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枭王的俊妻(2)

“在,她们都正念着你呢!你请稍坐,我马上去唤她们来。”

嬷嬷连忙将这名不常出现,可是一出手就阔绰无比的贵客安排至上等厢房,再赶去唤正在陪其它客人饮酒作乐的金儿和银儿前去服侍。

“喂,嬷嬷,你这么做是什么意思?金儿、银儿姑娘是我们兄弟俩先点的。”客人可不高兴了。

“两位大爷请息怒,嬷嬷我也难做人啊,点金儿、银儿的大爷不好得罪,就只能失礼了。嬷嬷找铜儿、铁儿两位姑娘来陪两位大爷可好?”嬷嬷笑咪咪地打着圆场。

“说什么笑话!你道我们兄弟俩是谁?我们可是太平侯的儿子,谁敢这般得罪我们,不要命了是吧?”好竹出坏笋,一生忠耿的太平侯却养出李蓝、李靛这两个不学无术的儿子。

嬷嬷一听,可紧张了,“原、原来两位是李蓝、李靛大爷……”

一方是恶名昭彰的人物,另一方却是出手阔绰的贾二爷,这下该怎么办才好?嬷嬷不禁头大。

不过,更令嬷嬷头大的事还在后头。

“嬷嬷,怎么回事,你不是要唤金儿、银儿来陪本二爷吗?”说话的是久候无下闻,索性寻了过来的飞燕。

哎呀!这下该糟了。“呵呵,贾二爷,嬷嬷我……”急忙朝来到厢房门口的俊美公子迎去,嬷嬷一时之间还真不知该如何收拾这场面。

倒是李家兄弟一见到这名俊美的公子,双双眼睛一亮,不怀好意地交换了一记眼神。

飞燕并未注意到他们的小动作,听着嬷嬷急切、结巴的赔罪,她心生不悦,“这么说来,金儿、银儿今晚不能陪本二爷了?”

“真是对不起啊,贾二爷。”

“这位小兄弟,”李蓝打岔道:“既然我们都点了金儿、银儿姑娘作陪,她们又不可能分身,不如请君移驾,与我们坐同一厢房如何?”

“咦?”飞燕一愣。

“是啊,有道是有缘千里来相逢,今儿个认识小兄弟,是我们的荣幸。不如由我们作东,小兄弟可要赏光啊!”李靛也道。

“哎呀,这法子好啊!贾二爷意下如何?”也认为找到两全其美的解决之道,嬷嬷跟着努力想说服飞燕。

飞燕思索片刻后终于点头同意。“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贾二爷今年多大了?”

一番酒酣耳热,李靛频频为耳根渐渐泛红的飞燕倒酒。

“啊,小弟早已经成年了。”飞燕是常来青楼喝酒,但不曾一次喝这么多酒,喝得她脑袋开始有些昏昏沉沉。

“你有这么大了?可是小兄弟你看起来像个孩儿似的细皮嫩肉,个头也娇小了些。”

没错,飞燕扮起俊美公子贾二爷或许是有模有样,但就是看起来有些稚气。

她不服气地道:“你们胡说些什么?本二爷才不小!”接着不太高兴的一甩杯,酒杯掉落地上,应声破碎。

“哎呀,靛弟,你怎么惹贾二爷生气了?”李蓝假意责备李靛,接着又朝因这变故而停下歌舞表演的两名姑娘一番斥责,“好了,你们真是惹人心烦,出去吧!”

姑娘们走后,李靛又倒了一杯酒送到飞燕面前,“贾二爷,在下向你赔罪了。”

“算了。”飞燕仍一脸悻悻然,可是冲着对方的笑容,还是接过酒杯一口仰尽。

“哈哈,贾二爷可真是海量,我兄弟俩佩服、佩服。”李家兄弟互换一记怪异的眼神,像是期待着某件事发生。

“不过是这么点酒,算得了什么……”一阵奇特的昏眩感传来,飞燕重心不稳,欲起身却又不禁跌回坐榻上。

呆了一会儿,她忽地领悟。

“你们……让本二爷喝了什么?”是那杯酒有问题?

