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咱俩结婚吧!(26)

我不求撑死,我只求温饱。

……

买了一堆菜回家,进门看到两个男人盘踞在客厅,茶几上铺着飞行棋,英伟那厮高举双手用力摇晃,嘴里吼着:“六!六!六!开豹子,我要起飞!”

快三十挂零的人了,幼稚得真想一脚给他踹过去。还有,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把飞行棋翻出来的,我都不知道我家有这玩意儿。我迅速扫了周围一遍,整洁。放心了。

我身边的小蓝放下雨伞,“哇呀呀”冲过去,勒住男友的脖子,“重新来,算我一个!”

我无言以对,转身进厨房,当做不认识他们。

摊开食材,择菜秧儿,择着择着感觉一股冷气逼来,庞大的阴影由上至下笼罩,这位爷还真“润物细无声”……我没停,继续。

他一把夺过我手中的菜,三下五除二择好,抡起袖子开水洗菜,我目不斜视,这你自己要干的。让开身子去切菜,“啪”的把肉摔到案板上,亮晃晃的菜刀“当当当”一下一下,彷似切他的肉。

他故技重施,又把我挤开,接手我的工作,我终于抬头瞪他,“干嘛你?”

“菜够丰富了,用不着再加一道凉拌凤爪。”

他讽刺我!

“你才红烧猪蹄呢!”

他侧头看我,“还生气?”

我假笑,“我像那么小气的人吗?”

他默默无声,利落的切肉,刀法娴熟利落,不言而喻我就一小气的人。呵呵~我不置气,我大度,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该喂二宝了。”

他倏然冻住,我凑过去强调:“它早饭没吃饱,这会儿一定很饿、很饿。”

黑眸里嗖嗖射出冰刀子,“余雅雅。”

破天荒第一次听他叫我名字,我不由得虎躯一震,“有!”

他把菜刀杵到我跟前,磨着后牙槽说:“适可而止。”

菜刀上还粘着肉屑,我吞口口水,小心翼翼用两根手指拎住刀头,“知道了,我知道了,别冲动,冲动是魔鬼。”

他讳莫如深的凝视我,我一阵口干舌燥,耳根子首先滚烫,咬咬唇,决定息事宁人,“那个……你是客,不好劳烦你,午饭还是交给我做……”

他霍地把菜刀往案板上一搁,两只手一左一右撑着流理台,困住我,垂头,呼吸顿然交错。我条件反射要蹦起来,奈何敌强我弱,蹦了也是蹦到他怀里,等同投怀送抱。

“怎……怎么了?你……有什么事儿?”

他自然不答,径自降低高度,我眼睁睁的看着他一点一点靠近,心慌意乱的想,他……该不会要亲我吧?!现在……?!厨房里……?!

太不浪漫了。

谁知就在他几乎碰到我时,脑袋一偏,贴着我的耳朵低道:“有时候别想太多,损人不利己。”

什么?什么意思?

我恍恍惚惚,他已直起身,若无其事的站回案前,重持菜刀安静切肉,而嘴角却噙着叵测的诡笑,不时瞄瞄傻愣愣的我,可怜我貌似唱独角戏的小丑,他只负责撩拨,然后看戏。

午饭大部分是匡恒做的,我从他跟我说完那句没头没尾的话后,整个脑子如一团稀泥,怎么想都想不透想不清。还让我别想太多,让他这么一弄我能不想太多吗?

小蓝和英伟不明白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感觉餐桌上的气氛说凝重嘛又过分了,说诡谲嘛又不至于,起码冰山大爷看起来轻松惬意,胃口大开,反观我则食如嚼蜡,眼神飘忽,于是两人干脆埋头扒饭。

填饱肚子,小蓝拉着英伟自告奋勇去刷碗,小两口并肩站立,默契的一个洗完一个擦干,时而轻声细语,时而嘻嘻浅笑,你侬我侬的好不甜蜜,单调的厨房冒出一串串粉色泡泡。

我开门到阳台喂二宝,捧着脸羡慕的瞧他们,同样的地点,别人是享受,我是煎熬,这样的落差直叫我憋屈。

我怎么就摊上一座冰山了呢?

二宝饱餐一顿,照例扭着小腰窜到我脚边撒娇,狗嘴拱着我的手,问我要饭后点心,我感叹道:“二宝呀,你怎么这么馋?我快被你吃穷了。”

二宝摇着短短的尾巴,湿漉漉黑幽幽的眼里透着超无辜的神情,人家被关了一上午,好歹给点奖励嘛。

我笑着拉扯它两边的胡子,“好吃鬼,你等一下,我去拿鸡肉干。”

看出我的妥协,二宝兴奋的原地乱蹦,我起身回头,匡恒就站在玻璃门外,他冷睇着二宝,脸上挂着像是要“杀狗灭口”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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