渗透(29)

简抓过他的手摁到胸前摩挲,他的手微微的凉,拂在身上可以消退一些燥热,像一股清流淌进了干涸的土地,她扭动腰肢,不住欢愉的叹息。

鲍渤伦撩开她的头发,俯身吻了吻她颤抖的唇,“不行,现在还不行,我不要你这样的臣服,我要你……”他点着她心脏处,“真心真意,心悦诚服的属于我。”

“啊嗯……”简发出不平之鸣,娇嗔着主动吮住他的下唇,放在嘴里眷恋的吻。

“呵呵……要是你清醒的时候也如此该多好……”说着他敛了敛长眸,抱起她走出了手术室。

14-02

鲍渤伦半躺在舒适的大皮椅里,手臂枕在脑袋下,歪头瞅着一面玻璃墙后的女人,她像一条正在脱皮的蛇似的翻滚扭动,身下的床铺被单凌乱,黑亮的长发披泄,丝丝缕缕缠着润玉如雪的肌肤说不出的性感妖娆……

他抿唇发出闷闷的哼声,蹲在他腿间不停吞吐的女人顿时难受的咳了咳,嘴巴好酸,都努力了这么久……刚才一下戳进她的喉管害她好想吐!

但,他是鲍家老大呀,得罪不起,而且她也不死心,她有自信能取悦他,让他尽快发泄。

鲍渤伦突然按下她的头,用力顶进女人嘴巴的最深处,喷出汩汩热流,然后又将她扯开,“滚!”

女人马上连滚带爬的跑了,鲍渤伦不屑的甩甩手,仿佛沾染到什么肮脏的病毒,视线仍旧一刻没有离开过房间那头的简。

陈曾忧心忡忡的向他谏言道:“把她交给卡尔吧,哪怕只有一天也好,平息一下兄弟们的怒气,他们自有分寸,不会真要了她的命,受点皮肉之苦换取她在鲍家相对宁静的日子其实很划算。”

当时在场的还有陆锋,虽然他一言不发,但他知道他是挺陈的,他也认为这么做最好,可惜,他无法同意,她是他的女人,除非他死,否则谁也不能动她!

因此为了给兄弟们一个“交代”,由他亲自操刀处罚她,故意拖延医治、泡冰水、打迷幻药,让她受尽生不如死的折磨……上帝,这哪里是处罚她?根本是在处罚他自己!

小庭,我们不要再吵了,我们不要再斗了,我不相信你忘记了我们的过去,我们一起走过的那些浪漫甜蜜的日日夜夜,乖乖的安心回到我身边,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鲍渤伦点了一根雪茄,用力的吸了一口,深深的呼出来,迷茫的烟雾中,他仿似又看到了三年前他们初遇的那一天……

瞪着眼前残垣断壁的城堡废墟,鲍渤伦攥紧手心里的硬币,思忖自己这么做是不是太冒险了?如果按照原来的安排他此时已经登上了飞往澳洲的班机,只因他不甘心从此过上逃亡的生涯,决心堵一把,赌赌看传说中的“鹰族”是否真的那么神通广大,无所不能!

破败的石梯,有不知名的杂草从裂开的石缝里长出来,土石松垮得让他怀疑他踩上去会不会彻底的坍塌了?

简云约见的地方看似隐蔽,不过他知道追兵怕是近在眼前,所以他咬咬牙飞快的爬上去,躲进摇摇欲坠的城堡里,当他以为可以稍微放心一点的时候,他听到了汽车的刹停声!

该死!这些人怎么这么快就来了?他甚至连“鹰族”人的影子都没有看见。摸出手枪,检查了弹药,心里苦笑,明年的今天会不会就是他的忌日?

一票人马训练有素的包操上来,一队先从前面进入,另一队则悄悄绕到了后面,攀在窗檐下的鲍渤伦看得真切,等到断后路的那几人一一分散寻找目标后,猛然跃下,抠住其中一个人的下颌反手一拧,“咔”那人连声音也不及发出便魂归西天,他轻轻放下他,缴了他的枪插到裤腰,然后猫着腰想潜进十几米开外的灌木丛。

“他在那儿!”

喊话的人一叫完,子弹像国庆夜的烟花似的“噼里啪啦”爆开,打得鲍渤伦脚下的石板、草皮飞屑四溅,他屏息埋头向前冲,飞身跳进了低矮的灌木,如影随形的子弹激起一片散乱的枝叶,火药味铺天盖地的袭来。

他翻身趴卧,拔枪反击,巨大的后坐力震得他膀子一阵酸麻,他的手只习惯拿手术刀,不习惯握枪,况且以前他打的都是射击场上固定的靶子,现在要他打大活人……上帝保佑,希望他的枪法不要太菜。

谁知,今天刮的是什么歪风,他竟然一枪一个准,命中的人痛嚎着倒地,他暗自窃喜,忍不住伸出头。

“呯!”一颗子弹将掩护他的树干射穿了一个大洞,他倒抽一口气赶紧缩回去,靠着树粗喘,上帝,还差那么一点点他就中弹身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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