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承光只有一只手能弄她,顾上就不顾下,所以被迫放弃小熊的粮仓、搂着她腰固定住她的时候,他一边从后面用力撞着她一边叹气说:“……我后悔了。”

子时颤颤的“啊?”了一声。

只听他声音兴奋,语气却恼怒又哀怨的说:“干嘛要放过他们?他们把我手弄成这样,我都不好抱你了!”

盛总心里想的当然不止是抱,但是子时太好骗了,一听——怎么能因为做这事不方便就改主意呢?!

她立刻害怕的向后伸手抱他。

“我可以抱你……啊!”

所以不要后悔了吧!

最后那个“啊!”,是盛承光借着机会狠狠的顶到了她最里面,她迫不得已叫出来的。

盛承光捉着她主动伸来的手,按着她就着这个姿势又弄了几十下,捏着自己从她那儿抽出来,吸着凉气强自冷静下来,然后语气镇定的说:“那你来抱我啊。”

这种时候,这种姿势,这种求抱抱的卖萌……真的合适?!

幸好对方是子时——她真的就撑着绵软的身子,转过来、抱住了他。

她这衣衫不整、承欢过后的样子,又暖又软的身子抱上来……盛承光兽性大发!一只手轻轻一推,又握着她腰一提,子时就坐在了洗手台上,两腿间站着他,她还搂着他,两个人面对面……

这一夜盛承光被抱的十分开心、十分满意、十分……饱足。

**

第二天上午盛明华来医院探望,她奇怪的发现:本该卧床休息的病人精神奕奕的,靠在窗边躺椅里正在看文件,而看护他的人却昏睡在床上,连她那么大阵势进去都没醒一下。

盛明华仔细往床上看了一眼——是真的没醒,嘴都微微张着,睡的十分沉。那小脸白白的,眼睛下面一片青……看来是昨晚没睡,看护的非常辛苦啊!

盛明华女士这心里,立刻就舒坦多了,连那张眼熟的小脸都没那么刺目了。

盛承光看起来精神非常好,但不知怎么又好像懒洋洋的,见她来了也不动,窝那儿冲她直笑,盛明华白了他一眼,自顾自转身走进了客厅。

盛承光扶着自己的左手慢悠悠的晃过去,盛明华女士已经仪态万千的坐下了,屈指敲着桌面、开门见山的问:“快说吧,找我什么事儿?”

盛承光就把他准备停战的消息告知了她。

盛承光肯放过那些人当然是好的,因为不管他们以前做过什么、现在存着什么坏心思,明面上他们都是盛家的长辈,盛承光一个晚辈初初执掌盛氏就对同族长辈们赶尽杀绝,这以后的名声可是坏透了,盛明华不愿意他这样,只是一直说服不了他。

所以她这下是又惊又喜,但高兴了半天,又开始觉得奇怪:“我劝了你那么多少次你都不听,今天突然这是怎么了啊?这么干脆!”

看那小子不说话、只是暧昧的笑,盛明华略一想就明白了,立刻神情无比鄙夷的骂道:“没出息的东西!白眼儿狼!软骨头!我们多少人加一起劝你,也比不上那谁吹枕边风是吧?!”

“不不不,”盛承光谦虚的推托,严肃的更正:“言峻他们不是受您的所托嘛!然后他们指使沈轩用了美人计……所以归根到底,这还是您的功劳!”

盛明华听得都快吐了,极为不屑的冷哼了一声,站起来就走。细细的高跟鞋清脆的敲击着地面,走出客厅、经过病房门口时缓了缓,接着那脚步声变轻了许多。

盛承光追在后面送她,恰好听到她在那儿叮嘱助理说:“中午往这儿送饭的时候,除了骨头汤再加一个人参鸡汤吧。”

“做个花生猪脚汤吧,”盛承光出声点餐,“或者鲫鱼汤……乌鸡汤也行。”

盛明华没想到他跟来了还听到了,心里郁闷,回头狠狠瞪他一眼,冷嘲热讽:“不知道就别跟这儿丢人现眼!人参鸡汤补身,花生猪脚、鲫鱼汤和乌鸡汤那都是下奶才喝的!”

“我喝啊。”盛承光这会儿中文可好极了,一语双关、模糊概念都用上了。

盛明华不可能想象到她心爱的侄子竟然如此没有下限,所以她当然没有听懂。

瞪了笑眯眯不知道傻乐什么的人一眼,她风风火火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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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承光既然做了决定,以他的手腕和气魄,接下来的事情自然就做的十分漂亮:不仅与那些长辈摆酒和解、尽释前嫌,还把养老费给的足足的,然后又把一干老家伙都送出了国、颐养天年去了。

其实这些家族长辈一开始也只是对个小辈抖威风罢了,当年他们对刚上位的盛明华也是这样的,谁知道盛承光这家伙不仅没有立刻向他们低头、反而神经病一样纠结了言峻郑翩然这些外人与他们抗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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