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招夫(上)(脸红红系列)(20)

「为什么不许好奇……」她抓着衣服,因为下体的快感而呼吸紊乱。

阮佑山却是不再理她了,手肘撑在床上,手心端着脸,低头凝视着颜凤稚因为快感而潮红的脸。

颜凤稚一直咬着唇,断断续续的哼吟,头硬是扭到另一侧,就是不让阮佑山看清,然而无论多忍耐,当下体的手指骤然加快速度的时候,颜凤稚还是失态了,她用手捂住嘴,喘息和呻吟却还是涌出来。

听到她的娇吟,阮佑山手指抽插的力道更是加重。

不断攀升的快厩令她的脚勾住阮佑山的腿,身子弓起来,小腹轻微的抽搐起来。

阮佑山等着她高潮过后,才抽出手来,将湿漉漉的手送到她眼前,无声的晃了晃,然后抹到她的陶前。

颜凤稚大窘,咬牙啐道.「无耻!」

阮佑山充耳不闻,神色竟是有些愉悦的,他拭了手,起身俐落的褪了自己的裤子,然后撩了长衫的衣袂,扶着自己已经胀痛的灼热,缓缓送进去。

送进去的那一瞬,阮佑山压低了身于,两人同时呻吟了一声。

颜凤稚搂住他的脖子,下巴微扬,因为下体的充实感而觉得有些恍惚。

阮佑山将衣袂塞到腰带里,紧窒的臀前前后后的抽送,动得缓慢而有力,颜凤稚随着他的频率而呻吟,呼吸变得灼热而紊乱。

她睁着迷乱的眼儿,脸颊微红,「你曾经……也是这样对她的吗?」

阮佑山自然知道这个她指的是他的妻子,他咬牙,乌黑的发散下来,与颜凤稚的头发纠缠在一起,「不许提她。」

「为什么……」颜凤稚被他顶得上上下下的移动,声音也断断续续的。

她一手勾着阮佑山的脖子,一手扶住他的脸,认真的问.「你现在……会不会也把我当成替身了?你的脑子里,现在想的会不会是她?」这个怀疑令她心底发凉,但她又不像阮佑山那样能忍,她一定要问出来。

阮佑山察觉到她眼中的担忧,忍不住心头一热,低头吻了吻她,「没有,我现在脑子里都是妳。」

从他那张恶毒的口中听出这样肉麻的话,颜凤稚还真有些不适应,她撇了撇嘴,移开目光,「你又不喜欢我,怎么会满脑子都是我?」

怎么会不喜欢?一直以来,都是不敢喜欢而已。

阮佑山藏住心底的话,搂着她翻身躺下来,颜凤稚仰面躺在他胸膛,他的灼热不小心弹出来,阮佑山扶着它又送进去。

一手握住颜凤稚的胸脯,一手扳着她的脸,令她侧过脸来与自己接吻,阮佑山一面挺腰往上顶,一面将她细碎的呻吟吞入腹中,亲吻过后则凑到她耳边:「现在我在你的身体里,不会想别人。」

听着这话,颜凤稚觉得有点失落,但她的思绪很快就乱了。

体内的灼热动得越来越快,让颜凤稚只能弓着身躺在他胸口上,在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中忍不住绷紧了身子,阮佑山抓住了她的手,紧紧的扣住,然后在她抵达巅峰时用力的搂住了她。

