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我行不行(月老的大麻烦之二)(4)

听见她的告白,邬子杰忍不住停下动作凝望着她。“我也是,想你想到它都不听话了,害我只能不断地冲冷水澡。”

说着,他下半身不安分地向上挺动了下,惹得她不由自主地发出难忍的呻吟。

“嗯……”

虽然两人之间还隔着一层障碍物,但毋需实际地去触碰,他也知道此刻她旱已为他湿透了,他太了解她的身体了。

“干脆我去做一个真人硅胶娃娃给你好了,省得你浪费水资源。”当然,那硅胶娃娃得依照她的脸去打造。

“只要你一直在我身旁,我就没机会浪费水了!”邬子杰伸手想扯去自己身上那层障碍物,却被阻止了。

“急什么?”苗书恬伸手拿过放在床边的酒杯,张嘴啜了一小口暗红的液体,倾身吻住她的男人。

她将含在口里的酒液与他分享着,一口喝完了,再接着下一口……

唇与舌相接辗转地吸着吮着,由缓渐急,由轻渐重,满满的欲望再也无法忍耐,来不及吞咽的红色酒液由嘴角滑落,一路溜进了她的领口里。

于是男人的唇舌也跟着红色的酒液一路追随,大手更是迫不及待地拉开她的袍子。

当沾染在她身上的红色酒液全数让他舔食干净,那挺立迷人的粉红蓓蕾也已全然失守。

时而重重吸吮着,时而运用灵巧的舌尖不断挑逗着,勾舔、画圈还不够,甚至有些可恶地用牙轻轻地曙咬她,惹得她娇喘连连。

“嗯……”

耳里传来娇柔细嫩的声嗓,邬子杰心想,这才是他要的,别的女人再美再柔都不是他的菜,他最爱的菜色已端在眼前,而他饿了,饿了好久、好久了……

大手缓缓地向下采去,指尖才刚碰上那又湿又软的花瓣,随即跟上的小手却拉着他向上。

她将他的大手放回自己丰盈柔软的胸前,带着些许怨结地问道:“你说,是谁的比较软、比较好摸?”

那女人藉着工作之名光明正大地挑逗他的男人,以为旁人看不出她的心思吗?可恶,居然还敢向她挑衅,也不搞清楚他的男人偏好的口味是她这道细致美味的中式料理,她那高油脂、高热量的西餐还敢端出来丢人现眼?哼!

“那只是工作。”邬子杰笑着回应,喜欢她这吃飞醋的可爱模样,那表示她真的在意了,这点大大满足了他男性天生的虚荣感。

“但我看你摸得很爽。”那女人的反应可不全是演戏来着!

苗书恬嘟着嘴拍开停留在她身上的大手,俯下嘴咬着男人的胸口,小小报复性地留下一个不深不浅的齿痕。

“冤枉啊,我跟雪莉在床上摸了那么久,我连硬都硬不起来。”邬子杰微蹙着眉心,因为胸口被咬得有些发疼。“不过我看见你可就马上硬起来了,不信你摸摸看。”

“哼!”苗书恬撇过眼,佯装怒气未消,仿佛他诚实的回答仍不能够满足她,但那抑止不住上扬的嘴角却背叛了她。

邬子杰当然没错过她嘴角上扬的角度,他一个大翻转,将女上男下的姿势逆转。

现在“进度”由他来掌控了!