“哈哈!”李蓝终于显露出阴险淫秽的心思。“也没什么,不过是一般的酒,里头再掺了些合欢散罢了。”

合欢散?飞燕完全没听过这东西。

李家兄弟假装好心地为她解释,“这合欢散呢,顾名思义,就是服下后须和男人交媾合欢,方能解其药性,要不然呢,被下了药的人会因欲火焚身而饥渴至死。”

“你、你们……竟下这种药……”惊觉四肢气力迅速消失,绵软如絮,飞燕最后竟一头栽入李蓝怀抱里。“和男人……合欢……不对……本二爷不是女子……”

李家兄弟哈哈大笑,“不是女子又何妨?我兄弟俩男人女人一样爱啊!”他们两个贪色可是不分男女的,如今,他们更有志一同地看上这位贾二爷。

“不——”飞燕惊怒不已,奋力地抬起身子,挣离李蓝的怀抱,但旋即又被李靛强拉住手臂。

“来吧,让我好好疼你。”他的色爪同时欲欺上她的胸口。

说时迟那时快,厢房的门扉被人以掌风震开,李家兄弟才抬头看向那道高大的人影,另一道掌风便扫过他们的脸庞,两人顿时哀号出声。

原来那道掌风凌厉如刃,刮花了他们的脸庞,他们当下血流满面,疼痛难当。

“该死!”槐月快步奔向已然昏昏沉沉、全身乏力的飞燕,将她一把抱在怀中。

他险些要迟了!这都是他的错,他不该因为已经习惯她入青楼召妓喝酒的行径,一如往常只隐身于青楼外等候,若非她今晚在这里待了太久,让他心生不安,进而闯入里头找人,恐怕一切都已经无可挽回了。

一想到差点来不及救飞燕,他的眼眸瞬间暗沉,燃烧着无声的怒火。

“怎么这么吵?”终于注意到不同寻常的吵闹声,青花院的嬷嬷领了两名保镖赶了过来。“哎呀!这是怎么回事?”

在嬷嬷连连的惊呼声中,槐月已经奔至窗边,纵身跃出窗外,消失在黑夜里。

拥有绝佳的轻功,槐月纵使怀中抱着飞燕,依旧如展翅的飞鸟般从容的脱逃。

他原本打算就这样直接送飞燕回宫,或许等她明日一觉醒来,会以为这不过是恶梦一场。

但是情况并不如他所想象的那般单纯。

他的怀中忽地传出细细的啜泣声。

“怎么了?”槐月不得不暂时停下,立在一处屋顶上,就着月光,仔细打量飞燕异常娇红的脸庞。

她仿佛一朵盛开的娇艳蔷薇,原本俊美的五官染上了娇媚,嫣红的面颊、湿润的双唇、迷蒙的双眸,呈现出刚柔并济的诱人春色。

槐月胸口倏然一紧,愣住了。

原来,她发出的并不是什么啜泣声,而是呻吟,那种破碎的、断断续续的,是努力压抑,却又难以忍耐的情欲之声。

这样的呻吟声分明是……该死!他无声的连连暗咒。

“公主可是被下了药?!”他语气紧绷严厉。

飞燕光是呻吟都来不及了,遑论回答槐月的问题。

不过,当她主动伸臂勾住他的颈子,双唇急切贴上他的嘴,等于是回答了他的问题。

身子又热又难熬,飞燕根本看不清楚眼前抱着她的男人是什么模样,耳边更是一片轰轰然,听不清楚对方的问话。

可是,能否看得清楚男人的长相,是否听得分明男人的问话,对飞燕而言一点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她发现,全身的火热在碰触他的身躯时消退了些许,当她的小手摸向他的肌肤时,一股莫名的快慰更是自体内最深处涌起。

她现下只想更紧贴着男人的身躯,更彻底的摸索男人的体肤,但是这个男人好讨厌喔,不停地说话干扰她。

“快回答我!”

而且他每一句话都是以此作为结尾,听得她愈来愈不耐烦。

飞燕只好努力集中涣散的心思,聆听他的问话,要不然他还不知要逼问她多久。

“你究竟是被下了什么药?回答我!”

喔,她被下了什么药吗?“合……合欢……嗯……”

她口齿仍不清,没能交代个清楚,但见多识广的槐月从这简单的字眼已能得到结论。

“合欢散?是合欢散吗?”他的神情蓦地绷得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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