然而这次的高潮仍不是结束,阮佑山又将她侧翻过来,两人面对面侧躺着。

阮佑山贴过来,将她的脚高高的架到自己的肩膀上,然后扶着灼热又插了进去。

颜凤稚侧躺着,一只腿贴在床上,被阮佑山的腿压着,一条腿被高高抬起,她的脸几乎都能贴到自己的小腿,这样的姿势让她觉得羞耻,却又带给她更大的刺激感。

但这个姿势却没能给阮佑山带来阻碍,他依然迅速有力地抽插,他轻轻抬眸,一手握着她的脚,笑起来,「你真软。」

颜凤稚脸发热,下一瞬则被他按进怀中,这样一来,她的脸果真是可以碰到自己的脚了。

韧带有些疼,却也不是不能忍受,颜凤稚双手抵着他的肩膀,声音是自己都不能忍受的妩媚诱人.「混蛋,快放开我,都要折断了……」

阮佑山也是怕她疼,只维持了一会儿就换了个姿势。

这个姿势起初是很正常的,她躺着,他跪着,但过一会儿,阮佑山就并上她的双腿,轻轻的扳到一侧,然后稳稳的插进去。

颜凤稚下半身扭着,双腿紧紧相并,花核被挤着,花穴却被人几乎蹂躏的大力抽插,这种感觉有点疼,却令那快戚来得更快、更强烈。

阮佑山稳当的抽插了一会儿后,突然加快了速度,颜凤稚呼吸猛地一滞,然后就彻底紊乱了。

他快而有力,喉咙发出舒服的低吟,就好像一头野兽,在他美丽的猎物身上纵情驰骋,颜凤稚咬着手背,几乎被他插哭。

阮佑山分开她的腿,身子压下来吻去她的泪,重重的顶了几下之后猛地抽身出来,将白浊泄在了她紧窒的小腹上。

一股热流涌出,阮佑山套弄了几下之后才将白浊排尽,身体终于松懈下来,一抬眼,便瞧见颜凤稚累极似的躺在床上,白晰的胸口还在起起伏伏。

阮佑山扯起被两人的体液弄湿的床单,揩去了她身上的白浊,又给她擦了擦下体,而后拉起卷成一团的薄被,盖在她身上。

颜凤稚还没缓过神儿来,拽着被角,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弄疼妳了?」阮佑山俯身下去看了看她。

「有点。」颜凤稚用被子遮着嘴,眼睛眨了眨,「腿疼。」

「抱歉。」阮佑山有些愧疚,直起身来,用自己的长衫,擦了擦被自己的体液沾满的阳物,而后他套上底裤,翻手将长衫给脱了下来,将彼此的脏衣服团起来丢到地上。

阮佑山又下床去,将剩下的半碗酸梅汤端过来,「喝点这个。」

颜凤稚扯着被子坐起来,就着他的手喝了几口。

阮佑山自己也喝了一口,然后跨上床,在她身边躺下,他犹豫了一会儿,而后掀开被子钻了进去,颜凤稚没拒绝,只是身子一缩。

阮佑山贴上去,伸手摸了摸她的大腿,然后揉了揉,「扭到了吗?刚刚太忘情了。」

「还好。」颜凤稚咕哝着,「好在我身子够软。」

「生气了?」阮佑山觉得她情绪有些不大对。

「没。」颜凤稚往后贴了贴,钻进他怀里,示意自己没问题,「就是好累啊……」

「睡吧。」阮佑山轻声道。

「嗯。」颜凤稚点头,任由他继续给自己按摩腿根,「好久没这么困了……」

这一夜,她睡得极沉、极香。

窗外的黑影不知何时离开了,或许当呻吟声响起的时候,他们就已经断定了颜凤稚的身分,啊,原来是阮佑山背着妻子养的情妇。

于是就这样莫名其妙的,一直令大家都很头疼的.颜凤稚的身分问题就这样解决了,她成了阮佑山的情妇。

完颜千里和梁以柔对阮佑山的提议十分赞成,当情妇,谁想得到这个不靠谱却又十分顺理成章的理由?但眼下的问题是,既然是情妇了,他们晚上就不得不睡在一起。

完颜千里替阮佑山觉得为难,但梁以柔似乎看出来了什么,只是缄默,并让完颜千里不要掺和太多。

于是就这样,阮佑山和颜凤稚就理所当然的住在了一起,并且十分顺当的睡在了一张床上,这个变化令两人觉得稍有错愕,但又觉得就应该这样,只是那夜之后阮佑山没再碰过颜凤稚。

两人泾渭分明的睡在一张床上,没有特别欲望需求的时候谁也不招惹谁,就像生活多年的夫妻。

因为苦夏,阮佑山每晚都给颜凤稚做冰镇酸梅汤,睡前一碗,刚睡醒还有一碗。

颜凤稚十分享受这种安逸平和的生活,但她也知道,这一切都是假象,情人的身分是假的,安逸的生活也是假的。

阮佑山给她喂过酸梅汤后总会离开,与完颜千里研究事情,或者潜出去找证据,他没对颜凤稚说事情的进度,颜凤稚也从来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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