“真的不摸摸看?”他将自己腰间的浴巾一把拉开,并直起上半身,要她的视线不由自主地停驻在那硕大的硬挺之上。

“不要。”她水润的瞳眸充满了想望,但性格上部分反骨的因子却让她口是心非I。

“那好吧,换我摸你也是一样的。”露出邪佞的笑,他毫不迟疑地将大手探入她的腿间。

长指熟稔地立即进入湿润的甬道,更是不客气地浅出深入,一而再、再而三地重复动作。

“嗯……”苗书恬扭着身子,下意识地微拱起腰身,只想向他索求更多、更多……

压抑再压抑的欲望,早已因为时间与渴求达到爆发的临界,而身下人儿的情况并不比他好到哪儿去。

湿漉漉的情动证明,加上难耐得近乎乞求的呻吟,那都是她最诚实的生理反应。

他们想要彼此,急切地。

邬子杰抽出长指,并将身下的人儿翻转背对着他,大手三两下便褪去她身上碍事的袍子,捧高她的臀部,让她自动地为他调整为趴伏的姿势。

“真的想死你了。”话尾一落,那硕大硬挺的火热也在同时刺入了湿润的蜜穴之中。

想要的欲望已无法忍耐及等待了,这一刺,便是直捣深处,冲撞花心。

“嗯……”男人与女人的呻吟同时间响起。

早已被他调教过的身体,从他触碰的那一刻起便无条件地为承接而做准备,而她早已准备好了。

毋需担心她无法承接的问题,在他进入她身体的那一瞬间,湿润的蜜液已润滑了他的硕大,也在同时为她紧密的肉壁涂抹上完美的保护膜,他们唯一要做的,便是尽情地满足想要彼此的渴望。

挺入、撤出。

吟叫、粗喘。

“我爱你。”

四周围不全是黑暗,在远远的前方似乎有盏灯,但浓浓的雾气几乎遮掩了视线,苗书恬只能顺着唯一的亮点缓缓向前进。

她是在作梦吧?要不在现实之中,她怎么会来到除了浓雾还是只有浓雾的地方?她明明来到美国,来到爱人的怀里,所以……这肯定是梦!

虽然明知自己身处梦境之中,但她找不到让自己回归现实的方法,所以除了继绩向远远的灯火走去,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

路很长、很长,像是永无止尽一般,苗书恬感觉自己走了很久,却怎么也感受不到自己与灯火的距离缩短了些,但此时此刻她唯一能做的也只是继续走下去。

四周仍是静寂得可怕,但这是梦,所以她一点都不觉得害怕,只想着究竟何时才能从虚无缥缈的梦境中回到现实世界?她想醒来。

时间在梦里似乎已没有存在的意义,至少苗书恬是这么认定的,周身除了浓雾还是浓雾,而她走了又走,唯一的灯火亮点离她仍是远远的。

难不成她成了头笨驴?眼前被绑了条红萝卜,永远是看得到吃不到,纯粹只是个推动前进的诱因,所以,就算她走断了双腿也到达不了灯火处吗?

虽然不明白为何明明自己是在梦境之中,却能拥有像清醒时刻般清晰的思路,但教人迟疑的念头浮现,苗书恬只想停下脚步。

反正这只是梦,她不需要知道路的尽头是什么,只要快快醒来结束这诡异的梦境就好——她这么想着,也打算这么做。

嗯?怎么停不下来呢?

苗书恬瞪着眼低头望着自己不听话的双脚,大脑已经命令停止了,为何还是不听指令地继续向前呢?因为是梦的关系吗?

脚步不听话地继续向前进,但原本远远在前头的灯火光圈却大了些,那表示她更接近了;然而,一直萦绕在周身的浓雾,却也在这时逐渐地散去,她直觉情况又更加诡异了。

果然——

“唉……”

一声像是从远方传来的轻叹飘进苗书恬耳里,紧接着是另一道声音响起。

“我们是该叹气的,现在问题又来了,如果这回他死了,那么他们下回再过上是十世之后的事了,如果命中注定的轮回仍是不变的话……”

“这事可是我们搞出来的,欠了他们就该还,但他死不死是一回事,重点是在我们搞乱这一切之后,时间与轮回也跟着乱了,我们抓不准的;现在我们唯一能精准掌握的只有这一世的时间,能动手脚的部分也只有现在了。”

三道不同的声调,其中甚至有一名是女性的声音,三人唯一的共同点是深深的无力感,这是苗书恬当下的感受。

声音的来源与光源是相同的,苗书恬继续向前进,而四周围的雾气也越渐淡去,她甚至能看见自己脚下踩的不是柏油路,而是石板路。

“但现在的问题是,该死的不死,不该死的却一命呜呼……”

“就是为了解决这个问题我们三个才聚着讨论呀!要想法子导正一切。小老弟你有什么想法呢?”

果丽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