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波愚每人(女婿大人之二)(17)

“丫头,你别欺负人家喔。”临走前,宇文伟谆谆教诲著。

可老爹不叮咛,她只是讨厌他,老爹一开口,她就超级讨厌他了!

这会儿两人用餐,见宇文凌波老是闷不吭声,魏承斌开始打破僵局。

“会不会冷?”

她摇一下头。

“吃饱了没?”

她皱眉。

以为她是猪呀?餐点都被她席卷一空了,还问她吃饱了没?这魏承斌是存心讨骂的呀?

“要不要来杯咖啡?”

照例,还是摇一下头。

“还是来客冰淇淋?”

抬头白了他一眼,宇文凌波差点想嘲讽他几句,但,她润润唇,忍住了。反正,她不开口、不吭气,这样总不会落下“欺负人家”的话柄了吧!

待魏承斌一颗一颗地吞完饭,咖啡还没送上来,她就起身了。

“嗄?”他讶问。“你要走了?”

“吃饱饭,不走干么?”

“可是,我还没喝咖啡。”

“老爹可没叫我陪你喝咖啡呀。”抽了两张百元大钞,她潇洒走人。

气恼于心,偏又拿她没辙,魏承斌手忙脚乱地抽了帐单去付钱。当然,他没忘记将桌上那两张钞票先收起来,三两步地追上她。

“小波,你等等啦。”

鬼才等他!

“小波,你要回去了?请你看场电影好吗?”

任务达成,宇文凌波连理都懒得理他,脚步逐渐加快。

吃了整晚的瘪,再接二连三遭她视若无睹地对待,魏承斌几乎要光火了。

好,一不做、二不休,他拚了!

“哎唷!”

宇文凌波听见他的呻吟,照走她的,连目光都没转向他。

“小波?”魏承斌伸手想搭住她的手臂。

眼角余光瞄到他突然伸手向她,她敏捷地扭身闪过,厌恶之色不禁浮上眼脸。

“救命呀,你想见死不救?”

“你说什么?”终于停住脚步,她不耐烦地瞪向他。“再说一次!”他那句见死不救很具威胁性,害她听了超不爽的!

“我的眼睛好像飞进去一只小虫子,刺刺的,痛死我了啦。”在昏黄的路灯照射下,他努力眨出一丝水气以博同情。“你帮我看一看好吗?”

不好!

“啧啧,好痛……”

痛死活该!

“喝,好像流血了,湿湿的。”没想到她还真是狠得下心,就算停下脚步,也依旧对他的求救不理不睬,魏承斌的火气全冒上来了,但一思及计画,他又咽了下去。“真的好痛哩!”

听他左一声痛,右一声流血,宇文凌波心软了。

就帮他看一眼吧,省得他到时候又跑到老爹面前啐嘴。她不怕老爹对她反目,真闹僵了,老爹的胳臂哪有向外弯的道理呀,只不过,事后老爹会一直碎啐念到她耳朵长茧、喊救命。

“哪只眼睛?”

见她终于肯回应了,魏承斌大喜,忙不迭地凑上脸,可怜兮兮地比比方才被自己揉红的右眼。

“喏,湿湿的,有没有流血?”

“流个屁啦!明明是流泪,还流血哩。”真是的,一个大男人连这么点痛都忍不住。“你别乱动,这样我看不清楚。”

一听她犯嘀咕的凑得更近了,他也不啰唆。

“这里太暗了啦,我们换个地方。”

“换个地方?”狐疑地重复著他的话,宇文凌波拉长脖子想瞧清楚他的表情,待警觉到他的丕变,已经来不及了。“唔……”

左手捂著她的鼻嘴,右手将她的手反扣到身后,成功钳制了人的魏承斌贴近她的背,紊乱的气息直搔著她的后颈。

“对呀,换个地方好方便我们谈情说爱啦。”冰凉的嘴唇贴在她的耳畔,说著轻佻的情话,湿濡的舌头往那洁白的肌肤舔舐。“嗯,好香的味道,我就知道你尝起来一定很美味。”

这年头还有人说得出这种恶心加三级的话?

猛地打著哆嗦,宇文凌波在他手中拚了命地扭著身子,无奈被他钳制住,动弹不得。她恼了,用力别开脸,再回过头来,狠狠地张口往那大手的虎口咬下,齿深直达肉里。

“喝!”

