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门秘恋(86)

这厮睡着了依然霸道,一张床空着一大半他不睡,偏偏挤着她,真真儿坏到骨子里了,泪眼婆娑的搬他看起来修长,实际沉得要命的手臂,赵越致肉虫子似的小幅度往外挪,岂料没挪出几寸地儿,某人的大脑袋一滑,埋进她肩窝,害她又动不了了。

热热的气息喷洒她敏感的胸前,赵越致咬紧牙关才没有吭出声来,七手八脚推开他的头,鄢知秦皱皱鼻子,似乎老大不高兴美梦被扰,嘴里咕哝着“别吵,好困,再睡会儿”就扣着她死死压胸口,大腿蹭蹭蹭到舒服的位置,才满足的再度睡过去。

敢情他当她是大抱枕啊?赵越致怒,不管不顾扭动身体试图冲开钳制,谁想耳边传来不甚清晰的警告:“我已经很克制了,你少惹事儿啊。”

像是呼应他似的臀后顶上一个火热滚烫的硬物,赵越致瞬间消停了,僵硬如石大气不敢出。

自称“克制”的男人,白日里非常体恤女人初尝禁果,动作极其温柔轻缓,对待易碎的宝贝一样不见一丝粗鲁,即使必然的疼痛来袭也没让她太过难受,可后一回合,凶悍本性展露无遗,摆弄着她各种无敌冲撞,榨干她所有精力,苦苦哀求了好久终于不怎么情愿的鸣金收兵,下一秒她就晕了。

早说过这男的“两面派”了,连床上的表现也不外如此,现斯文那一面他一准彻底抛却了,剩下恶霸那一面,他定然绝不吝啬用于扑杀她,甚至还乐此不疲呢,因此赵越致明白最好乖乖听话,否则死路一条。

赵越致盘算着以千依百顺唤回某人的良知,却完全忽略了雄性动物对新开发的领域莫名执着的心理,什么良知一概不知,尤其尚未餍足且美味又眼前的时候,一待睡狮苏醒,俨然一场腥风血雨狂狷席卷而来,彻头彻尾吃干抹净,还厚颜无耻的砸吧嘴哼道:“我还克制吧?”

赵越致欲哭无泪,丫这叫克制?请问不克制的话是不是杀了?她恨“克制”这个词儿,嗷!

鄢知秦摸摸瘪瘪的肚子,“我好饿,你饿不饿?”

赵越致动手指头的力气也没有,所以没吱声,鄢知秦靠过来撩开她的长发,含着她的耳垂问道:“媳妇儿,体力不错,或者,把你喂饱了?”

“你坏……你坏……”

他挑起她的下巴,一点一点啃她已然红肿饱满艳丽的嘴唇,“我哪儿坏了?嗯?嗯?嗯?”

她白玉的脸上呈现出激情退去后的慵懒娇媚,眸子里彷如漾着一汪春水,声音软糯酥入骨髓,一再勾挑他蠢蠢欲动,怪不得古有诗句道:芙蓉帐暖**短,从此君王不早朝。得与心尖上的人儿极尽缠绵,共享鱼水之欢,哪有心思有精神顾虑其他的?

赵越致扭头躲开他,努力说出:“哪儿都不坏,我求你了,我饿,我要吃饭。”

鄢知秦扳回她的脸,“啵”亲了一口,“媳妇儿想吃什么?这种酒店应该没有客房服务,我们订外卖好不好?”

“随便,你打去总台让他们帮忙订吧。”赵越致昏昏欲睡的闭上眼皮,又饿又累,如果她嗝屁了,不知该界定为饿死的还是做死的……

鄢知秦打了订餐的电话,然后进浴室放水,回来抱起她,赵越致大惊,“你干嘛?”

“洗洗干净,准备吃饭。”他理所当然的说。

“待会儿我自己洗。”少了被单的掩蔽,两人光洁溜溜的暴露空气中,赵越致一时适应无能,羞赧的捂着脸,慌乱的打发他,“你,你先洗。”

媳妇儿害羞了,鄢知秦愉快的抱她走进浴室,“不要,就一起洗,省时间省水,节约是美德。”

“……”

短短一天从滚床单到洗鸳鸯浴一气呵成,赵越致性福的质与量都飞跃啊飞跃,所幸这次真的只是“洗澡”,当然中间少不了被吃了一堆豆腐,到底让她留了口气活着出来进食。

鄢知秦跟粘她身上了似的,到哪儿都抱着搂着,哪怕送餐小弟来敲门,也是抱着赵越致一起去应门,全靠他防备力度挺高,只拉了条门缝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然后抱她席地而坐,两只手穿过她腋下捧着餐盒,一口一口的喂,赵越致从头到尾脸似火烧,十分不习惯他这么亲昵宠溺。

食物其实不怎么美味,但一天滴水未进,草料也成了珍馐,虽然介意着身后男人,却不妨碍她吃得津津有味。

鄢知秦亦是吃得津津有味,不过他津津有味来自于另一方面,只见他嘴里叼着一根青菜要她从另一头咬过来,咬到最后他随即吮住来不及撤离的小嘴儿,原来这就是“秀色可餐”的正解,真叫意犹未尽,恨不得一顿饭吃到明天天亮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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