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我情难自已(8)

作者:江婉儿 阅读记录

有时片场环境不好,室外戏时天气恶劣,或者别人赶夜戏其他人在等,连男演员都嫌苦嫌累满口埋怨,却从不见她抱怨一句。

不管哪个片场,不管环境简陋或是舒适,但凡不上戏,她就乖乖地待在角落读熟剧本,背诵台词,揣摩人物,安静得只剩呼吸。就连有次拍戏过程中撞到手肘骨折,她也不吭一声,导演让再来一遍,她强自忍着痛高标准地完成戏份。待到下戏才自己默默去医院,不惊动任何人。

许是遗传了她身为芭蕾舞演员的母亲的美貌身段,又有自小跳芭蕾而培养出的高贵气质。更有出身名门,身为学者教授的父亲,对她诗词书画的栽培而在她骨子里根植的古典韵味,她的美,的确惊世骇俗。

即便这样,她自己却美得丝毫不知,她虽性/情/冷/淡,但待人却很是和善,没有半分架子,很能吃苦,配合度极高,从来不争不抢。公司内部女演员再争风吃醋,明嘲暗讽,她始终不去理会,只专心演好自己的戏。

许久之后,汤姐才恍然明白过来,江意映只当自己是演员,演员的天职是演戏,其他的一切都是多余。

在这浮华光鲜却处处暗流涌动的娱乐圈,带到这样内心朴素、无欲无求的艺人,汤姐一时间自己都有些不习惯。

她女儿跟江意映一般大,向来叛逆、张狂,读书时逃课打架,如今飙车泡吧,混得像个小太妹,事事要她善后,对比之下,她才发现江意映是有多乖巧。

是的,乖巧。

除了违背她原则的事,其他事上她都乖巧地尽心尽力做到极致,不要旁人操一点点心。

越带她,越爱她。

如此乖巧美丽的女儿,是要多招父母疼爱。

汤姐有一瞬间的感叹,她已经亡故的父母对她应该是爱入骨髓的吧。

******

是夜,京城某酒店,江意映到时,现场已一派欢腾。

蛋糕、气球、彩带、灯光,凡是有欢庆气氛的物件统统没有缺席,被簇簇鲜花装饰的宴会厅,更是堪比婚礼现场。现场高朋满座,座无虚席。舞台正下方的摄影机架起一座又一座,准备时刻记录这美丽的夜。

戛纳的影后奖杯,以及国内几个电影节的影后奖杯,被穆斯放置在舞台中央的桌子上。桌子后方的荧幕上放映着她入行以来的经典影视片段。

宴会开始,综艺大咖出身的特邀主持极善调节气氛,仅仅几句话,现场已然欢呼尖叫,热闹不已。

许是自小寡言喜静的原因,这样的喧闹竟让江意映忽然有种不知今夕是何夕的不真实感,许久都缓不过神来。

揉揉隐痛的太阳穴,她想往宴会厅侧边坐,尽力回避这一室喧闹。忽听耳畔有人低声唤她:“映映。”

江意映寻声望去,看到的是早已成为江湖神话的影后严婉在朝她温婉地笑。

她亦笑着:“婉婉姐。”

严婉朝她招了招手,示意她过去。

“映映你常住钱塘城?”

“是。我是钱塘人,不工作时都在钱塘。”

“那倒可惜了,若是住在北京,我们还能时常见见。”

“公司在北京,会时常来,有机会我去拜访您。”

严婉笑着拉来江意映的手,说:“映映,礼貌意味疏远,跟我不必如此。”

话音刚落,从舞台中央传来的主持人呼唤江意映的声音,通过音响,在宴会厅四下回荡。

见宴会厅几百双眼睛都在搜寻江意映的身影,严婉便松了她的手:“去吧,我们改天聊。”

江意映恍惚着上了台,只见适才还灯光明亮的舞台,此刻瞬间暗下,仅留一束追光给她。

恰在此时,低沉深情的歌声自舞台角落传来,是穆斯在低声清唱:“我唯一爱的就是你,我真的爱的就是你。”

亦有一束追光洒落在他周身,只见一身正装,英俊不凡的穆斯,怀里捧着大束大束的厄瓜多尔真爱玫瑰,走至江意映面前,他单膝跪地,深情凝望着她:“映映,我们恋爱吧!”

作者有话要说:1、有些背景必须交代,so,这么多~

2、那位安然姑娘竟然猜到蕊蕊喜欢的男子是邵先森。

看过陆流氓的文的姑娘应该知道,邵先森有喜欢的人。

所以,对蕊蕊是郎/心/如/铁。

现在让他嚣张,以后虐他才虐得爽对不对~

我很爱很爱的蕊蕊,竟被他这样伤~

且等着!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

3、在上海的花店偶然见过真爱玫瑰,正红色,浓烈饱满。

花店店员说是进口的真爱玫瑰。

回来我没百度到,真爱、珍爱都找不到。

按照百度来的信息,肯尼亚、保加利亚、厄瓜多尔中,真爱玫瑰更像厄瓜多尔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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