恪守妇道(118)

屈有男打开浴室门见到只套了一条长裤的他盘着手臂,慵慵懒懒的倚着墙,菱角分明的脸上笑意柔然,黑眸凝着她溢满眷恋,薄唇勾出无限性感,她的心瞬间被他降伏,软软的扑过去,踮起脚尖吻吻他,“好了,好了,不许跟我撒娇,我们去吃东西,天气很好,难得出了太阳。”

这种程度的吻怎么够?他捞住她就是一个深长热烈的法式热吻,吻得她气喘吁吁,拍着他笑骂:“大坏蛋,去去去,把胡子刮了,刺得我难受。”

他摸摸下巴,“奇怪,为什么我觉得你说的每句话都想勾 引我上床?”

“呸!”屈有男做了个鬼脸,赶紧跑进更衣间,惹来身后笑声一片。

0251

“不要穿这件!”

“不行,必须得穿。”

“拜托你大少爷,你去看看现在还有谁穿这样出去见人的,多土呀!”

“我觉得不土就好。”

屈有男愤恨的拎着疑似向湘姨借来的宽松毛衣,“那你自己干嘛不穿,非逼我穿?”

许恪抢过毛衣一甩,“不穿就不穿,反正我根本不想你穿衣服。”抱起她一副就要往床上奔的模样。

屈有男羞赧的捶打他,“死色鬼,你正经点好不好!”

“我哪有不正经?”他理直气壮,表情严肃。

算了,好女不跟男斗,退一步海阔天空,屈有男捡回毛衣命令道:“把脸转过去。”

“为什么?”他不解。

“我要穿衣服啊。”

“穿啊。”

他绝对是故意的!屈有男气的哇哇叫:“啊啊啊~~许恪,我犯病昏倒的话就你害我的!”

闻言许恪倏地脸色丕变,一把把她压到敞开的橱柜里,冷冷的说:“警告你屈有男,这话永远不要再让我听到第二次,不然我绝不会原谅你!知道了吗?”

她感到他的心咚咚的跳,森然的语气里含着某种无法化解的沉痛,表面上是他凶神恶煞的在威胁她,但事实上她知道刚才她无意中伤害了他。

如果问许恪这十年来有什么遗憾的事情,那么他肯定毫不犹豫的回答:她的病。忍痛割舍放手让她出去闯世界,尽管已经多方暗中照顾她,可还是没料到她熬下了病根,怎么叫他不难过,不心疼?

“你别自责,跟你没关系的,这是精神方面的,只要今后调适好心态,放松心情就不会再犯了,嗯?”屈有男握住他的手,要他放宽心。

许恪屏了屏气,反手扣紧她,热切的吞噬她的樱唇,然后抵着她的唇片,难得脆弱的问:“你保证?”

“我保证。”

“哎……”他长长的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若是时光可以倒流,那么他一定不会让她离他,跑到那么遥远的国家去。现在她就呆在他身边,近在他眼前,他仍旧无时不刻的想着她,真不知道这10年他是怎么熬过来的?

0252

屈有男套上那件丑丑的毛衣,谁知细瘦的肩膀撑不住,一边领子滑开露出满是“草莓”的皮肤,她无奈的翻出一条围巾绕了两圈,豁然看到那枚环形的项链坠子,她奸笑着勾起来问某人:“据说这是戒子,对吗?”

许恪斜了一眼,淡道:“谁说的。”

“不是么?”屈有男解开链子,取下戒子,然后弯腰在行李翻找。

“你干嘛?”

“我还一个坠子比这个漂亮,我想换一下。”

许恪忿忿然的把她揪起来,“不许换!”

“嘿,你还真霸道,不过就是一个项链坠嘛,换哪一个不都一样。”

“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她一双媚眼水亮水亮的盯着他,嘴角噙着狡黠的笑。

须臾,他的脸上飞过一抹可疑的暗红,屈有男见状马上扑过去,扯着他的衣领得意道:“哈!露馅了吧,还骗我说不是,瞧你刚才紧张的那样!坏家伙,说!这到底是坠子还是戒子!?”

许恪恨恨的咬咬她的唇,夺过戒子握起她的手,套进无名指,看了一阵,叹道:“终于套牢你了,你再也逃不掉了!”

屈有男讷讷的瞪着在指间闪烁的银光,想起他送她戒子的那天晚上发生的一切——原来这男人早有预谋要拐她做老婆,却偏偏用那么坏的手段,欺负得她半死,浪费了她不知道多少眼泪。

咬牙:“姓许的!”

“你……”

她打断他,“你怎么这么坏呀!”

晓得她指的什么,他笑:“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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