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有男望天,“反正都是要熬,在哪里熬有什么区别?”
许恪抿唇,放下杯子,弯腰帮她拉起被子,掖好,她看到他未扣上的外衣里还穿着睡衣,心头一动,这男人有多么注重仪表她不是不知道,生活优渥且优雅的他何尝这么不修边幅过?
“害你没睡好,对不起,我现在感觉好多了,你回去休息吧。”
许恪检查了一下点滴,说:“生病的人管那么多干嘛?”
“呃,你不去上班?”
“屈有男,你想故意惹我生气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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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冤莫白,好心当成驴肝肺,屈有男别开脸,耳边细细聆听,他似乎去拿了什么东西,接着床榻一陷,她不由自主的往低处滑,腰侧立刻挨到一具温热的男躯,她飞快的望过去,只见他抱着笔记本上了床,躺在她旁边。
“许恪,这是病房。”
他打开笔记本,点头称是,“你不心疼我没休息好吗?那床分我一半。”
“病床你也要分?”她磨着涩涩发痛的嗓子说,“要睡回家睡,不要影响我。”
“床那么宽,你心无旁骛的话我想影响也影响不到。”许恪开始噼里啪啦敲打键盘,神情专注。
“喂,你有必要这么霸道吗?”她指着自己的鼻子,“我是病人呀。”
“正因为你是病人,需要照顾,所以我能走得开吗?”他一心二用,和她一对一答,手上的活没停下。
“这也叫照顾病人?你一直弄出噪音让我怎么养病?”
许恪顿住,想了想,关上电脑,脱下外衣,长躯一滑钻进了被窝,“你说得对,我们睡吧。”
睡什么睡?他大手大脚一卷,把她卷虾米一样卷到怀里箍住,气都喘不过来,简直想要憋死她嘛!
“喂,你放开我,我这边还吊着药瓶呢!”她苦苦挣扎。
许恪蹭了蹭她的颈窝,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吻吻她的脸,“放心,我不会碰到的,乖,睡吧。”
屈有男哀怨的望着贴着她闭上眼睛的某人,“许恪,做人要厚道啊……”
“……”可惜某人沾枕就着,长缓均匀的呼吸喷在她脖子上,独自酣睡美梦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Q版小剧场】
恪恪(鼻孔朝天):瓦和小八,瓦棉要结婚了。
扎科(内牛满面):不是吧?大清早的闲来无事刚到花园里摘了一把花,瓦牙还没刷捏!
恪恪(BS之):拉倒吧,乃就素穿了龙袍来,瓦还是这句话,瓦棉要结婚鸟~~
扎科(继续内牛满面):他大哥别冲动啊,咱有话好好说~~
恪恪:板上钉钉的事儿,有嘛好说的?
扎科:乃乃乃……钉过啦?
恪恪(傲娇):嗯哪~钉过啦,整两宿捏,过程之精彩激烈……瓦就不刺激乃鸟~~
扎科(憋粪):玛丽隔壁的,跩什么跩?不就两个晚上咩?老子抢过来往后数不清N晚都是瓦的啦,挖卡卡卡~~
恪恪:草泥马的死洋鬼子,乃懂不懂嘛叫先来后到啊?咱中国人最讲究从一而终了,小八那贞洁烈女呀,从了瓦一次就绝不会有二心!
扎科:瓦信乃个鸟!
恪恪:切,乃就一炮灰,就算咱妈良心发现给你头上画了个光圈,乃充其量不过是一华丽丽、闪亮亮的炮灰男!
扎科(挽袖子):丫的蛋痒!老子给你治治!
哇呀呀~~俩扭动成一团,期间黄瓜、菊花四处飞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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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有男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倒是知道她是被手背上的一阵刺麻弄醒过来的,抬眼看到一名中年护士正在帮她拔针头,见她醒了,温柔的笑笑,说:“今天的针剂已经用完了,接下来要好好休息,注意饮食。”
屈有男想点头,发现肩膀上压了重重的一颗脑袋,她尴尬的笑笑:“谢谢……呃,我知道了。”
护士大概明白她的窘境,宽慰道:“没关系的,有时候守护病人的人更辛苦,等你先生醒来,让他回家去睡吧。”
“呃,是,麻烦你了。”
“没事儿,你休息吧,我先出去了。”
白衣天使悄无声息的退出去,轻轻的带上门,屈有男顶着张大红脸暗自叹息,突然枕着自己的男人动了动,伸出长臂捞过她的手,指压按摩她被针头扎得青紫的手背,因为输液而变得冰冷的手在厚实的大掌里吸纳着他暖暖的温度。
斜他一眼,“睡饱了能不能起来,压得我半边身子都麻痹了。”
许恪微微松开,她压力骤减,却没起身而只是蹭高了头,贴着她的脸打了个哈欠,“再呆会儿,刚睡醒不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