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殿下(那口子的不良秘辛番外)(18)

绷着脸踏进院落的齐晨天,抬手挥退下人,径自向屋子走去。

东方政和姜珞臻轻轻踩着屋瓦,待跃到齐若心的房顶上,。漫慢揭开瓦片往下看去,就见齐若心脸色苍白的坐在房里正低声的啜泣着。

齐晨天进门之后,想也不想,抬起手,两记重重的耳光便个到她的脸上。

可怜齐若心一个弱质女流,就这么被她爹给打跌在地。

紧接着,齐晨天一脚瑞过去,直中她的胸口,东方政和姜珞臻都看呆了。

姜珞臻看不过去,想下去制止,却被东方政牢牢按住手臂,并向她投去一记不认同的眼神。

他们俩现在可是贼,如果穿着夜行衣就这么跳下去,可不好交代。

她这才咬咬牙,忍着气继续盯着房间的一切。

齐若心哭着跪倒在地,硬咽道。「爹,我真的亲眼看着太子和那个姓姜的丫头把下了迷药的酒喝下肚的,后来事情为什么会变成那样,我真的不知道。」

她捂着被狠瑞一脚的胸口,又哭说。「爹,我也知道一旦我怀上太子的骨肉,你将来一定会让这孩子坐上皇帝的宝座的,是我辜负了你的期望。可是爹,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之外,那天晚上的事,对我来说就像是一场梦……我……我……」

齐若心已经语无伦次,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表达什么。

负着双手的齐晨天,居高临下的看着扑跪在自己面前的女儿,眼底滑过一抹嗜血的残馁。

「如此看来,养条狗都比养你这个废物有用,连这点事都办不好,哼!从今以后,你也别再出门丢人现眼了。」说着,转身对候在门口的管家吩咐,「把小姐的房门上锁,不准她再踏出房门半步。」

下完命令的他,看也不看女儿一眼,就这么转身离开。

房里,留下齐若心痛哭失声。

房顶上,东方政和姜珞臻彼此对望,都对齐晨天这样对待亲生女儿,有些不能理解。

悄无声息的离开齐府之后,她忍不住说。「没想到齐晨天堂堂北岳国大将军,在外人面前摆出一副宽厚慈爱的模样,对待自己的女儿竟是如此残忍。」

「不对」东方政沉吟道。「这根本就不是我所认识的齐将军,记忆里的齐晨天,为人宽厚、待人有礼,否则,他睡下那些将士也不会死心塌地的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

「珞臻,就算一个人可以演戏伪装,但日子久了,披露在外的假面具总会被揭穿,我不敢说对齐将军有多了解,但今天夜里所看到的这个齐晨天,绝对不是我记忆中的那个人。」

「所以殿下的意思是,你也开始觉得齐将军有问题了?」

东方政没有答话。

第十三章

仔细想来,当初在牢里盘问秦越的时候,对方脸上所流露出来的神情的确很耐人寻昧。

莫非这其中真有什么隐情?

「虽说齐若心今日的下场的确有些令人同情,但如果当初她不是想先设计我,又怎么会落得如此局面?」

说来说去,在他看来,齐若心是罪有应得。

姜珞臻叹道。「话也不能这么说,太子妃之位一直虚悬,想趁机将女儿嫁进天家的肯定大有人在。而且她腹中若真的怀了皇家血脉……

听到这里,走在她旁边的东方政顿下了脚步。

她不明所以的抬起头,此时夜色正浓,月光咬洁,他那双漆黑的眼眸,在月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清亮。

他眼也不眨的凝视着她,她被那灼热的视线盯得耳根发烫。

「如果齐若心的计策真的得逞,你会不会心甘情愿接受这个事实?」

「什么意思?」

「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心里明白。」

他迈开脚步,慢慢逼近她面前,垂头眼神紧紧纠撞着她的目光,就在她想要极力逃开他的痴缠时,他突然一把将她揽进怀里,不顾她喉间发出的微弱抗议,俯下身,压向她柔软的双唇。

