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司徒徐徐问过自己:明知道不适合,为什么还会对徐承骁一见钟情呢?

因为他是她勾勒在心里的人,原以为不存在的人,一经出现无法放弃尝试的人。

勇敢而冲动的白羊座,只需要一秒钟就能决定爱情这样的人生大事。

“徐承骁,”司徒徐徐听到自己声音有些嘶哑,“我脾气差又难搞,作为我的男人,大概日子不会非常好过。”

“搞搞看!”他勾了勾嘴角,低头迅猛的吻了上来。

司徒徐徐丝毫无法控制自己矜持,抬着头拼命的迎合他,被他紧紧按在车身上,他紧实火热的身体没有一丝空隙的压着她,可仍觉得还能抱得再近一点,最好能被他揉碎、揉进他骨血里。

徐承骁鼻子上还贴着药胶布,热吻里难免碰到她脸,疼得不时闷哼,接着却更狠的按着她亲。怀里的人越来越软、越来越热,他

稍稍离开一些,想让她喘口气,可满目都是她娇软艳红的唇,只分开一秒他都觉得难熬,迫不及待的又低头吮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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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个礼拜女儿照着书上做了一道金针菇培根卷,得到了徐飒的大力赞扬,司徒明羡慕不已,特意找时间调了休,今天在厨房里捣鼓了一下午,似模似样的也做成了一大盘。

谁知开饭的点都过了,女儿久等不来,他那颗坐等被爱妻表扬的心,捉急得要命!

丈夫像只大马猴一样在客厅和厨房抓耳挠腮的走来走去,徐飒看不下去了,提议说要不一起下楼散散步,顺便迎接女儿啊。

两口子有说有笑的下楼,一出楼道就看到不远处路灯下停着一辆路虎,还以为是易风那小子回来吃饭,多看了一眼,又不是他常开的那辆。

多看这一眼,两人都看到了车边那对痴缠的情侣,天黑光线不好,女孩子又被抱着挡着,只看到那男人高大挺拔,看背影线条就知道身手不弱。

徐飒相当看不过眼,冷哼了一声:“轻浮!”

“年轻人嘛,”司徒明呵呵笑:“咱俩年轻那时候不也——”徐飒一个眼风过来,他立刻舌头被猫吃了一样,消音。

两人说话间走出楼道,走近了两步,那对还在沉迷热吻,男人肌肉偾张的背影仿佛要把女孩子吃掉一样。

徐飒忍不住嘀咕:“哪家的孩子,就在大院里就能这样。”

司徒明呵呵笑:“瞧着那鞋倒眼熟。”

女孩子被男人完全搂在怀里,只看到隐约一身水红色的运动衣和脚上的天蓝色的帆布鞋,司徒明回想到底是谁家晒在外面、被他见过呢?

“毛毛!”司徒明忽的大喝一声!想起来了!

天蓝色帆布鞋!上个礼拜他拿刷子里里外外刷了遍,亲手晾在阳台上的天蓝色帆布鞋!

司徒毛毛你居然放着你爹烤的金针菇培根卷不吃,在这里抱着个男人啃!司徒明怒不可遏!

吼音未落,女孩搂在男人肩上的手一僵,徐飒已经寒着脸大步过去,飞扑上前一个擒拿手,折了那个背影线条很不错的男人右手,眼看就要把那只贼手给折折。年轻男人反应特别敏捷,顺着她往她的方向一送,力有未尽,一推,居然这种突然袭击的情况下、在徐飒的看家擒拿手下,几秒钟的时间就脱身了出来!

徐飒坠住被他推得往后倒的身体,大喝一声又扑过来。

“徐承骁!”司徒徐徐在一旁看得分明,连忙喊:“那是我妈!”

徐承骁立刻就动都不敢动了,生生被徐飒一个旋风腿扫的滚地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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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名。”

“……徐承骁。”

“年龄。”

“二十八!”

“籍贯。”

“……阿姨,让我自我介绍一下吧:我是本地人,军籍,十六岁考上军校,曾任职——”

“闭嘴!”徐飒猛的一拍桌子,“问你这些了么?!问你什么答什么!老老实实!给我交待清楚!”

小房间关了灯,只留一盏台灯在书桌上,徐承骁蹲坐在一张儿童小板凳上,头刚及书桌高,整个人除了脸全都被罩在书桌的阴影里。徐飒端坐在书桌后面,借着台灯光居高临下冲他竖目怒喝,这情形,简直和局里拷问犯人一模一样啊。

徐承骁被问的心里七上八下的,老实交待……什么呢?交代说您女儿外柔里嫩,我非常、极其很想一口吃掉她?

开什么玩笑!这位未来丈母娘可是全省嘉奖的缉毒女英雄,雷厉风行,刚才一脚结结实实把他踹趴下了!

“你是什么时候、怎么认识的司徒徐徐?”

“前不久朋友结婚,我是伴郎,她是伴娘,新郎新娘介绍我们认识的,”徐承骁精神一振,“说我跟她年龄相当,性格相投,特别合适!”是再正经不过的朋友牵线、相亲啊!绝没有私相授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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