“痛吧?”明知不能硬碰硬,她仍旧忍不住讥讽回去。

“你真是下要命了?”也下急著抽回被她狠咬的手,他反倒倏地五指扩张,毫不怜香惜玉地扣住她的下巴。“待会儿你是要乖乖配合呢,还是要我用强的?”

说真的,宇文凌波的反应有些出乎他意料之外!

先前的印象再加上老爹的描述,她应该是个柔弱的乖乖女,怎知她不但没泪眼汪汪地跪地求饶或是晕死过去,反倒是恶声恶气地跟他呛声。

“滚一边去死啦你!”

“嗯哼,你还真有骨气哩。”魏承斌微微使劲,牢牢地将她反扭的手臂往上一提。“待会儿,我看你还能有多嚣张。”

因为痛,她挣扎著。

“很痛是吧?你别乱动啦,否则痛的是你自己唷。”角色易位,他的言行举止不复先前的循规蹈矩。

“魏承斌,你最好把我给放了。”她急喘著气。“放开我,立刻,听到没?”

“威胁我呀?”

“没错!”

“我好怕唷!”他笑嘻嘻地说著,微眯的眼中泛著阴沉的得意,想到一整晚所受到的羞辱,不由得加重手劲。

“唔!”

“痛吧?”他反讽回去。“让你尝尝什么叫做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悟到魏承斌绝不会手下留情,宇文凌波忍著气,边扭摆著身躯,撞开那双她直想切成两断的咸猪手,边努力平定慌乱的心绪,想著……丫杰曾教过她退敌之技,当时他是怎么教的?

想呀,快想呀!

“怎么了?想通了呀?”见她的抗拒逐渐无力,魏承斌像是大猫要老鼠般地扬眉吐气。“你该知道,跟男人做对的下场就是这样。”

见猎心喜,再加上她的无力抗拒,他不由得松了戒心,十指交合,压迫著她反扣的手臂慢慢地向下移,重重地抚触著那昂然竖起的器官。

宇文凌波陡然一惊。

“怎样,有没有被吓了一跳呀?”听她倏地抽气声,他笑著大放厥词。“跟屠杰比起来,大大不同吧?”

“是呀。”放低、放柔音调,待他第二声得意的笑声再起,她冷笑嘲讽,“害我还以为自己摸到了两条拉链哩。”

又气又恼的魏承斌被激红了脸,放开她的手臂,蓦地伸手将她的衣领一扯,钮扣绷裂一地。

宇文凌波咬牙,不呼痛,免得称了他的心意。

“我就让你认识什么才叫男人!”

“像你?”噙著薄泪,她撇唇嗤笑著。“凭你那根火柴棒?!”。她这句掺进冷笑的讥讽,著实引爆了魏承斌的怒气。他恨恨地搭著她的肩膀将她转过身来,打算巴她几掌,让她那张恶毒的嘴巴稍微收敛一些。

机会来了!

宇文凌波等的就是这一秒。

“凌波呢?”

“不在家。”

“真的?”狐疑泛心,屠杰不动声色地朝屋里扫视。

“我这一双脚都快踏进棺材的老头子骗你干么?”宇文伟花白的双眉一挑,眼神很得意。“你不信呀?”

屠杰相信他的话。

不是因为骗你干么那句,而是前者,老爹说他的双脚快踏进棺材了!待悟到自己在想些什么……唉,没想到他屠杰越活越回去了,不但变得没口德,连心眼都越来越小了!

“老爹呀,她上哪儿了?”为了弥补方才在脑子里诅咒老爹短命,他的态度又软又和颜悦色。

“不知道。”

屠杰这回就不怎么相信他的话了。

凌波不在家,他这个未婚夫可能不知道,但老爹这个活像FBI的特务头子,怎么可能不知道她的去处呢?

“不相信呀?你可以进来搜呀。”宇文伟大方地一摆手。“请进呀。”

好久,老爹没这么客气地邀他进屋了。

“搜?”屠杰失笑。“老爹你这话说得就严重喽,又不是在查案,谁敢这么大剌剌地进屋子里呀?”尤其是敢当著他“鱼尾纹”的面去踢馆,他屠杰是有胆量,但不是没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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