怀中女人似乎被他吓了一跳,本能的想要抗拒,却哪里逃得开他执拗的索取。

就这样狠狠将她抱进怀里,肆无忌悍的掠夺着属于她的一切,对他来说,他已期盼了太久太久。

如今佳人在怀,这个曾经无数次出现在自己梦境中的女人,终于被自己真真切切的抱在怀中。

他一边兴奋的颤票着,一边又恼恨着。

这该死的磨人精,硬生生折磨了他两年,如果就这么彻底消失,他还能逼自己对她的想念。

偏偏两年之后,她又大刺刺的出现在他的生命中。

他想过要努力克制自己的感情,甚至用凶巴巴的态度来发泄对她的愤恨。

可越是相处,那股埋葬在心底的浓情叉开始不受控制的蔓延。

就这样将她束缚在自己怀中,反复踩阐着她娇嫩的双唇,直到她低低的呻吟声传出,东方政才慢慢的冷静下来。

他渐渐放慢了动作,轻轻抬起她的下巴,月光下,她的眼睛晶亮有一神,被肆虐过的唇瓣红肿而诱人。

指腹在她的唇上轻轻划过,他低声道。「珞臻,你真的不知道,太子府女主人的位置为何一直虚悬吗?」

「……」

面对她的沉默,他轻轻一笑,「你知道的,你只是胆子太小,不敢去面对自己的内心。姜珞臻,外人都道赏金猎人王狐狸精明干练、满腔正义,只有我知道,你其实是个胆小鬼,懦弱得连承认自己喜欢我的勇气都没有。」

「殿下」

「别叫我殿下,东方政可以做天下人的殿下,唯独不想做你姜珞臻的殿下,难道你忘了,两年前南凌之行时,我曾告诉过你的那个名字吗?」

「子谦!秦子谦!」

「我只想做你一个人的子谦……」

子谦是他的字,秦,是他母后的姓,当初他就是用这个名字行走在外。

面对他略带希冀的目光,姜珞臻不知该如何应答,这份告自对她来说,实在是太过沉重了。

她知道政一直是深爱着她的,只是她仍旧跨不出那一步。

迟迟没得到她回复的东方政,目光一点一点的冷却下来。

他自嘲的笑了笑,「算了,既然两年前我不勉强你,两年后,我一样会拿重你的选择。」

说完,他踩看浓浓的月色,转身往城墙的另一端走去。

看着他略显孤寂的背影,姜珞臻不知该如何是好。

夜探齐府之后的几天,东方政便开始忙碌起来。

姜珞臻不知道他是真的忙,还是有意避开和她相处的机会。也许,那晚自己的沉默让他深深受到伤害。

总之,那晚之后,政似乎有意的躲着她。

就在她为此事暗自纠结的时候,太子府突然来了一个姑娘。

她姓柳,正是不久前姜珞臻飞鸽传书,希望对方来京城一趟的柳思思。

对于柳思思的身分,她知道得不甚详细。

两人在江州有过一面之缘,因为秦越被她亲手捉进大牢,柳回心思便在之后的几天,气急败坏的找上她。

当时柳思思还不知道她是个女儿家,待教训够之后,才道出自己的来意。

也正因为柳思思的那番话,才改变了她对秦越的看法。

虽说柳思思把她骂了一顿,但她却一点都不恼,待她问明事情原由,才知道秦越对柳思思有过救命之恩。

她欣赏柳思思的重情重义,也因为对方的执着,她才亲自来京城查明此案。

可之前政带她去刑部审问秦越时,秦越一声不吭,明显在隐瞒什么。

为了尽快将案子查清,她便写信给柳思思,让她尽快来京城。

如今柳思思已经来到京城,她便想看将人引见给政,可这位太子殿下,最近出奇的忙,整整两个晚上,他都在宫里留宿。

姜珞臻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心知肚明那男人不想回太子府,就是不想看到她。

眼看秦越处死之日越来越近,她只能擅闯皇宫,直接找那男人说个清楚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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