天冒着冷汗听着,半信半疑,但是又没有旁人可以参考借镜,他也只能硬着头皮上阵。

所幸方才那些前戏还让梅晴予有些舒缓,剧疼过後,她虽然还不至於到舒服愉快的地步,但也不会太过疼痛。而这样被侵入着、被折磨着,陌生的感受让她很好奇。

呻吟的声音,并不是因为愉悦,而是因为被压迫着内腑,她必须吐息,必须出声。

而只要她不是哭泣着喊疼,邢天就很感谢了。他扶着她的腰,为了取悦她而努力。

酒香散落在被褥之中,为这满室的青涩绮丽增添了浪荡的氛围。

梅晴予在泪眼迷蒙里,望着这个让她成为女人的少年……他们想要的白头偕老,或许不会是梦中的虚幻。

而埋身在她体内的邢天,则拥紧了这令他成为男人的娇婉少女,心中无限怜爱。

他要带着她远走高飞,他已经将事务都打点交接过了,沉重银两也换成银票,到了哪儿都能更换,绝不会让她吃到苦头。

一定能够幸福的!他们可以一起老去,握着彼此的手……

虽说是盛怒之下将少女带走的,但邢天毕竟不是有勇无谋之辈。他将银票和简便衣物都预藏在土地庙里,只待和梅晴予会了面,就带她远走他乡;至於这麽夺了她的身子,也是他心思之下的打算——

这样一来,她就不能再嫁给任何人了;纵使皇帝老头前来也夺不走,因为她再非处子。

可是,我会珍惜晴予……邢天将怀里泪涟涟的少女拥紧,心里无限的欢喜,无限的满足。

他们在天蒙蒙亮的时候分别,清晨的薄雾笼罩全镇。

他让梅晴予先行去了土地庙取出他藏起的东西,而他则回家里走一趟,顺道探看一下梅府走失了待嫁的大小姐如今是什麽情形;最後他们会在城外西郊的将进亭见面,他准备好了马车,可以让她安适地在车里休息,然後,他就驾着马车,带着她天涯海角地去。

这是最顺利的、也是他所祈望的……

然而,他却迟迟见不到他的少女,为什麽呢?

大哥赶到将进亭来,将弟弟打晕了扛回家去关禁闭,但是邢天即使昏迷,都不曾忘记这件事。

他喃喃、询问、反复地叨念,清醒过来的他双手被绑着,关在自己房里。燃着一点烛光的室内昏暗,邢天焦躁、不安、嘶吼、甚至暴怒地踢翻了桌椅,却不见家中任何一人前来。

虽然没有将他饿着,却也不给他任何的消息信息。短短几个日夜的煎熬,邢天几乎就要被逼疯掉。

终於在一个方入夜的黄昏,他将声音闷沉在被子里,在床板上摔破了一只碗,用碎片割裂了麻绳,然後打晕了守在房门口的武馆弟子,把他拖进房里去代替自己捂在被子里。

他不敢点燃火熠子来照明,摸着黑,凭借一点月色,翻出墙去,一落地就往梅府狂奔。

月色皎洁。

相隔一个大道上,他只要拐过弯去就可以来到梅府所在的大街;但他却撞进了两团诡异的馨香之中,恰恰就在交汇的正中央。

初时他还感到困惑,疾奔的身势被莫名地阻挡,却仅止一瞬而已——彷佛被无形的火焰缠搏,他仰首发出了无声的哀鸣。

那两股香气交汇之处,竟有如烈火烧焚——那是一个非常诡异的景象。

大道转角之处,一个少年双腿离地,浮於半空之中,他全身痉孪,面部表情扭曲而惨烈,张大的口里彷佛发出了尖锐的呜叫,却没有任何的声音流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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