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禁宠(48)

“哼,臭丫头。算你这次走运,但是别想着老天会一直眷顾着你的。走,咱们也回去。”蝶衣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冷哼一声,喃喃说着。

然后依然怨恨地说。想着自己这次的失手,她只当是老天对紫衣的眷顾。看着这人都已经走开了。好戏也没人能看了,因为主角没在,自己这样的唱独角戏还有什么意义呀。

她怨恨又算计,毒辣地说着,然后转身大踏步向厅外走去。

可这厅外和厅子中央有个小台阶。她这一时的气愤,竟然忘记了那台阶。刚走下去,就一个踉跄站立不稳。

阅读 哭诉

“啊。”伴随着她的惊叫声,她的身子同时向厅外扑去。

“蝶衣姑娘,蝶衣姑娘……”她身后的丫头听着她的呼叫声,看着她身子就这样向前去。慌忙起身想去抓住她。

她有个习惯,就是丫头们和她一起走路时。丫头们必须要走在她后面,要不就是想和她交劲。这些丫头们被她骂过,这走路当然只能乖乖地走在她身后。

以往都是绿袖在身边搀扶着她,服侍着她,可是她刚才打人家巴掌,人家气愤得自己先回去了。

丫头们想抓到她,可已经晚了。她的身子这一下就狠狠地跌在了地上。这正好就那样的向前趴去。

“啊。哎哟,好疼呀,好疼呀。”她双手扶着地,趴在地上。这肚子也不偏不斜地跌在了地上。

“蝶衣姑娘,你怎样呀。你怎样呀,快来人呀,来人呀,找大夫呀,找大夫呀。”两丫头手忙脚乱地扶她起来。

她已经肚子疼的手按在那里痛呼着,额头上也顿时冒出了层冷汗。牙关则是紧咬着,哀叫着。

两人喊了半天也没人过来。

“这,小红,你去找大夫。快点。蝶衣姑娘,我扶着你,咱们慢慢走回前面的花厅好吗?到那里先坐着,歇息下,等着大夫来。”眼看她捂着肚子,痛呼的样子,不像是做戏。

其中个丫头,喊人没人过来这里。不由慌张地这样向另外一个丫头这样说,然后扶着蝶衣这样安慰着。

“这,好的。我那去叫大夫直接到前庭。”那叫小红的丫头,听说,看她根本不像装的样子。慌忙应声着,然后拔腿就向紫衣门所在的院落中跑去。

“蝶衣姑娘,走,我慢慢扶着你。你慢点哦。”只剩下那丫头一人了,看着正抱着肚子痛呼着的主,无奈地走向前,整个身体几乎扶着她,这样说着。

“好,啊,哎哟,好疼呀,恩,啊…..”蝶衣看现在身边又没人,这呼救也没用。紧咬着牙关忍受着肚子那绞疼的感觉,她手搭上那丫头的肩膀上,慢慢捂着肚子向前走去。

可这一抬脚,肚子又是一阵刺骨般的疼痛。让她不由再次痛呼出声。站住脚步,她的双腿都已经像被灌了铅一样的,疼痛难忍。

“怎么样,怎样呀?蝶衣姑娘,你可别吓我呀。走,咱们走,向前再走几步,马上就到前庭了。”那丫头看她刚走一步,再次紧皱着眉头大叫着痛呼的样子。

看着她脸色苍白,眉头紧皱,牙关紧咬,那整个身体好象都疼得颤抖起来的样子。也慌忙起来,大叫着,同时扶着她喊叫着,鼓励着。

“恩,好,可是好疼呀,好疼呀。我这肚子缀疼的难受呀。哎哟,哎哟。”蝶衣听她这样说,看着周围根本没有可以求救依靠的人。点点头,咬紧牙关这样说。然后用力地扶着身边的丫头,倔强又坚强地向前面的花厅走去。

