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闭着眼睛潮红着脸还在颤颤的美人儿,骁爷身为一枚雄性的自尊心被大大的满足了!

身下还没回神的人软得像滩春水,任他摆布,徐承骁兴冲冲的拉开她一条腿,慢慢沉下腰去,那温热湿滑紧紧裹住他不断咂弄的销魂蚀骨,令他享受得闷哼出声。

一直顶到最里面,他摆腰畅快的大动了几下,就见她眉头皱了起来,不舒服的样子,连忙停下来俯身去抱她,退了一些出来,小幅度的动,亲亲她红扑扑的脸,问:“这样好吗?”

被伺候得舒舒服服的小女人猫一样哼了两声,娇娇的,又一个劲的往他身上缠,缠得徐承骁魂都没了,一边心甘情愿的伺候着,一边柔情蜜意的一声声心肝宝贝,她情动更热,渐入佳境,他折腾得更开,两个人喘息着缠在一处,越来越紧,都恨不得挤进对方身体里去才好。

快结束时徐承骁腾出一只手来,在床头柜里翻了一气,没找到,咬着她耳朵问:“没套子?”

司徒徐徐□了一声,颤颤的说:“……你出来吧!”

徐承骁心里一阵不舒服,但这事儿上他尊重她,心存不甘,恶狠狠的又给了她几十下,拔|出|来对准她小腹那儿,喷得一片都是。

他爽得长呼了口气,抽了纸擦了擦她,她还在刚才最后他给的那阵里缓不过来,咬着唇紧紧闭着眼睛,身体轻微的一下一下抽着,这样子格外可怜又格外可爱,徐承骁满心怜爱的把她抱起来搂在怀里,轻轻抚着她背,轻声叫她宝贝。

她颤得更厉害,在他怀里越来越热,贴着他的皮肤都腻出了汗,手紧紧搂着他背,却又躁动似地在他怀里扭,脸红红的,闭着眼睛轻声的啜泣,徐承骁亲亲她眼睛,柔声问:“怎么啦?”

她睁开一双媚得滴水的漂亮眼睛,失神的看着他,徐承骁心中怜爱,低头又亲亲她嘴唇,谁知得到了她火热的回应,主动伸出舌头来挑逗他,四肢颤得他紧紧的,竟是求欢。

骁爷下面那根东西几乎是立即的昂首叫嚣喊杀——以往有过一次了她都要歇好久,他再想来就得又哄又骗,何曾有过她不满足、主动求战的时候呢?

他热血沸腾的一翻身把她压下去,听她发出欢愉不已的娇哼,心里畅快的想:这算是和好了吧?不会再跟他闹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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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司徒醒时发现自己被他抱着,他正一眼不眨的盯着自己看,她有些不好意思,推开他坐起来,拥着被子又转头问他:“怎么没去跑步?”

他缠上来,重新把她抱回去,从背后抱着她,满足的“恩”了一声,说:“不想跑。”

司徒徐徐才不信他,拍拍他已经揉上她胸的手,“别……该起来了!”

他不舍的最后重重捏了两下,她冲澡的时候发现胸前指痕交叠,出去后给他胸口也掐了几个。

老太太起得早,一套拳都打完了,见小两口打打闹闹的下楼,神情愉悦饱和,便知道昨晚一定是和和美美的。

她笑眯眯的问:“这就和好啦?”

司徒徐徐装没听见,说了声“奶奶早!”,溜进厨房去做早餐了。徐承骁志得意满的想老太太问的是废话,他骁爷有摆不平的事儿么?有什么好回答的!活动着手脚,他兴致勃勃的:“好久没和您练练了,我给您喂喂招吧?”

老太太轻蔑的瞧了他一眼,“你想挨揍我还能不成全你么?”

祖孙俩就在院子里过起了招,一个老当益壮,一个势如猛虎,司徒徐徐从厨房窗户里看着一老一少,忍不住勾起笑容来。

这就和好了么?

其实称不上和好,她过不去的是自己这关,徐承骁一直是真实的徐承骁,是她从前陷在狂热的爱情里,将他强行幻想成完美的人。

他不完美,他有过去,他不是她想象的那个人,但他依然吸引着她,这应该是爱,她司徒徐徐爱这个男人,过去无法参与,未来当好好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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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承骁过了周末就回北京去了,临走那晚司徒徐徐虽然没有给他上旗袍,但也表现得依依不舍。徐承骁当然不会问出“你原谅我了吧?”这样没有男子气概的话来,他不问,司徒徐徐也当然不可能主动告诉他:“我想通了,我们重新开始”。

这下轮到徐承骁患得患失,一会儿想她这般的柔情蜜意,当然是和好如初,一会儿觉得她不够主动,是不是心里还生着闷气。

这样令人辗转反侧的情绪折磨得他不安,一个劲用身体折磨她,一整晚缠着她。

出来混都是要还的,以前骁爷从不考虑别人,现在遭了报应,时时刻刻揣摩他家媳妇儿的小心思。

这之后徐承骁又放过一次假,过来与司徒共度了一个短暂而甜蜜的周末,然后司徒徐徐的假期结束了,老太太留在这里过冬,她一个人返回了G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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