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闷在心里不敢问,只是一个劲的在他怀里撒娇。

盛承光被她娇的受不了,手伸进她腿间,手指刮着她大腿内侧滑嫩的肌肤,一边贴着她耳边热热的问:“是不是又馋了?这儿不疼了么?”

这下她立刻跳了起来,离的他远远的。

盛承光大笑,站起来想追她,可是那送餐的也来得太快了,他只得运气平复了一阵,才去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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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她不跑盛承光也不见得会做什么,逗逗她罢了,他今天可是有许多事要处理。

把她那份油炸的鸡米花抢来吃光,把跃跃欲试再叫一份的人赶去洗澡换衣服,盛承光打开关了一夜的手机一看,未接来电已经上百个了。

还好,并没有来自盛明华女士的,看来赵怀章也不是看起来那么没用。

挑了几个重要的回电,清一色都是问他是不是疯了?盛承光揉着眉心正无奈,子时换好了衣服过来征询他意见,在他面前原地转了一圈。

衣服是盛承光昨晚就叫人送来的:果绿色的及膝裙,剪裁精致、款式简洁,可穿的人年轻漂亮,脸上带着十九岁女孩的纯真懵懂,像清晨枝头沾着露水的青苹果。

他挂断了正在怒吼的那通电话,走过来在她额头亲了一下,“很漂亮。”

子时也觉得这裙子好看,被他夸了,不好意思的皱皱鼻子。

“现在去哪儿?”她问他:“齐光这会儿应该已经出发了吧?”

“嗯,他一早的飞机。”盛家人一向没有送行的习惯,齐光出门又肯定是前呼后拥的,盛承光确定欧洲那边安排好了便觉得没问题了,不过子时问了好几遍了——“你好像特别惦记齐光?”他挑着眉问。

这话令子时有些尴尬,她默了默,小声的说:“希望他手术成功。”

盛承光捏捏小操心的脸颊,说:“他的医疗团队里有好几个干细胞移植方面最好的专家,应该不会出问题的。如果情况好,他应该很快就能回来了,到时候我带你去接他。”

子时惊讶又高兴的看了他一眼,那神情似乎是不敢置信。

“怎么?难道你以为昨晚是一夜情?”盛承光故意问。

可她居然……沉默了。

她默认了!

盛承光自找的,这下可好,自己把自己气了个倒,想发火又怕吓着她,一时忍的脸都发黑,眯着眼睛恶狠狠的盯着她。

子时硬着头皮轻声对他说:“你不要生气,我不是别的意思,只是我们现在这样……盛承光,我们是不对的。”她抬头迎着他的目光,坦然的说:“所以,你可以随时离开。”

“那你呢?”盛承光阴沉沉的问:“你也打算着随时离开我?”

她的眸子清澈干净,认真的神气像是在发誓:“你叫我走的时候我才会离开你。”

既然我不懂,既然你教我辨别是非,那么就请你在对的时间告诉我,然后结束这段错的感情。

她一向不善言辞,盛承光知道。可是她一直在告诉他:她没关系,而盛承光你要好好的。

是不是就是因为这样,所以他才会莫名其妙的丢不开她?因为知道除了他没有人心疼她,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善待自己。所以明知道谢嘉云是故意站到她身边去的,是喂给他的一个饵,他明知道里面是钩子,还这样迫不及待的一口咬上去。

饮鸩止渴,她和他都是。

“我刚才跟你说过什么?”盛承光声音变得很低,“你要自己面对人生,自己做判断,对自己的感情负责,有一天如果你真的离开我,是因为你选择离开,而不是我叫你走。”

她似懂非送的点点头,可是又笑着问:“那要是我一直不选择离开呢?”

盛承光在她额上轻轻推了一下,冷着脸说:“那我就勉为其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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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氏新任总裁当着未婚妻的面带走新欢、外宿一夜。各家八卦媒体闻风而来,在他们楼下摆开了好大的阵势。

盛承光带着子时出去时没有走后门,而是赫然两队保镖开道,他牵着子时的手从大堂直接穿过。媒体疯了一样涌上去拍照和提问,可高大英俊的男人始终一言不发,将那个像枚青苹果一样可口的年轻女孩护在怀里,两人一道上车离开。

高清相机拍得清楚:盛总脸上一道红红的划痕,看着像是女人指甲掐出来的,昨晚上party前可还没有呢!

有当时在party现场的人作证:谢嘉云仪态优雅的离开party,从头到尾没有和盛总争执,更别提动手了。

所以……是新欢打了盛总的脸?!

整个g市的八卦周刊都发疯了。

当然所有人第一步都是试图挖出子时的身份,但是盛承光不打无把握之仗,子时的身份是不可能被人挖出来的,媒体做了几天无用功,立刻调转枪头,将全部的精力放在盛承光和谢嘉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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