大夫依旧没来。两人边搀扶着,边支持着,同时还伴随着蝶衣一声比一声难受疼痛的哀叫声。

这本来就几步的路,他们走了好久。可以说蝶衣是走一步,歇息下,然后又鼓起很大的勇气再走一步。到了,花厅中。她已经全身无力,疼痛让她几乎在那软塌上打滚了。

“哎哟,哎哟。好疼呀,好疼呀。”里面传来蝶衣一声比一声凄惨的痛呼声。那丫头扶她躺下,就慌忙去门可看是否大夫过来。

“快,快,大夫快点,蝶衣姑娘在这里。”这她刚在门口,就看到匆忙和那小红一起到来的大夫。忙催促着,同时抬脚在前面引着路。

阅读 救治

几人上请走到蝶衣躺着的软塌边,看到蝶衣在痛呼着在那软塌上翻滚着痛呼着呢。她的手紧紧地揪着肚子那里。

“快,快闪开。”大夫看到她疼痛难忍的样子,自觉地想到她身有孕的事,慌忙向身边的两丫头这样吩咐着。而他则坐下来去把蝶衣的脉搏。

“我去喊王爷。”那丫头看着小红和那大夫都在蝶衣身边,她慌忙地说着,然后也拔腿向睿王爷的书房而去。

这好不容易抓住蝶衣的手大夫还没把脉呢。

躺在软塌上的蝶衣,突然身体一挣,手脚都一时紧张,一声大叫“啊。”就这样地昏迷了过去。

“大夫,有血,血,血呀。”那叫小红的丫头在身边守护着,她则是扶着蝶衣的身体,安抚着她的情绪时。这她的突然昏迷,让她大惊失色。慢慢放下她之后,她眼尖地看到蝶衣身下裙摆上的血,惊慌地问。

“不好,她,这一直好强,结果自己的还就这样了。快起来,我看看,看孩子有没事?”大夫听她这样说,才慌忙地对那丫头这样说,然后去检查蝶衣的情况。

“怎样了?怎么了?”睿王爷在那丫头的禀告下,匆匆向这前庭走来。当看到躺在软塌上,几乎脸上毫无血色,双唇白。昏迷过去的蝶衣,不由紧张地抓着大夫的手这样问。

“王爷,王爷你先别激动,听老夫给你说说。”大夫也正好检查完了情况,他连连叹气摇着头,看着睿王爷紧张担忧的样子,安抚着这么说。

“蝶衣,蝶衣,你怎样呀,怎样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呀?刚在还好好的,怎么就成了这样的呢?”睿王爷看到佳人这样奄奄一息的样子,根本不理会那大夫的话,紧张又恐惧得抱着蝶衣大声,摇晃着嚷嚷着。

“唉。”大夫想把情况告诉他,可看到他那样子,叹了口气,然后向药箱中找用具。

“啊,血,血怎么会有血呢,这么多血,大夫她怎样了,你快说呀。”睿王爷抱着她,这才现她的身下正向外流着血,慌忙地问着那大夫。

“王爷你请先放手,先放手,要不她的血制不住,恐怕生命都有危险的。”大夫实在看不下去的,大着胆子对他这样说。

“啊,你说,她到底是怎样了?啊,说呀。”睿王爷放下蝶衣,愤怒地一把抓着那大夫的领头,质问着。

“王爷,她小产了。孩子恐怕难保住了,你要再这样耽搁我为她制血,这人恐怕性命都难说。”大夫被眼前几乎失去的理智地男人这样咆哮着,虽然吓得是一个哆嗦。但他还是抓着他的手,这样说着。

“去,快,快,一定要治好她。孩子没了,没了……这蝶衣和我的孩子就这样的没了,没了……”睿王爷这才把他的话听进去,他一把甩开那大夫,然后失魂落魄的坐在一边的软椅上双手抱着头喃喃地说着。

那神情有着说不出的难过和痛心。更有无尽的伤痛和苦楚。

“王爷,大人已经没事了。回去千万别刺激蝶衣姑娘,这人还年轻呢,以后还会有的,别这样了,老夫告辞。”大夫帮蝶衣制止好了血,这才看着失魂落魄的男人,安慰着说,然后收拾着自己东西抱歉着离开。

那两丫头看到王爷见蝶衣姑娘受伤的样子,当时就大惊着,慌忙走向一边,站着头低着不敢出声。

阅读 逼问(一)

睿王爷看着躺在软塌上此时安睡的蝶衣。想着尚未成型就夭折的孩子。只是不说话,冷冷地坐在蝶衣身边。那神情宛如被人勾去魂魄的木偶样,呆呆地坐着。

就连那些丫头们过来收拾整理残局,他也像是没看到一样的,只是那样静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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